冒险酒馆,很直接的一个名字。
这酒馆的规模很大,而且还很棋牌,青石结构的两层楼,上面和后院是客房,底层是营业的地方,用来招待佣兵和冒险者,最起码也能够同时招待两三百人。
在这种小地方而言,规模确实已经很大了。
林衍带着郝拉克等人到酒馆的时候,双胞胎和女帝等人也到场,于是乎,你就可以看到,四百多个狂战士,将近五百个丧尸已经少数的精灵族,满打满算一千人,将酒馆给围堵得水泄不通。
在外圈则是一大群佣兵和冒险者们,充当吃瓜群众,围观这一起事前的全部经过。
林衍摆摆手,让女帝和郝拉克带过来的人安静,在外面候着。
“老爹,你打算怎么搞?”
林雅给林思夏一个白眼,缓缓说道“华夏人讲究一个先礼后兵,我先进去打个召唤,你们在外面等着。”
说罢,林衍便推开酒馆的大门走了进去。
这酒馆的营业时间,是从下午开始一直到深夜的,所以林衍进去的时候,酒馆还没有正式营业,里面的光线有点昏暗,而且气味也十分不好。
一股说不出来的烟味,不是香烟的那种尼古丁味道,而是某种植物的,有些呛鼻和辛辣。
还有酒味、汗臭味和脚气,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那味道真的很酸爽。
现在林衍的嗅觉有点过于敏锐,即使他不需要呼吸,都不需要吸气也能够感觉到,这一股气味真的让人作呕,要是需要呼吸的话,自己恐怕会被熏吐了吧。
林衍黑着脸,直接一个狂风术,呼啸的狂风从内部推开窗户,将酒馆之内的难闻气味给吹散出去。
窗户大开,阳光照射了进来,整个世界顿时便明亮了起来,感觉就好多了。
对于林衍而言,感觉是好了很多,可对于酒馆里面的人,那就不是很好的的感觉了。
他们喝了一晚上的酒,天亮的时候才睡下,林衍进来的时候,他们当然知道,只是没感觉到杀气和恶意,也就没有理会。
可现在林衍这么一搞,睡觉的大好氛围就被破坏了,心情顿时十分不美丽,忍不住想要杀人的,只是看清楚来的人是谁之后,他们的表情有点僵住了。
他们面面相觑,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林衍会来这里。
难不成是他们的事情暴露了,有人告密?
可这不可能啊,他们做得那么小心隐蔽,而且这买卖都还没有开始呢,林衍就找上了门,这是未卜先知了吗。
林衍无视他们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酒馆内部的陈设。
陈设都很普通,普通的木桌,普通的木椅,林衍试了一下,除了非常结实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的优点了。
酒也挺普通的,除了黑麦酒之外,也没有什么好酒。
这让林衍想到,酒这个买卖的盈利很大啊,白酒、米酒、葡萄酒、果酒和啤酒都可以搞一搞,不过买卖的事情以后再说。
捕奴队的人倒是不少,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不是还没有睡醒,就是酒还没有醒,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情况,所以他们还是很聪明的保持缄默,不说话那就不会犯错。
“主事的呢?”
“这位……少爷,您有什么事吗?”
一个中年男子小跑了过来,堆起脸上的横肉,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谄媚的询问道。
林衍忍不住笑了,这家伙明明知道自己是谁,可偏偏就是假装不认识自己,真以为能够糊弄的过去啊。
他倒是想要糊弄,可林衍没兴趣,所以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听说你这里有奴隶卖,所以我来看看!”
“哦,对不起,红狐镇是禁止奴隶买卖的。这位少爷你要是想买的话,最好去别的城镇买,上别的地方看看。”
“你倒是挺清楚我定下的规矩,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坏了我的规矩呢?”
中年人脸上得笑容僵住了,笑容敛去,趁着林衍不注意,偷偷的使了一个眼色。
其他人心领神会,悄悄的行动了起来,只是现在行动已经有点晚了,毕竟整个酒馆都被围住,除非你能够空间转移。
“这位少爷,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中年人继续装作不明白,想要跟林衍打太极,拖延时间。
“你要是真的不明白,就不会有七个人,往地下室那边跑,也不会有三个魔法师,捏着魔法杖正在准备施展魔法,更不会有几个盗贼,悄悄的摸到的身后,淬了毒的刀子要往我的身上捅。”
林衍很是平淡的说着,他每说一句,中年人的脸色就黑一分,因为林衍说的,就是事实。
可他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呢,虽说林衍是一个自然魔法师,感应能力比较强,可他的阶位不过才七阶而已,怎么可能会掌握酒馆之中,所有人的动向呢。
蒙的,这一定是蒙的!
人在遇上自己难以接受的事情时,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否定它,实在无法否定了,这才给自己编造一个,相对容易接受的理由。
要是论感应范围的话,现在的林衍比不上女帝,在没有第十次进化之前,林衍的精神感应范围,就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十公里。
现在她的精神感应范围,具体达到了一个什么程度,林衍也不清楚,问了她也不会说实话。
相对而言,林衍的感应范围就要小了不少,现如今也只有半径一点五公里的程度。
对比女帝而言,距离是短小了很多,但要跟其他人比,那就恐怖太多了。
不仅如此,林衍的感知力还特别的强,感知范围之内的大小动静,只要他想要知道,那就都瞒不过他。
这个是大地脉动,以及自身特性所赋予他的,所有的植物都可以成为他的耳目,所以论感知力这一点的话,女帝也是望尘莫及。
女帝的精神感应范围很大,可还是存在着一些缺陷和弱点,可以被利用,烟鬼和炸弹狂这些丧尸,就是打过交道,清楚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敢计划逃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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