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见过或听过前两次大比生的情况,所以这次才特意赶来看热闹的。
“本次大比是这一届最后一次决赛了,就是以两两对战进行淘汰式,用实力对打来决定最后名次。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得再有伤害性命的事情生。若有人确实支持不住,只要主动认输,对手就不得再攻击。否则论作蓄意伤害他人定处。”
“这一关剩下还能参战的人数是只有三百七十二人,一会各派领队过来抽签,凭号数来决定对比的对像。若有人主动弃权的,抽中的对手可以直接进级,免去本场比试。等第一论比试完成,马上进行第二论的比试,直接选出一百名最强者为止。现在开始抽签,各位领队到前台来。”
等大家站定以后,孙安生亲自站起来,大声的将规矩说了一遍。
于是温立和董百年等领队就走向了高台,只一会就将符号拿了下来。
明韵乐站在盛境观的众人之间,一直笑眯眯的看着傅开,见傅开与穆灵手牵手,她心中虽然有点不痛快,可也没有过来干扰什么。
傅开也根本就不避忌她,因为自己早已对她说过和穆灵之间的事,她也是知道的。只是明韵乐能如此大度,倒是有点出乎傅开的意料。
穆灵则刻意的避开明韵乐的目光,一直就没对她正视过。
现在灵法门只剩下五人能参加比赛,就是傅开、穆灵、李锋、杜威、王适五人,另一位叫席元明的弟子在雷神木上,被凤田谷的人斩断了一条臂膀,虽然事后得到傅开的施救,将臂膀接了回来,但现在也还不能过大动作的,所以只能弃权了。
“这次抽的排号签并没有同门对决的,这算是幸运的。但你们这次是单一面对其他宗门修士,所以危险性却并不比上几次小。所以你们一定要小心,尽力而为,若真的不行的话,就主动认输,不要将性命搭了上去。如若真能坚持成功的话,只要多一个人入百强,就可为宗门带来丰厚的收益。”
温立向傅开等五人交待一遍,可傅开却觉得他那话根本就是白说的。
从温立手上接过排号竹签,傅开一看自己是七十一号,而穆灵是九十五号,傅开就心中一松。知道自己与穆灵同一个赛台,也就是傅开先打完了,再到穆灵上去。这样傅开就可将一些经验告诉穆灵,甚至还可将玉蝉参交给穆灵使用。这样的话,穆灵能胜出的机会就更大了,至少能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开始对决,一号和三号进入左边第一场地,二号四号进入右边第二场地。”荆红见一切准备就绪,就站起来高呼一声。
话声一落,凤田谷一名女子和折灵宗一名青年就同时走进了第一场地。而灵山门的一名少年和折灵宗的一名青年,也同时走进了第二场地。
在荆红一声开始后,两边就同时开战起来。
第一场地上,凤田谷那女子立刻祭起两张木属性灵符,化作漫天藤蔓向着折灵宗青年包了过去,想一下子就将对方捆绑起来。
折灵宗弟子则扬起一把金戈,法力同时狂注而入,再一挥手间,就射出几道亮光的斩向那些藤蔓。
藤蔓在金弋亮光连续狂斩之下,只坚持了几息间,就寸寸碎裂开来。
凤田谷女子面色微微一变,再手掌一翻,三张剑气符就同时祭起,化作密密麻麻的剑光同时斩出。
看到这般情况,折灵宗青年也不敢怠慢。金戈再次斩出的同时,还祭起了一面青色小盾,将身前重要位置全部护住。然后狂催金戈威能,一下子射出十多道亮光,与灵符剑气并出一片金铁交鸣之声。
可凤田谷女子的灵符就象用之不完般,剑气符的威能还没有消耗干净,就再次祭起了两张风刃符来。两道丈大的风刃一同斩向已经手忙脚乱的折灵宗青年,让折灵宗青年一个把持不住,被风刃削去了一片头,吓得青年只好大叫认输,这一场就由凤田谷女子获胜了。
第二场地中,折灵宗的另一名青年与灵山门的少年之争也接近了尾声。
青年以强大的法力,连续打出一个个法术,将灵山门少年的一把长剑压得根本就抬不起来,只能不断的游走于圈子内。
直到青年连续几条法术木桩,将少年拦下,一条木桩还正插中少年的胸口上,将少年胸口穿了个大洞,当场殒落。
荆红只看了一眼现场,也没有出手施救,就直接宣布折灵宗青年获胜。让人将场地清理干净,跟着就是下一批比赛人上场。
就这样,一个时辰后已经有十多批人比赛完成,终于轮到傅开了。
“第一场地七十一号对七十三号,第二场地七十二号对七十四号开始!”荆红一声大叫。
傅开立刻走入左边光幕中,而同时进入的还有一名空灵宗的高个子,正是上次在灵山颠峰围杀傅开的谭震。
上次此子侥幸逃过了莫雷的轰击,这次与傅开二人算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了。
场外已经没有人不认识傅开,而谭震也是空灵宗里不多的强者修士,再加上二人仇视的目光,更加引起了震憾般的轰动。
天机上人和孙安生一见傅开上场,马上端正了身子,颇有兴致的期待着。
而华化臣和灵山门的三位灵晶境长老则目光一眯,就死死的盯着傅开不放。心中都希望谭震能大显神威,将傅开灭杀当场。
折灵宗的一位妇人,也在傅开上场的一刹那,牙齿咬得嘎嘎作响,连目光都想一眼将傅开洞穿般的仇视着。
穆灵和明韵乐二人则眼中带着火热,一股期待的兴奋从心底升起。
温立和灵法门众人也惊喜参半的盯着傅开与谭震二人。
这一次算是大家真正见识傅开的实力时刻,所以几乎所有人都专注起来。
第二场地中也同时走入盛境观的一名青年,和月灵宗的一名青年。但二人却好像被场外之人无视了般,只好相互小心翼翼的交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