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不会是动了凡心了吧！妈妈可是一早就放话了，卫澈享受择偶自由权，虽然我也不懂自由权到底是什么，但是听桃红说卫澈是咱们楼里唯一一个享受到妈妈亲眼的人。你还是少将心思放在他身上就好，”
卫澈好比是一块香喷喷的大肥肉，总有饿狼看着他不自觉的流口水，而且天上人间是一个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地方。之前云亭还算入得了眼，可自从卫澈来了以后，谁还记得被发配边疆的云亭啊。可如今告诉她，这块肉有人惦记了，静香越想越不是滋味。“你说，该不会是咱们妈妈自个瞧上了，想要独吞了吧？”
“保不齐是妈妈想要维护卫琴师呢，咱们妈妈要是有那个心思早就接客了。天上人间哪里还有咱姐妹俩的活路，你应该庆幸妈妈爱的是钱，不重欲。否则咱们楼的客人都要冲她一个人来了。”
“不可能吧，妈妈长的是比楼内的姑娘漂亮，可是……”
水仙抢先一步，截断了静香的话。“咱妈妈的本事你是没见过，她的琴艺一点都不比卫澈差，还有你成为艺妓前唱的那首歌，就是妈妈自己写的。”
“我不信，那分明是卫先生作的曲。”
“你别死鸭子嘴硬了，再说了，你以为卫先生能看得上你？别白日做梦了！”
“我怎么了我？”静香怒火中烧，将水仙赶了出去。“以后别进我这门。”
“嘿，这暴脾气。我走了啊！”
“爱上哪，上哪去！”
“听说，你新创作了一首歌？”羽灵敲了门，走进了琴室。
“嗯，我不是让桃红一早通知你么了，这个点才来，是不是请衙役的人吃酒误了时辰？”那语气，那眼神，幽怨的很。卫澈整理了谱曲，挪了一摞给羽灵送去。
“楼内的事情一向很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知道。大忙人，我啊干活一向很有效率，绝不敢误了你的事情。对了，有件事情我务必要告诉你。”
羽灵见卫澈难得正经，问道：“你说，我且听着。”
“前些日子，雪芙病了，让丫鬟请了大夫过来看病，你猜怎么着，她有喜了！”
什么，雪芙肚子里有孩子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肚子里几个月了？”
“我路过厨房，看到丫鬟手里拿的药方，分明是保胎药。细细一问，便知道了，她肚子里已经有一个月了。”
卫澈琢磨着羽灵的神色，漫不经心的问道：“那孩子是留还是不留？”
“打掉！”青楼的女子安能生下孩子？再说了孩子放在青楼寄养，对她的名声也不好。
“你的做法太过残忍了，你忘了要不是你娘，会有你么！”
“收起你的菩萨心肠，我是开青楼的又不是开粥铺拯救世人的。曲谱我会替你拿给静香的。”羽灵得让桃红去药店开一剂打胎药，给雪芙送去。
“慢着！”卫澈抓住了羽灵的手，说道：“沈羽灵你究竟是一样什么样的女人？温柔的时候柔情似水，狠毒的时候堪比黄蜂尾后针，说吧，用多少银两才能换得他们母子平安？你不就是喜欢钱么，我给你无偿打工五年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