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娘的妆容厚重了些,不似往日的清水芙蓉面,而且沉重的凤冠压的她是抬不起头来。
“饿了吗?”
羽灵摇了摇头。“来之前,王妈给我塞了一个苹果。”
卸下凤冠,羽灵觉得脖子轻松了许多。
萧寒递过合卺酒,笑着说道:“没有给你来场现代的婚礼,就把这次古代婚礼当成是演习吧!”
“那今晚的洞房花烛……”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已经红透了。
“自然是要的。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填饱肚子,我怕你没力气支撑啊!”
一肚子坏水的混球!羽灵腹诽了一声,接过厨房送来的清汤面,草草的吃了。
“更深露重,咱们早点休息吧。”
“不用去陪宾客的吗?”羽灵讶异了,不是说新郎官结婚那天都会被灌得伶仃大醉,靠着酒意来行房事的么。反观萧寒,平心静气的,脸庞依旧是俊朗如斯,一点脸红心跳的反应都没有。难道她入了假的洞房?
萧寒一把搂过羽灵的身子,凑近了可以闻到他口中的酒味。“先把合卺酒喝了。”
“嗯!”两手交合,她歪着头,受了这独一无二的合卺酒。
“不胜酒力,所以早些回来陪你。”
羽灵狐疑的问道:“我记得你年前的时候将柜子里放的红酒全部喝光了。那个时候你怎么没说自己不胜酒力啊。”
“宴席上上的酒,度数高,我喝不惯。天色不早了,夫人,早点就寝吧。”萧寒伸出了手。“夫人可会更衣?”
“自然是会的。”经历过那么多界面,王爷,皇上都给宽了衣服,更别提一个小小的家族继承人了。
以前她能做到淡定,从容,毕竟只是个任务对象,可如今面对的是萧寒,她以后夜夜都要处着的人,难免气息紊乱,脸红心跳,局促不安。
“夫人,这就急不可耐了?”
啊!羽灵叫了一声,手触到了萧寒的里衣,看到散乱一地的衣服,膛目结舌。“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能谅解我么!”
萧寒露出一个我懂的眼神,手搭住了她的腰,翻身将人压在床上。“该轮到为夫来伺候夫人了。”
淡淡的酒味冲入鼻腔,她吸了口气,眼睛渐渐湿润了。“萧寒,你轻点,这好歹是我的洞房花烛。”
“嗯,都听夫人的。”只是力道能不能保证,就怪不得他了。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脖颈间,继而舔了口下巴,双目中褪去了锐利,剩下了温柔缱绻。
哪怕只是轻轻的碰触,都能激起千层浪,她觉得身体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拉住了他的手,亲了上去。
萧寒微微一愣,不怒反笑,含住了她的樱桃小嘴。细细啃咬,品味,然后沿着下巴一路往下,衣服褪去后,手摸上了她胸前的白兔。“这回大点了。”
流氓!羽灵咬着唇,含嗔带怯的望着他。
那一眼勾起了情趣,他俯身而下,将人吞噬个干净。
,汗水淋漓,吟哦声从帷帐中传来,羞刹了外间守夜的人。
一室旖旎,翌日清晨,萧寒喊了人梳洗,亲自将羽灵抱起,伺候她穿衣,束发。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手艺。”羽灵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代倾国倾城的妙人,经过了昨日的滋润后,脸若桃花,眼若秋水,配上这一身鲜艳的衣裳,当真是妙不可言,令人浮想联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