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浅浅猛地一惊,睁眼一看,哟个黑影站在床边。冷静下来,冷冷的看着他。
“王妃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怎么,看到本王都认不出来了。”司徒破天坐了下来。浅浅熠熠生辉的双眼在黑暗中越发的动人。
“王爷三更半夜不睡觉跑这儿来,难不成是王府被烧了?”浅浅暗自提高警惕,他来做什么?
“没有。”司徒破天扬眉。
“那个妹妹有喜了?”浅浅淡淡问道。“若是这样,王爷找太医便是了,臣妾可不是太医,也不懂医理。”
“呵呵,王妃对孩子还真的是耿耿于怀啊。怎么,想要孩子?”司徒破天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伸手轻抚着浅浅的发丝,浅浅头一偏,避开了。
“我生不出孩子来。”浅浅淡淡的开口。不可否认,她心里确实很难受。她也想要孩子,不管如何,那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血肉啊。
“我们现在可以试试。”司徒破天手指挑开浅浅的睡裙,邪邪一笑道:“王妃心里是不是很兴奋?”两人之间,从来都不曾这样亲近过啊。
“王爷,臣妾身子不适。”浅浅挥开司徒破天的手,淡淡道:“若是王爷实在忍不住了,几位妹妹翘首以盼的等着王爷呢。”
司徒破天的手一顿,欲擒故纵?
“不适?”冷冷一笑,她是担心自己有病吧?“王妃,若是拒绝了,也许以后可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哦。本王可不喜欢不解风情的女人。”
“臣妾只知道应该端着娴熟,至于风情吗,自然是不及几位妹妹。”浅浅暗自翻了个白眼,她又是从那些地方出来,再说了,面对这个男人,纵使有风情也缩回去了。
毫不示弱的看着司徒破天,浅浅淡淡道:“我对孩子已经失去了信心了,所以王爷也不需要用这个来说话。至于几个妹妹,若是喜欢,还是给她们好了。”
“是吗?”司徒破天解开外衣,听了她的话,他今儿就一定要在这儿过夜了。
“晚安。”浅浅埋头就睡,司徒破天恨恨的看着她甜蜜的睡颜,他还不需要对一个不愿意的女人下手!
恨恨的起身,这个女人,他也没有心思!
等司徒破天怒气冲天的离开,浅浅悄然睁开明亮的大眼睛,抿唇笑了。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被宠坏了。她可不是那些非要他不可的女人,其实早在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这样一个人时,她的心就准备好了退路。她只要一个心底有她的丈夫,两人一心一意的扶持走过一辈子。司徒破天,绝对不会是她的良人!
既然不是,那她也不会去服侍这个男人了。
甜甜一笑,她真的睡着了。
隔天,红儿进来,一张小嘴嘟得跟什么似地。手劲不小,浅浅从床上探出头来,不解的看着红儿,笑了笑,道:“红儿姑奶奶,怎么了吗?”
“小姐!昨儿王爷明明已经来了,你怎么偏偏将王爷往外赶?”红儿很生气,王爷一定是看到了小姐的好了,为什么小姐就不懂得要留下王爷来?
“红儿,我不是都说了?那个男人我不要了。”浅浅按住太阳穴,感情她之前说过的话被当做是玩笑话了?
“小姐,若是王爷昨儿留宿在这儿,那今儿大家都会知道了,王爷还是喜欢小姐的。可小姐说不要就不要,简直就是变了个人一样!”红儿囔囔道。
“红儿——”浅浅淡淡的说了句。“变了个人又如何?我现在这儿难不成不比之前快乐?你还想要我天天抹泪?”
爱着那个男人有什么好?
冬儿拉住红儿,低声道:“红儿姐姐,王妃做事自有王妃的道理。你这样囔囔若是传出去了,王妃怕是也保不住你了。”
红儿脸色一白,她只是一个丫环,她有什么权利对着小姐大吼大叫?要不是小姐一向都无所谓,她也许真的被拉出去了。
呐呐的看着浅浅,红儿低头不语。
“好了,你们下去准备准备吧,今儿应该会有些礼物送过来。”浅浅挥手让几人退下。
果不其然,所有的夫人都回送了礼物,并且都是一些补品,平时都舍不得吃的现在都送到浅浅这儿来了。还说的很好听,王爷说王妃身子不适,王妃该好好的补补身子了。
红儿看着春夏秋冬,颇觉得委屈了。
“春儿姐姐,我真的是为小姐好啊。”红儿不明白了。“小姐之前天天哭,可现在小姐居然说不要王爷了,这难不成还不奇怪吗?”
“红儿,话可不要乱说!王妃已经说过了,你若是以后再提,也许真的要惹王妃生气了。”秋儿皱眉。“王妃说的也没错啊。王爷的心根本就不在王妃这儿,若是王妃在天天以泪洗脸,红儿,你就真的忍心?”
“我、、、、、、”红儿张口无语。
“你们吵什么呀,我们是王妃是丫环,王妃不要王爷我们也不要王爷,随那些女人闹去吧。”夏儿眯眼。虽然她心里也一直都很喜欢王爷,可王爷那样的人岂是她可够想的?
王妃怕也是存在着这样的心思吧。
既然没有希望了,那不就不要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奢望!
“哟,这不是姐姐的人吗?怎么都躲在这儿说话?没大没小的,见到我也不会行礼?”香儿冷哼一声,颇有些不屑的说道。
“香夫人。”五人连忙行礼。
“算了,今儿我也没有力气和你们算账了。姐姐呢?听说身子不舒服?”香儿看向院子。昨儿王爷原本说要来这儿她的心啊是又痛又恨。不过还好,王妃根本就不懂要如何服侍男人,居然让王爷又气呼呼的回去了?她香儿怎么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将王爷服侍的妥妥帖帖的了。
“小姐在屋里。”红儿小声回答道。
“哦,姐姐身子不适,我这儿最妹妹的也该进去探望探望才是啊。”香儿抬脚进去。
“姐姐今儿可好些了?”香儿看着浅浅躺在床上,心里一喜,越重越好,最好是不行了!这个女人不受宠,可惜了,她就是命运好,居然有一个做丞相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