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夜里把灯点
四书五经读几遍
是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守在一边
她在灯下把墨研
荆钗布裙一双眼
看他寒窗苦读十年誓要上得金殿
送良人到渡口
她说一生也为你守候
他说等我金榜题名
定不辜负你温柔
十八年守候她站在小渡口
十八年温柔他睡在明月楼
那孤帆去悠悠
把她悲喜全都带走
千丝万缕堤上的柳
挽不住江水奔流
看春花开又落
秋风吹着那夏月走
冬雪纷纷又是一年
她等到人比黄花瘦
她在夜里把灯点
江阔云低望几遍
云里几声断雁西风吹散多少思念
想他灯下把墨研
一字千金是状元
等他衣锦还乡等过一年又是一年
谁打马渡前过
回身唤取酒喝一口
低声问是谁家姑娘
如花似玉为谁留
十八年守候她站在小渡口
十八年温柔他睡在明月楼
那孤帆去悠悠
把她年华全都带走
千丝万缕堤上的柳
挽不住江水奔流
看春花开又落
秋风吹着那夏月走
冬雪纷纷又是一年
她等到雪漫了眉头
听醒木一声收
故事里她还在等候
说书人合扇说从头
谁低眼泪湿了衣袖
她走过堤上柳
夕阳西下的小渡口
风景还像旧时温柔
但江水一去不回头
浅浅淡淡的笑着,声音飘忽,仿佛看着面前缠绵恩爱的两人,又仿佛看向了远方。
司徒破天不由自主的放开巧儿,回头看着一脸笑意的浅浅,她在笑,只是笑容悲凉中带着不屑和惋惜。
她在感叹什么?
一曲完毕,浅浅抚着琴弦,面色沉静的看向司徒破天。
“爱妃为何选择这样的一首小曲?”带着慵懒邪气,司徒破天起身来到浅浅身边,挑起她的一小撮发丝,泛着冷意的双眸紧紧的凝视着浅浅,“爱妃可是在借着小曲说事?”
“确实。”浅浅任由着发丝被捧着他的手中,淡淡一笑,摇头叹气。“太过无情的男人又何必留念?太傻的女人了,王爷说是不是?”那种男人不值得,那就该放手。可惜啊,有些人就是不懂。安浅浅淡淡一笑,她绝对不会是那种愚蠢的女人,看向司徒,不屑一笑,这个男人,她还真的不曾看在眼底!
“会吗?”司徒破天仰头大笑。“爱妃,这样的女人才会有人怜爱她,女人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守在家里等待着丈夫归来?”
“丈夫?”浅浅低头浅笑,冷声道:“那是丈夫吗?”那样的男人根本就是个人渣!而她的丈夫,比那个人渣还不如!
“其实那个男人也算可以的了。”浅浅展颜一笑,“毕竟禽兽还多着呢。”
“安浅浅,你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司徒破天一把揪起浅浅的衣襟,冷冷的看入她平静的双眸中,她的心,果真变冷了。
“呀,皇兄这是在干什么?”一道带着诧异的声音响起,两人回头,一个男子满脸的不敢置信。
“司徒冰,你来干什么?”司徒破天放下浅浅,浅浅不慌不忙的整理衣裳,意识到来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瞟,抬头落落大方一笑。“你好。”
“呃,你好。”司徒冰眨眼,这个女人居然敢挑上了皇兄?“你是、、、、、、”
“冰儿,她是你的皇嫂。”司徒破天皱眉。有必要这样惊讶吗?
“皇嫂?骗人的吧?”司徒冰这下真的被吓到了。触近浅浅,试探性的问了句:“刚刚的小曲是皇嫂唱的吗?”
“嗯。”浅浅点头。
“真好,比这儿的姑娘家唱得都好。”讪讪的笑了笑。司徒冰看向一脸铁青的司徒破天,尴尬无比道:“皇兄啊,一阵子没有见到皇嫂,还真的有些认不出来了呢。”
哈哈,皇兄根本就不带皇嫂出来,他每次都是远远的瞥见一眼,哪里知道皇嫂长成什么模样?
浅浅淡淡一笑,道:“冰儿过来这儿不是因为你皇兄吧?有什么事情吗?”
“啊、、、、、、”司徒冰吓了一跳,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他又不是不要命了,难不成真的实话实说,他是过来邀请那个唱小曲的女人?还不被皇兄一掌给劈了?
“没事就滚出去。”司徒破天看着司徒冰一直拿眼珠子盯着浅浅,心里的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了。
“皇兄啊,我就留在这儿不行吗?”看向浅浅,讨好的笑了笑。“皇嫂,我还想要听呢。”
“呵呵,那我们到另外一个房间去吧。你皇兄现在有事要忙,你留下来不方面。”颇有深意的看向司徒冰,司徒冰回头看着衣裳有些凌乱的巧儿和司徒破天,眉头一皱,拉着浅浅的手道:“那到我那儿去。”
“司徒冰!”司徒破天冷冷的看着两人相握的手,男女授受不亲!
“皇兄先忙,皇嫂就借我一会儿。”司徒冰抬手挥挥。早就听闻皇兄不喜欢皇嫂,可他不知道皇兄居然带着皇嫂来到这种的地方,甚至让皇嫂抚琴给他们助兴。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