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还是和上一世一样。上一世你保护我,这一世我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伤害。”陈东心里默默的想着。
陈东感受着金元武身上的气势,应该有引气后期的修为,看来请这么一个保镖朴正泰可算是放点血了。
对于资金这么庞大的国际集团来说,放点血也是惊人的数目了,哪怕是放了一丝血。
h国原本就是上古时期华夏的国土,所以有着修真功法并不难解释。
远古时期,h国被华夏统治的时候也出现过不少强者。
陈东还只是引起前期的修真者,对方比陈东高出两个等级来。
金元武不敢大意,在腰间拿出一把短刀,率先攻击陈东,速度奇快无比,直指陈东喉咙。
金元武使用的是名曰&lt神综幻影&增强身法的法术,速度比一般修真者要快很多。
陈东迅速侧身躲过金元武致命的一击。
“速度还不错。”金元武用生硬的华夏语言评价着陈东。
金元武虽然嘴上说这话,手上的速度却丝毫不慢。
金元武手中短刀奇异般旋转一百八十度,再次刺向陈东眼镜。
陈东脚下步伐如风般迈动,躲闪着金元武的攻击。
“你是属什么的?就只会躲闪么?”十个呼吸过去了,金元武发动了不下百次攻击,但每次攻击都被陈东‘幸运’的躲了过去,有些气急。
金元武认为陈东幸运的,因为每次都是险些才躲过自己攻击,并不认为陈东的身法强过自己。
“是你速度太慢了!”陈东平淡的对金元武说道。
速度本事金元武引以为傲的优势,此时却被陈东这么‘鄙视’,金元武更加气急,攻击速度上更快一些。
陈东使用《帝江决》行云流水般躲着金元武的攻击。
又十个呼吸过后,金元武有些灵气不支,攻击速度缓慢了一些。
趁此机会,陈东转躲为攻,迅速出拳打在金元武胸口。
“轰。”
金元武撞到墙上,混凝土的墙面都被撞出一个椭圆形凹进去的形状。
金元武嘴角流出鲜血,努力使自己不晕倒过去。
“还要打么?”陈东缓缓走到金元武面前,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你,你这个恶魔离无远点,不要过来。”金元武见到陈东叫好像见到恶魔一样向后退着,自己攻击对方几百次竟一次没打到对方,对方一次攻击把自己打成重伤。
金元武不是傻子,这场战斗根本一点悬殊没有,哪还有打下去的必要,再打下去自己可能小命都没了。
“那你呢?还要签合同吗?”陈东转过头又对朴永俊淡淡的说道。
“不,不签了,我这就回国,这就回国。”朴永俊被吓得已经小便失禁了,裤子湿了一片,浑身都在颤抖着。
说完,朴永俊连滚带爬跑出苏家,已经顾不得金元武是死是活了,还是保住自己小命要紧。
金元武是五星国际集团花天价请来的保镖,是引气后期的高手,竟被陈东一招秒掉了,朴永俊哪还敢有反抗的想法。
虽然说金元武是五星国际集团请来的保镖,但金元武在五星国际集团地位非常高,相当于门派的供奉,连朴正泰都不敢轻易招惹此人。
金元武见朴永俊都跑了,自己哪还有留下来的理由,捂着胸口一步一步缓慢的向苏家外走去。
不是金元武不想跑,而是自己伤的实在太重了,连走路都是一种煎熬,更别说跑着了。
朴永俊二人走后苏羽沫还没有在震撼中走出来,张着樱桃小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陈东看。
“看吧!”陈东微笑着说道,内心有一丝甜蜜,刚刚苏羽沫说的话上一世也说过大意相同的话。
“你刚才说谁看你了。”苏羽沫别过脸去,脸上出现娇红。
苏羽沫也不知道为何心中竟然出现一丝欣喜。
“好了,你现在多久发病一次?”陈东很不放心苏羽沫的病情。
“以后平均下来一天一次吧。”见陈东问起病情,苏羽沫放下心中娇羞回答道。
“看来是有些严重了。”陈东若有所思。
苏羽沫体内中寒气并非一种病,而是一种特殊体质,这种体质如果能活到三十岁,那么就不会爆发寒气了,反而修真起来飞速,是一种百年难遇的‘天魂寒体’。
虽然苏羽沫这种体质非常特殊,除了上古时期出现过一位活到三十岁以后的人外,至今还未有人持有‘天魂寒体’活到三十岁以后的。
但陈东是何许人也?上一世可是大陆鼎鼎有名的炼丹师。
上一世陈东得到过一位高人指点,这位高人是非常强大的炼丹师,教陈东医术,算是陈东师傅了,陈东两世为人只认此人为师,只是不知师傅姓名。
陈东自认为自己修炼天赋不是很好,但上一世师傅曾对陈东说过“修真上你可能不如他人,但医术和炼丹术上在任何时候你不必谦虚。”
“来,麻烦把右手伸出来。”陈东要给苏羽沫把脉,先了解下寒毒的情况再对症下药。
苏羽沫也没有说话,乖乖的把右手放在陈东面前。
陈东把手放在苏羽沫脉搏上,开始把脉。
十多个呼吸后,陈东把手拿回来,轻轻摇了下头,果然苏羽沫体内寒毒比上一世陈东刚见到苏羽沫时严重了很多。
“不对啊,此时见苏羽沫的时间与上一世相比更早些啊,按道理来说应该更轻一些才多啊?难道又是因为改变命运所导致的?”陈东心中默默的想着。
“没办法治了么?我就知道。”苏羽沫好像对生死已经看淡了,因为找了太多大陆上的名医了,但无一厉害都是没有办法治,就算治了也是毫无起色。
“我不是那意思,有办法治疗。”见苏羽沫这样,陈东抓紧说道。
“能治?真的能治?那你为何又摇头?”苏羽沫有些激动,有谁又能真正的看淡这生死?有谁又能面临当死亡时而面不改色呢?更何况苏羽沫对人世间有太多的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