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见上官若离一副听八卦的样子,不禁失笑。
将孙府的事情大略的说了一遍,最后道:“孙韬撞破孙夫人和管家,然后与孙夫人当众那什么,是中了药。
但与孙若雪苟且,却是清醒的,说是醉酒,那也不过是借口罢了。”
真正醉了的人是处于昏迷状态的,所谓酒后乱性,那不过是做了潜意识里想做的事,推卸责任的借口罢了。
上官若离唇角直抽抽,“真是奇葩!那个孙韬肯定神经不怎么正常。
被当众戴了绿帽子,还能忍,还和亲生女儿……”东溟子煜不屑道:“畜生罢了。
深宅大院里,比这还肮脏的事比比皆是。”
“如果我被别的男人给……强了,你会不会……”上官若离问出这句话就后悔了。
别说在这女子贞洁比命还重要的古代,就是在开放的现代,出了这样的事,男人能不介意的也少。
真是的,怎么问出这样让双方都尴尬为难的问题?
“会不会什么?
会不要你?”
东溟子煜勾起了完美的唇角,摸了摸上官若离的脸,凑近了她,幽深的眸子中透着狼一样的光芒。
“哪怕你死了,也要与本王埋在一起,永远也别想与本王分开。”
说完,不等上官若离再说什么,东溟子煜便吻了上去。
同时,那只大手又往水下摸去。
是的,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也是他的!长长的一吻结束,东溟子煜紧紧的抱着上官若离,眨眨眼睛,问道:“话说回来,若是有一天,本王被人算计到,与别的女子……”话还没说完,就见一抹嫌恶的神色瞬间从上官若离脸上闪过。
东溟子煜瞬间就笑了,“本王就知道,离儿的独占欲比谁都强,要是有女人碰了本王一下,你就要割了本王那块肉是不是?
可是本王却不忍这样对你,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我……我才不会对你下那样的毒手呢,不过那些对你下手的女人,我会把她剁碎了喂老虎!”
上官若离咬了咬牙,想起了那些算计东溟子煜的女人,恨不得把她们全杀了。
东溟子煜满意的道:“这样才对,对那些想要破坏你我夫妻关系的不轨之徒,我们要携手对付才对!”
说着,忍不住又把手伸了下去。
上官若离拍开她的手,“别闹,天都亮了……”最终,他们没有在浴桶里继续,却转战到了床上……虽然一夜没睡,但两人的精神都不错。
莫问一边伺候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洗漱,一边禀报道:“王爷,下边的人查到,南云冷月似乎藏到了孙若雪的闺房内,只是,查到那里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上官若离将漱口的水吐出来,眯着眸子道:“这么说孙若雪极有可能是南云冷月的人。”
东溟子煜慢条斯理的洗漱,等擦了脸上的水,才道:“应该是埋在孙家收集情报的细作。”
上官若离冷笑,“那他们要把孙若雪送给你,这可不是拉拢讨好这么简单了。”
莫问请示道:“王爷,要不要杀了孙若雪?”
东溟子煜垂眸想了一下,“不必,我们可以利用她将想给南云冷月的消息发出去。”
上官若离呵呵道:“恐怕不用我们动手,孙若雪坏了孙向薇和孙夫人的事,与孙韬那样又被那么多人看了去,孙夫人肯定会弄死她的。”
东溟子煜觉得她说的有理,道:“那就静观其变,活着就用,死了拉倒。”
莫想在门外禀报道:“王爷,孙向明求见。”
上官若离戒备的道:“孙若雪是南云冷月的人,这孙向明得防备着点儿,不可全然信任。”
东溟子煜点头道:“本王心里有数,不过……”他摸了摸她的脸,“本王喜欢你这般絮絮叨叨的嘱咐本王。”
上官若离白了他一眼,率先走到饭桌前。
早饭很简单,很快就吃完了。
孙向明来找东溟子煜,商议在临河镇继续建立新的秩序,并整编军队出征等一系列的事情。
上官若离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不缠着东溟子煜,嘱咐他一定要小心,就带着人回元城。
只是来的时候拉着二十辆马车的粮食、肉菜等,回去的时候,拉的是二十车的重伤员。
东溟子煜怕她会碰到南云冷月等人的刺客,就派了两队人手护送,等到下午这两队人马赶回来出发就是了。
这次有伤员,上官若离在路上也没耽误,过了界河,就让护送的人快马加鞭回大营,自己则带着人将伤员送到了同济医院。
配合白青青给他们做手术,又是忙了整整三天。
等从手术室出来,就得到消息,东溟子煜又攻下一座南云城池。
而东溟也调来了新将领,在北方对元城发起了进攻。
上官若离现在站着都能睡着,但还是不能马上休息,因为,皇上醒了。
两个金牌暗卫已经完全好了,没有再隐藏到暗处,而是做普通家丁打扮,守护在小院内。
多福虽然还不能下床,但精神状态已经好多了,见到上官若离就哭了出来。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见到上官若离就想哭。
皇上嫌弃的瞪了他一眼,“哭什么?
这点出息!在哭就睡到隔壁去!”
声音虚弱,中气不足。
多福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狗腿的笑道:“皇上恕罪,别赶奴才走,奴才守着您才安心。”
上官若离坐到椅子上,笑道:“看样子恢复的不错。”
皇上这才看向她,耳根微红,道:“多亏了宣王兄以前找的清风草和明月石,救了朕两次。”
探究的看着上官若离,心里非常忐忑不安。
她会不会笑自己无能?
到手的皇位就这么丢了,被自己亲弟弟一个孩子给害的妻离子散,差点儿送命。
他不用忐忑,猜对了,上官若离确实这么想。
但她可不会说出来,唏嘘道:“能保住命就好。”
观察他的面色,依然带着青灰,唇色也带着青色,显然余毒未清。
皇上眸中闪过一抹悲怆,敛了眸子,幽幽的叹息道:“可是,朕亏了根本,精气受损。
不但影响寿元,而且子嗣艰难。”
别说对于一个皇上,就是一般男人,恐怕也难接受这个现实。
上官若离蹙眉,问道:“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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