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微微挑眉,那样子好像在说:难道你不是吗?
凌瑶跺脚,娇嗔道:“这么好的东西,我当然想用很多年呀,我没有改的很合身,只是将边缘的部分收起一些,到时候长大了,一点点放开就行了。
虽然效果有影响,但在晚上一点影响也没有。”
上官若离:“呃……”还真会过日子,觉得自己还真是小瞧凌瑶这小家伙了。
凌瑶嘻嘻一笑,狡黠道:“不过,我要穿着去,吓唬吓唬父王和景阳。
而且我要给景阳送些别的好东西,把那龟甲也带着,滚着去冲锋最好了。
还有暴雨梨花针,还有我的各种毒药。”
那些毒药都是她自己调配的,集合上官若离和白青青的特长。
尽管空间里的医德值已经高到白青青都懒得数究竟是几位数的程度,可以供她祸祸,但她依然很坚守自己的医德,从未把空间致人死命的毒药给过凌瑶,也没教给她如何制毒。
上官若离就不同了,她是特工,除了必要的医术,受训时学的最多的就是各种毒药了。
白青青知道上官若离教凌瑶制毒之术,但并未阻止,就当不知道。
凌瑶收拾了很多自己的宝贝,跟着押送物资的车队去前线大营。
到的时候,东溟子煜正在议事,营帐里的气氛非常凝重。
王丰蹙着眉,道:“南云冷月能训练出这样一支诡异的队伍,说不定还有其他杀招。”
东溟子煜道:“看样子,我们要尽快拿下略城。
我动敌就动,才能让对方暴露更多的底牌。”
孙向明赞同道:“王爷说的是。
楚松以逸待劳,做了充分的准备,等我们前来,这恐怕是一场硬仗。”
周浦仲道:“楚松本人身手也很是了得,凶猛残暴。
但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嗜好,喜凌虐女子。
他有弱点,就能笼络。”
作为同僚,他送过几个小妾和庶女给楚松,有个庶女买通下人,给他送了求救口信回来。
当然,送出去的女人,他不会在乎她们的死活,并没放在心上。
东溟子煜知道他在暗示用女人,假装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若是利用女子,不是送给楚松去凌虐的,而是去要他的命的。
可女暗卫都在上官若离和凌瑶的身边保护,再说,那些女暗卫也没有颜色好的。
周浦仲见东溟子煜不主动发话,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这是他投靠东溟子煜以来的第一次出战,他有些立功心切,想让东溟子煜看到他的能力。
毕竟元城的队伍,装备精良,作战勇猛,还有一些他一直闹不清楚的手段,要让东溟子煜刮目相看,并不容易。
东溟子煜此时也在犯愁,他是装备精良,可那些装备排不上用场,再精良也没用。
但笼络是不可能的。
景阳说出了东溟子煜的想法,“笼络、招降恐怕行不通,现在南云冷月派兵进驻了略城,并不是楚松一个人说了算的。
在南云冷月的人的眼皮子底下,送女人这么打眼的事,也不好实行。
楚松更不会因为女人,冒险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心里却对楚松这种手段不耻,真是拿女人不当人。
东溟子煜淡淡道:“打吧。”
景阳道:“克服那条河并不难,主要是过去以后,就暴露在对方弓箭手和枪手的范围内,吊桥宽度和承重有限,我们的大炮、攻城车无法过去。
而南云冷月也运来了好几门大炮来守城,我们攻城就更加困难了。”
王丰道:“投石机倒是可以将炸药包投掷进城内,但炸药包从点火到爆炸需要一段时间,对方不乏武功高手,定能将炸药包挡回到城外。”
景阳摸着下巴,皱着小眉头,一脸的烦忧。
突然,东溟子煜的眸光一厉。
莫问笑眯眯的眼睛里也射出一抹冷光,脚步微微一动,却被东溟子煜拦住。
然后,景阳觉得自己耳朵被人捏了一下。
“嗯?”
景阳猛然回头,没有任何人。
接着,他的脸蛋儿被人掐了一把。
“啊?”
景阳从椅子上蹦起来,大眼睛惊恐的四处扫视。
莫问笑呵呵的问道:“三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景阳见其他人都奇怪的看着他,更害怕了,跑到东溟子煜身边,三两下,就爬到他的腿上,坐下。
大眼睛四处扫着,小声道:“父王,好像有鬼!”
然后,“啪”的一声,他的小屁屁被人打了一巴掌。
“啊!鬼啊!有鬼打我!”
景阳小手捂住自己的小屁股,都要被吓哭了。
东溟子煜面不改色,但眼中露出了笑意。
“啪叽!”
一声响,他觉得一个暖暖的小嘴在自己脸上亲了一口。
景阳惊恐大叫,“啊,父王,有鬼亲你,定是个女鬼!”
“咯咯咯……”凌瑶银铃般的笑声,在营帐内响起。
除了东溟子煜、莫问、王丰几个见过隐形衣的人以外,其余人的脸色都是惊疑不定。
“姐姐?”
莫问不可置信的看向声音的来处,有几道光影闪烁、跳跃,那是修补改制留下的瑕疵。
难道,姐姐她变成了鬼,姐姐她……死了?
想到这儿,他的心像被人剜走了一样,好痛!好痛!突然,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姐姐!姐姐出事了,姐姐成鬼了!哇哇哇……”凌瑶一看,知道自己玩儿大了,忙掀开隐身衣的兜帽,大叫道:“喂!你看看我是鬼吗?
怎么不盼我点儿好?”
景瑜惊的张着嘴,眨巴着泪萌萌的大眼睛。
肿么回四?
姐姐怎么只有一个头飘在空中?
他是见鬼了,还是见鬼了?
东溟子煜宠溺笑道:“好了,瑶儿,莫要把景阳吓坏了!”
凌瑶摸了摸景阳的脑袋,然后将隐形衣脱下来,将隐身衣扔给景阳,伸着胳膊转了一圈儿,得意的笑道:“看看,我是鬼么?”
景阳却没有开凌瑶,他看着手里柔滑无比的料子,闪闪的似水一般,“这是什么?”
他长而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儿,水汪汪的眼睛里都是好奇,唇角也高高的扬起来。
小脸儿也红彤彤的,刚才他都吓哭了,好没脸呀!他都要过六岁生辰了,怎么可以还像个三岁孩子似的哇哇大哭?
好丢人,好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