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看着弟弟们争先恐后要努力上进,以后好给自己撑腰,感动的不行。不过,若是她受了委屈,她不会让兄弟们为难,会跟容川和离的。
谁离了谁活不了啊?她不会扒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悲苦度日,她骨子里可是公主,也有自己的骄傲的。
上官若离看着几个孩子亲亲热热,十分欣慰。
容川和二郎在岸边眺望着,看清了船头上的人,就高兴地挥舞起手来。
容川高声道:“凌……”
被二郎拄了一胳膊肘子,将月字又咽了下去,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竟然差点儿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出凌月的闺名。女儿家的闺名可不能随便叫的,尤其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叫。
二郎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这般不稳重?”
容川对这个好友加大舅哥很是好脾气,连连点头,笑道:“稳重,稳重,以后一定稳重!”
二郎挑剔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吹毛求疵地想挑毛病,但是,没挑出来,就道:“你长得这般祸水,可得管好了自己!我们家的男人可都不纳妾的!大姐夫和二姐夫目前也都没纳妾,你若是带了个头,我家姐妹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们家也只能管好自己家的男人,对于女婿们的房里事,他们是没有理由干预的。也就是说,若是女婿纳妾,他们最多也就是去揍女婿一顿。
而容川身份特殊,他们揍不得,只有努力建功立业,尽量给凌月底气了。
二郎、四郎、五郎虽然没在一起,却想到一起去了。
大船靠了岸,容川、二郎带着人迎上去。
上官若离给凌月的头上扣了一顶帷帽,遮住脸,以后身份不同了,一些规矩得讲究起来了。
容川:“……”
订婚了,他连看未婚妻一眼都不行了摸。
五郎哈哈乐,“二皇子,你怎么还亲自来接了,我们又没多少行李。”
他们准备带到滇州去的土特产等礼物没带回来,直接随船南下了,让千里马速运站的人运到滇州去。东溟子煜等新的滇州知府到了,就要交接事物,准备回京了,人情往来的,这些东西能用得上。
这里官员升迁时,是有举荐本职位官员的义务和权力的,东溟子煜决定举荐姜同知顶替他的位置,毕竟滇州刚刚起步,若是来个不了解当地情况的,或者刚愎自用的,推翻东溟子煜的政策,胡来一通,那一切都付诸流水了。
其他官员都相应往上提,朝廷给派个小官儿来就行了。
姜同知都五十多了,还以为致仕以前就止步同知了,没想到还有希望往上提一提,当真是对东溟子煜感恩戴德。
其余官员也很感激,不管皇上批不批,人家知州大人已经做到位了。
东溟子煜在经济上也没让治下的官员们吃亏,将账上一些灵活资金都给大家分了,包括下面的县衙都有,当然,县衙的银子由当地的县令分配,他就不管了。
所谓的灵活资金,是从抄家、罚款等资金里抽出来的,用于衙门里的人情往来,就是所谓的活动招待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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