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又回来了!
大祭司看到那只秀足抬起,听到黑色帷幕中发出的声音后,心脏,几乎从嘴里跳出来!
心脏没从她嘴里跳出来,大祭司却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砰!
雕花的实木格子窗户,被大祭司撞碎。
她刚飞出去,就重重跪在了地上,面朝南方。
以额触地,双手手心朝天,呜咽出声。
不知存在多少代的大祭司,终于在这一刻,证明了她们存在的价值。
唯有魔王降世,大祭司才能给本届楼主,服用雪莲王。
雪莲王,名字听起来很美,实则是用雪莲培养出来的特殊蛊毒。
香楼的楼主,只有服用雪莲王,在暗无天日的黑色帷帐中,遭受艰难的七年煎熬,还要再感应魔王十八次的荒唐,才能重现自由。
小楼一夜听春雨,方可大成。
有了小楼一夜听春雨神功护体,楼主才不用被魔王控制。
她才能把他、和他的妻妾、小弟,全都打入万劫不复的魔界,自身却能继续留在阳光下,畅享人生。
也,算破解了后主的千年诅咒。
虽说楼主神功大成,并不代表着,她就能杀死那个魔王,但终究是个最好的开端。
大祭司担心楼主杀不了魔王,并不是因为武力值。
因为,天下除了西方的宙斯王,和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昙花一现的楼兰王,就再也没谁能是楼主的对手。
魔王那个杀手之王,在小楼一夜听春雨面前,纯粹就个笑话。
西方宙斯王,也和魔王没有任何的牵扯,实在没理由保护他。
反倒是楼兰王——
魔王和楼兰王之间,有着大祭司无法忽视的关系。
不过,大祭司也不是太在意。
楼兰王当年隐居时,就曾经誓言,绝不会重出江湖。
就算她破誓重出,呵呵,香楼高手云集不说,关键是有足够的能力,让华夏天翻地覆。
真以为,香楼这些年来,在华夏的投入,只为掌控那些女人的权势?
如果不是为了制约楼兰王,不能破誓插手楼主和魔王的恩怨,香楼又何必耗费那么多的心血。
所以,楼兰王要想重现江湖,势必要承受,数以千计的丑闻,曝光天下的恶劣影响。
至于楼兰王的男人——我呸,那个彻底堕落的色中恶棍,还能竖起来,才怪。
没有了能和楼主抗衡的楼兰、宙斯,大祭司最担心的,还是小楼本人。
南唐后主,为什么死不瞑目?
又是为什么,死之前下了重咒?
还不是因为那个贱人,在遭受魔王凌辱时,没能以死来保护清白。
那个时候,她没以死来保护清白,就证明她被魔王征服,最终在后主的昼夜诅咒中,郁郁而终。
这一代,她还能被魔王征服么?
这,才是大祭司最最担心的问题。
“如果,你敢被他征服。我发誓,我会动用最后——”
大祭司恨恨的想到这儿时,头顶,传来慵懒、疲倦的声音:“婆婆,无论你还有什么厉害招数,能把我置于死地。但我现在要杀你,却易如反掌。你信么?”
大祭司浑身轻颤了下,缓缓抬头,就看到一双雪足,踩在她前面满是碎石的地上。
晶莹的汗水,顺着秀美的小腿,缓缓滚落。
把那根系着不响魔铃的红线,迅速变色,更加妖红。
大祭司不敢再抬头往上看,只能沙哑的回答:“我,信。”
当楼主冲破最后的瓶颈后,除了午夜昙花手和潘多拉魔盒,就再也没任何人,能和小楼一夜听春雨所抗衡。
楼主杀她,易如反掌。
“但我不会杀你。我会杀掉高铁,成全你。”
那双雪足,缓缓迈动,踩着尖利的乱石,走向溶洞的洞口,丢下慵懒的声音:“不是因为你精心伺候了我这么多年,更不是我所肩负的责任。
某个窝囊废的诅咒,对我来说,更没任何威胁。
我杀他,是因为,我真心讨厌,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就会飞翔。
我想飞时,才会飞。
我不想飞时,任何人,都只能跪在我的脚下,瑟瑟发抖。
咯,咯咯。
雨丝。
我终于看到了雨丝,感受到了风。”
雨丝,就像情人的眼泪,蕴含着无限的幽怨,细细洒落。
清晨的风,徐徐掠过京华的上空,惊醒了那些懒床的鸟儿,催促它们趁早,飞出去找虫子吃。
传说中,农历七月十五午夜,才会开的鬼门关,也在白天正式降临的瞬间,缓缓关闭。
吱呀——
太平间的门,被关上时,发出的尖细叫声,让高铁听起来特刺耳。
他回头看着那扇生锈的铁门,再回想门后发生的那些事,感觉,真特么的不真实。
他好端端在七仙夜总会的607包厢内,要吓唬腹黑娘们来掩盖真想扑倒韩师师的尴尬时,咋就突发心脏病,死翘翘了呢?
死了,就死了吧。
莫名其妙的,又在某渣女试图割走他的宝贝时,活了。
死人,怎么复活?
这个问题,高铁不想深究。
更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死而复生过。
这要是传到那些敬业的科学家耳朵里,还不得把他拉到实验室内,切片研究下?
只能说,高铁压根就没真正的死去。
就是忽然间,心脏忽然罢工,被那些庸医误判死亡。
幸好渣女——
我呸!
见过心狠手辣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心狠手辣不要脸的。
就因为她被高铁征服了,得知他死后,竟然趁黑前来,要拿刀割走他的宝贝,制成艺术品。
割就割吧,又在割之前,玩花。
玩就玩吧,还在把高铁玩活了后,在太平间内逆推了他。
特么的。
那娘们绝对是天下第一渣女。
正常娘们,哪有在太平间内,和男人哼哼唧唧到天亮的?
简直是又要牌坊,又当——不然,渣女也不会在总算放过他后,抢在天光大亮之前,走人。
唉,腰酸背痛。
高铁抬手捶了捶后腰,心中感慨万千的转身,感觉还是趁没谁来这儿时,速速走人的好。
以免昨晚见过他的人,看到他后,再大惊小怪的。
至于看守太平间的人,来后发现少了句尸体,屋子里还弥漫着渣女的味道——高铁估计,在“死人”家属找上门之前,绝不会乱哔哔。
毕竟,干这行的,有很多忌讳。
尤其昨晚,是鬼门关开的日子。
又累,更饿的高某人,低头快步走出医院后,才长长松了口气。
先吃饭。
其它事,都统统靠后。
钱呢?
钱在手机里。
这年代,谁要是花现金,那就是土鳖。
手机呢?
谁拿走了老子的手机?
哦,肯定是腹黑娘们。
腹黑娘们在哪儿?
高铁想到这儿时,随意四处扫的眼睛,亮了。
路对面,一个穿着白色旗袍的娘们,踩着一双红色细高跟,冒着细雨,袅袅婷婷的走进了一家早餐店。
【作者***】:祝大家中秋节快乐,更感谢您对阳光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