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老婆吃醋,可能李大斌还能应对两句,毕竟自己“委屈”在先。但现在一听“台长”等话,他也没了精神,只能央央的起来,又问老婆:“你看,她现在这样子,怎么办?”
王雪琴已经看出韩素秋吃了迷情药,又过来扯着老公的耳朵往客厅里拎:“还能怎么办?赶紧给你四叔打电话,他来了,这事儿不就成了?你大功一件,以后我们的生日子还会越来越好混!”
李大斌一边穿裤子,一边应承:“好,听老婆的。我现在就给李台长打电话。”
回手把房门关上,心里默默的说,“妹子,你也想开点,不是姐要害你,其实是想帮你啊!女人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贵,那样只能多受罪。你说,你现在生活都这样了,吃饭住房都成问题,还顾及别的干吗?好容易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姐也替你做个主,日后你要是发达了,说不定姐还得靠你罩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内心里想什么,反正也同为女人,到了这事上,还是也从女人的角度同情了韩素秋一把,也算是为自己内心里解脱点罪责。
外面客厅里李大斌拨通了李文亮的电话,压抑住兴奋,小声说:“四叔,你赶紧过来吧。现在我们已经把她放倒了,正在我家里床上躺着呢。你赶紧着……嘿嘿。”挂了电话,他又咽了一口唾沫,香玉在前,自己却不得享受,的确也是一种折磨。
电视台台主办公室里李文亮正在接待一位贵客,他一看是李大斌的号码,心里有些激动,让那位客人略等一下,自己去旁边的小会议室里接下电话。
李文亮压低声音问:“你说把谁放倒了?哦,是那个韩素秋?真的?好小子,真有你的。行,我马上过去,只要把这事给叔弄成了,你小子就是大功一件,以后好事少不了你的!”
他挂了电话,忍不住想起韩素秋楚楚动人的小模样,内心里早已痒成一团糟。回到办公室里,客人说的话,完全没有放到心上,他对对方说:“不好意思啊兄弟,我这里有点急事,得马上处理一下,那个,你有什么事,咱们下午再聊好不好?不好意思,我真的得走了。”
说着,也顾不上和那位客人再客套,找出车钥匙,匆匆下楼。他却不知道自己当面的这位客人正是陆飞,而陆飞这次来找他的原因也正是为着韩素秋的工作。他还不知道的是,刚才自己去小会议室打电话的内容,已经被陆飞听得清清楚楚。
陆飞一直不放心韩素秋工作的事情,自己有点空,直接找到电视台,没想到话还没说,就遇到这么一出。他的听力极好,李文亮去小会议室里打电话的内容,他听得清楚,心里已经想到事情的大概。
陆飞心很细,他先拨通了韩素秋的电话,想问她现在在哪里。电视那边总是无人接听,这样,也就更加证明了他的猜想。
陆飞不动声色,跟着李文亮一起下楼,从电视台里出去,看他匆匆忙忙开车走了,陆飞也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在后面悄悄地跟过来,一直跟到花园小区,下了车又尾随他上楼。
楼道里两部电梯,陆飞缀着他,一直来到一家门前,先藏身在一边,听李文亮在按门铃,还在急不可耐的叫门:“大斌,是我,开门,开门啊!”
李大斌听到他的声音,开门让他进来,“叔,你来的正好——诶,你是谁?进来干什么?”
他突然发现李文亮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那人如同鬼影一样,紧贴着李文亮身子也进到门里来,又随手把门关好。
李文亮正在弯腰换鞋,听李大斌奇怪的发问,才转身看到陆飞,他也大吃了一惊:“呀,你这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是说了吗?有事儿下午再说。”
看来两人好像认识,李大斌有些糊涂:“叔,你是啥意思啊。这是你朋友,你带他干什么?”
李文亮有些不高兴,他虽然知道陆飞有些来头,也无非是为自己的亲戚在电视台里谋个差使,但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思谈工作?他有些恼火的一摆手:“你这个真有意思!我说了,有点私事,顾不上别的,下午再说。你先给我出去!”
陆飞笑眯眯的说:“李台长有什么私事?我也想见识一下。也许,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儿。”
李大斌意识到陆飞是个难缠的人物,伸手从墙边拎过一条臂力棒来,“你他妈的找死是不是?这是我家,再不走,把你脑袋打爆!”说着,抡棒子就打过来。
陆飞也担心韩素秋的安危,没功夫和他们闲扯。对于头上砸下来的臂力棒,视而不见,直接一进身,突然出手,伸两手指头,在对方腋窝下一戳。
“哎呀!”一声怪叫,李大斌像触电一样,浑身瘫软。手里的臂力棒没了准头,从手里脱落,砰的打在李文亮的大脑袋上,对方也“哎呀!”一声,两手抱头直跳。
陆飞一手一个,拎包一样,把他俩拎起来,往里面走,“小秋在哪?看她有什么差池,我剥了你们的皮!”
找到卧室里,推门一看,韩素秋衣衫不整,满脸通红,媚声呻吟着,两手还在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眼陆飞看明白了,肯定是被他们下了药。顿时气恼,手里一顿,把两人直掼到地面上:“王八蛋,看你们干得好事!”
那两人被陆飞一掼,摔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这时突然从浴室那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李局长到了吗?你先坐一会,我马上就好!”
陆飞听有女人的声音,也感到意外:“好啊!这帮杂种,玩得还挺新鲜。”再看下床边还支着录相机,他也就明白,原来他们还不只是想沾韩素秋点便宜,是想录了像来要挟,把其当作禁娈!
陆飞一时气愤,上去又给了地上两人一人一脚,他还有意收着点力气,不然的话,只一脚,那两人怕是已经被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