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就觉得眼前一花,太乙神君诡异地出现,仿佛他本来就站在白天宇的身边!
陆飞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向后飞退!
虽然陆飞没有跟太乙神君正经对阵过,但是,人的名树的影,太乙神君的厉害,可想而知。
唐牛也知道强敌已到,猛然震开了面前的白天风,也后退一步,跟陆飞并肩站在一起,谨慎地看着太乙神君。
太乙神君这一次,出现在了灯光之下,看起来竟然是一个很慈祥的老人,不胖不瘦,皮肤有些微黑,看起来似乎还具有年轻人的弹性,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但眉毛头发全白了,颇有些仙风道骨之意。
一身宽松的黑色缀着绣花的练功服,让太乙神君显得很古朴的样子。
他随随便便往那一站,虽然没有露出任何倨傲之意,但总是给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之意。
陆飞故作轻松地看着太乙神君:“呵呵,打了小的,就出来了老的。太乙神君,你助纣为虐,这么多年了,也该醒悟了。”
“哼!陆飞,你在江湖上,掀起了腥风血雨,你才是江湖中的罪人!”太乙神君冷笑。
陆飞说:“太乙神君,如果你能劝说白自在,让他不要经营那些非法生意,成为我陆飞的一处分舵,我就饶过了你们。”
“呸!你妄想!”太乙神君踏前半步,右手缓缓抬起,“陆飞,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话不要说得太满了!”从二楼的窗外,忽然传来了这个诡异的声音!
哐!凌叶秋就象是天外飞来的外星人一样,竟直接撞破了玻璃窗,在玻璃渣子四溅纷飞之中,她挺拔的身影,稳稳地站在了陆飞和唐牛的前面!
唐牛一颗悬着的小心脏,终于稳当了下来。
陆飞如此明目张胆地前来挑衅,凌叶秋就是他最大的后援。
白天宇的眼神闪烁着:“神君,这个女人是?”
太乙神君冷冷地看着凌叶秋:“大名鼎鼎的军神,你本是政府的人,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帮陆飞?难道你跟陆飞有什么关系?你的所做所为,如果被政府知道了,哼!你就是政府的叛徒!”
白天宇骤然明白了:“原来这就是军神凌叶秋?嗯,果然长得天姿国色呢!神君,要说她跟陆飞有关系,很可能是姘头关系!”
太乙神君皱眉:“休要胡说。”
果然,凌叶秋听到白天宇诬蔑自己跟陆飞的关系,顿时大怒,冷月飞魂骤然出现在手中!
“军神!”太乙神君连忙喝了一声,“要比武,我们出去打,不要伤及无辜。”
“无辜?他刚才出言辱我,怎能算是无辜?”凌叶秋转动着枪口,神情清冷。
“凌叶秋,有胆的,就出来决战吧!在这里,我们也发挥不出来。”太乙神君的手中,忽然出现了一柄奇形的小钢叉,随手一晃,一道寒光,带着实质性的力量,向凌叶秋的寒月飞魂闪电般而去。
凌叶秋蓦然后退一步:“好!咱们出去打!”从刚才太乙神君的出手一招,凌叶秋就知道,太乙神君比自己的功力,竟然还高出了许多!
但军神凌叶秋,由于有了冷月飞魂的助力,肯定也不会怕他。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就从凌叶秋刚才撞出来的玻璃洞中,穿行了出去,骤然间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天宇,咱俩的账,该算算了。”陆飞笑得很邪异,缓步走近白天宇,“老虎走了,我这只猴子,就可以称大王了!哈哈!”
白天宇很想逃走,可是,白奉先受伤了啊!他又怎能扔下白奉先?
再说了,这里还有白天风的一双眼睛哪。
“不要伤了天宇!”白天风虽然明知道敌不住陆飞,但还是以闪电般的速度,扑向了陆飞,试图挡住陆飞。
陆飞蓦然转身,一掌向白天风扫来!
成功晋升了战神境的陆飞,此时无论是步法,用力的角度和力量,以及火候的拿捏,都提高了一大步,因此,他这一掌扫出,攻击的正是白天风的空档处!
陆飞准确地破开了白天风的掌影,只是一招,便打在了白天风的肩膀上。
“呃!”白天风痛哼一声,后退了两步,重整精神,悍然继续上前!
“天宇,快走!”白天风哼道。
忽然,一道人影出现在房门处。
“陈东觉!你特么赶紧过来帮忙啊!杵在那里干啥呢?”白天宇搀扶着白奉先,向陈东觉吼了一嗓子!
唐牛哈哈一笑:“白天宇,你走不了了!”他大踏步跟进,巨大的拳头,带着劲风,向白天宇攻去。
陈东觉本来确实是来帮忙的,但是,被白天宇这一声喝,他反而犹豫了!
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在白家的地位,竟然是如此地可笑!
陈东觉本来年龄比白天宇大了不少,但白天宇竟然把他随意地呼来喝去,直呼其名不说,还语气不善,实在不象话。
就在他一迟疑的时候,陆飞已经一掌把白天风击倒,同时不再看白天风一眼,就冲向了白天宇。
白天宇骤然被陆飞和唐牛双双攻击,吓得魂都飞了,竟然完全忘记了反击。
嘭!唐牛一掌打在白天宇的肩膀上。
嗖!白天宇的身体,被唐牛一掌击飞,咚地一声,撞到了墙上,顿时撞得头晕眼花。
陈东觉刚摆开架势,试图阻拦唐牛的时候,白天宇又吼了一嗓子:“陈东觉,你投敌了是吧?你这个狗东西!”
“呵……呵呵!”陈东觉被骂之下,忽然冷笑了一声,“白天宇!你这是作死!”
他蓦然身影一闪,就到了白天宇面前,啪啪啪……正反八个大嘴巴,扇在白天宇的脸上,顿时白天宇就变成了猪头。
陈东觉气愤道:“白天宇,我为白家出了多少力?你特么竟敢对我这样,你不就是白自在的亲生儿子嘛!老子从此再跟白家没有任何瓜葛!我陈东觉宣布,从今以后,脱离白家,与白自在再没有关系!”
“啪啪!”陆飞拍手笑了,“陈兄,弃暗投明,这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白奉先阴着脸看着陈东觉:“东觉,你决定了?”
陈东觉惨笑一声:“奉先兄,你应该不止一次地看到过,白天宇父子两个,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了自己人?在他们眼中,我只不过是一头驴!一头会拉磨的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