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正在犹豫,想要不要借她来向魏茂生勒索一笔钱财。可那样做的话,难度会更大。整个屠岸底岛都在人家的掌控中,想在老虎嘴里讨食,那是要犯极大的风险的。
黑人倒想得很简单:“队长,杀了她倒是便宜了。这样,我看这个女人长得还挺不错的,要不,我们好好活她一次,也算替弟兄们讨个公道。”他这想法倒是便宜,他玩女人还说替兄弟爽,这买卖算计的挺到位。
白人也一时拿不定主意,看黑人一副猴急的样子,笑着骂道:“你他妈的还有这心思!想干就干吧,我给你十分钟!”
黑人觉得这个限时有些委屈,但总算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于是邪恶一笑,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很快把自己下身脱得赤条条的,伸手过来扯张玉漱的裤子。
看这黑鬼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张玉漱吓坏了,她挣扎几下,手脚被绑得结结实实,只能身子瑟瑟发抖,想大声呼救,嘴巴又被胶带粘住,真是叫天天不就,叫地地不灵。只能眼巴巴看着这两个邪恶的家伙,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其实张玉漱也练过几天武功,也算是一名大师级高手。但今天却不小心着了这两个家伙的道。本来她在自己的专属营地里休息,躲在床上看电视,突然嗅到一种奇异的香味,突然觉得浑身发软。接着两个家伙就冲进来,张玉漱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被他们抓来了。
一刹那间,她头脑中思绪万千:“天啊,我就这样完了吗?”她也是个心高气傲的脾气,在菲国内本来可以过着养尊处优的姨太太生活,可非要出人头地来岛上打冲锋,现在落得被人强奸,而后还很可能被丢到海里喂鱼的结果。
她心里万念俱灰,现在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两个家伙连扯带拽,把她身上的衣服几把扯光。张玉漱本来洗过澡打算休息,只穿了一件睡袍,甚至里面连内衣内裤都没有穿,这一下子,全身光光,一丝不挂的玉体暴露在灯光下。
白人本来只想着为自己的兄弟报仇,没想到对她还做点别的什么,但现在看到一道玲珑白肉横放自己面前,山山水水一览无余,他身体上的某部位也有了反应,伸手把黑人手下扒到一边:“你等一会,我先来!”
“队长,您不是说让我来,给我十分钟?”黑鬼一脸委屈,他又惹不起那个白人队长,只好站在一边,突然他又来了新主意,一脸邪淫的,“要不,这样,我们一块干,你走前门,我走后门。”
白人犹豫了一下,“好吧,那咱就一起上!让这个小娘们好好爽一把!”
唉呀,这两人要给自己来个三明治啊!这一黑一白,看起来都壮硕的像牲口,张玉漱听他们说话,更吓得魂飞魄散,真被这两人一折腾,自己不死也丢半条命。
说话间,那个白人也把自己脱得像只白条鸡,露出一身黄毛,又像个大猩猩,把张玉漱拉起来,和自己的黑鬼手下,一前一后就凑过来。
正这时,一个声音说话了:“二位别急,再加我一个怎么样?”
那两人听声音就在耳边,吓了一跳,关键部位马上萎缩下来,跳到一边,抓自己的武器。灯光下,一个亚洲肤色男子站在身后,这家伙大约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身材很壮实,相貌很清秀,却一脸猥琐坏笑看着他们。
白人顾不上穿衣服,手里拿枪指着陆飞:“你干什么的?”他十分恼怒,同时也很震惊,自己居然没有觉察到,这家伙什么时候来到的身边。
陆飞哈哈笑说:“干什么这么紧张?大家都是一个岛上的哥们!我是北韩藏龙佣兵的队长——强龙。看你们这边得了好事,兄弟也想分一杯羹!怎么样,让兄弟也享受一下吧?”
“狗屁的藏龙!没听说过!”白人觉得陆飞来者不善,想得张玉漱的便宜,就得先解决眼前的这个什么强龙!自己三下两下又穿好了裤子,对黑人说,“先把这家伙干死,他要是把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我们剑齿虎佣兵就完蛋了。”
黑人也穿了裤子,他们又都把手枪插回腰间,因为枪声一响,很可能惹来更大的麻烦。白人原地左右跳动两下,活动着拳头,嘴里道:“我不管你是谁,搅了我们的好事,就是找死!”
话音未落,白人队长脚下一蹿,扑到陆飞跟前,一个黑虎掏心,猛地打向陆飞的心口。看他身材高大,身法却极灵活,这一冲拳又极凶狠,若是打在重要部位,足可以击毙一头牛。
黑人就站在陆飞身后,堵住他的退路。他也觉得,在自己队长的全力攻击下,陆飞根本抵挡不住,一拳就能打残。只可惜,他们对于陆飞的实力一无所知。
陆飞站在那里一动未动,他看对手出拳,对他的实力已经了然,这个白人大块头,力气是有的,但是没有什么内劲,功夫顶多也就相当于华夏的大师级别,所以他根本就没有躲闪,任由白人队长这一记重拳打在自己的胸肌上。
就在拳头接触到他皮肉的同时,陆飞气运丹田,往外一蹦。一股巨大的内力,朝外迸射,那个白人队长这一拳就像打中了超级弹簧,身子被一股惯性向后推去,再也站立不稳,扑通一个屁股蹲,居然坐在了地上。
黑人站在陆飞身后,虽然没有看明白怎么回事,但他也知道遇到高手了。不敢怠慢,拔出匕首过来帮忙,从背后,一刀朝着陆飞的腰部刺过来。
陆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知道有人偷袭,身体微微一侧,抬起腿一脚踢出,正踢在这家伙的手腕上,这家伙手腕一疼,一松手匕首掉在地上了。手腕也脱臼了。
这时候那个白人队长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他知道两人联手也打不过陆飞,情急之下顾不得太多,嗖的一下拔出手枪,只不过他还没有来及瞄准,“啊呀”一声,手一抖手枪就掉到地上,自己手背上贴了一枚硬币,已经嵌到皮肉里,好像凭空戴了一块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