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听到这个,苗婆婆和凌如霜脸色一变,立即冲了进去。
那疯癫的东瀛人此刻一点也不疯癫了,动作极快,就要往外面逃去,看来他的任务就是把陈天他们吸引出来,让自己的同伴好动手。
可是转眼之间就被暴怒的郝伯拍死了。
陈天捡起地上的手里剑,闻了闻,脸色又是一变,同时一股怒意也升了起来。
“小子,多谢刚才出言提醒,我们进去吧。”郝伯说着就往里面走。
“郝伯,这些是东瀛忍者,你中了毒,走不到那幢小楼你可能就会倒下,我来先帮你一下吧。”
“哦?东瀛忍者?”郝伯脸色更加难看,“我先进去杀了他们不迟。”
郝伯在自己伤口处点了两下,就飞掠而出,直奔里面的小楼而去。
陈天摇了摇头,也立即跟上。
“松川君,快一点,小野在外面应该支撑不了多少时间。”
二层建筑上,光线充足,玻璃瓶子里生长着各种各样的药草,几名男子,正疯狂地往袋子里装。
“一郎对我们这次过来,期望很高,这段时间石井家族在华夏的所有行动都告失败,如果我们能顺利,就立了大功。”
被称作松川君的瘦高男子说道。
“住手!”就在这个时候,几个人听到一声爆喝。
苗婆婆没想到,真如陈天所说,有人在这里偷药草,看到狼藉的场面,禁不住睚眦欲裂,直接就冲了过来。
凌如霜更是恼恨。
几名忍者知道不妙,立即朝外面奔逃,这些忍者身手都不简单,而且都是中忍,总共六人,苗婆婆和凌如霜两个人根本就阻挡不了六名上忍的疯狂外逃。
不过,郝伯和陈天已经赶到了,郝伯顷刻间就干翻了两个,陈天又是一阵咋舌,这可是中忍啊,在郝伯手里,竟然感觉一点都不费力。
松川背着一个黑色的袋子,正要跃出,陈天已经疾掠而去,两发暗器嗖嗖射来,陈天侧身闪过,转眼间挡住了松川的路。
“石井家族的人果然阴魂不散,看来又有些耐不住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石井家族的人。”松川感到有些惊讶,这个时候,放倒了其他几个忍者,苗婆婆凌如霜郝伯都已经走了过来。
陈天笑了笑,根本也不想给松川解释什么,“给你的主子打个电话吧,告诉他,我叫陈天。”
“什么,你,你就是陈天?你就是杀了次郎,让一郎下跪的陈天?”
松川的脸上一阵惊骇,脸色苍白。
“看来你知道我的名字。”陈天轻轻一笑,看着汗如雨下的松川,“掏出你的手机。”
松川哆嗦着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石井一郎的电话。
“松川君,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那边传来石井一郎的声音。
“石井一郎,你的十字斩练得怎么样了,怎么不亲自来偷药草呢,这样我们还可以切磋一下。”陈天一阵冷笑。
“你,陈天!”很显然,石井一郎听出了陈天的声音。
看陈天正在跟石井一郎通话,松川眼睛转了转,突然从身上掏出一枚暗器,可是刚刚掏出来,陈天一脚重重地踢了过来,
松川的身体整个飞起来,砸在地上,一动不动。
“石井一郎,你这次安排过来的人都死了,跟你打这个电话也就是告诉你,不要白等了,不过你不用等他们,可要等着我,等我有空了,我是要杀过去的。”
陈天说完就把电话直接随手一扔,手机在一块石头上摔得粉碎。
“苗婆婆,如霜,你们把药草整理一下吧,我给郝伯疗一下毒。”
“陈天,陈天,你的名字叫陈天,告诉我,你师父是不是霍青?”郝伯突然抓住了陈天的手,激动得浑身颤抖。
“郝伯,你认识我师父?”陈天大感惊讶。
可是郝伯像是没有听到陈天的话似的,更加激动,“你叫陈天,你,是不是燕京陈家的人?”
“郝伯,没错,我,我是燕京陈家的人,只不过十年前,已经被逐出家族了。”陈天苦笑了一声。
听了陈天的话,苗婆婆和凌如霜都面面相觑,没想到陈天竟然有这样惊人的出身,还有,郝伯跟陈天家里有渊源?
“十年,没错,十年,离那件事已经整整过去了十年!”郝伯更加激动了,望着陈天,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郝伯,你先别激动,我先帮你疗毒,等我给你疗毒结束再说。”陈天知道石井家族毒液的厉害,要知道石井次郎就是被自己手里剑的毒液给毒死的。
陈天不由分说就把郝伯放在了地上,掏出银针迅速扎了下去。
“想不到,想不到,小天,你还会针灸。”看着陈天娴熟的手法,郝伯越发激动。
“郝伯,你先别激动,他可是鬼医前辈的弟子。”明明凌如霜说着不让郝伯激动的,可是这么一说,郝伯更加激动了。
“哈哈,想不到,想不到实在想不到,我郝泰实在太高兴了。”
郝伯都激动得难以控制自己了,也幸亏陈天医术高,不然的话,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既然郝伯跟师父都认识,自己更应该尽力了。
几分钟的功夫,陈天就把郝伯体内的毒排了出来,没有一点残留。
郝伯起身依旧紧紧抓紧了陈天的手,
“小天,怪不得我第一眼看你就觉得眼熟,你跟你的父亲,实在是太像,就是刚才扔出手机的那一下,甚至也都很有你父亲的样子,你身上的招式我看得出来,你的师父定是霍青无疑了。”
“郝伯,你认识我父亲?”陈天看着郝伯,想不到,郝伯不光认识自己师傅,还认识自己的父亲。
“孩子,我和你的父亲,何止认识。”
陈天看着郝伯,此时的郝伯,早已是热泪盈眶,却又满怀悲愤。
十年了,十年前,自己就很少见到父亲,对父亲的事更了解很少,师父也说,有一天会告诉自己有关父亲的事,自己都快等不及了。
“郝伯,你知道我父亲在哪里吗,我知道我父亲去了哪里吗?”陈天也激动起来。
郝伯看着陈天,略略清醒了一些,“看来,你的师父没有告诉你有关你父亲的一丝情况,是啊,让你知道得太早,对你来说或许是一场灾难。”
“郝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十年了,十年前父亲失踪,而我和母亲被逐出家族,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陈天一脸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