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乔治王子只是一怔,却并没有生气,立即又制止住了海恩斯,“海恩斯,不要这么说,我很欣赏陈先生的坦诚,没错,在此之前,我确实对华夏中医怀有偏见,不过,陈先生请放心,现在我知道,那些偏见是错误的。”
在场项院长,严会长,乔泽庸吴云桥几个人又是一阵激动,没想到陈天能舍着不去不列颠,也要捍卫华夏中医的尊严,实在太可贵了,我们华夏人不是去做陪衬的,我们华夏中医不能被人看不起!
你即使邀请了又怎么样,只要骨子里不认可,就是不行!
“小天……”吴云桥一时激动得竟说不出话来,其他几个人何尝不是如此。
国家落后那么多年,对他们这年纪的人来说,更受不了被外族看不起。
想不到乔治王子不光没有生气,还很欣赏陈天的坦诚和爱国之心,并且承认了自己的偏见,这一下子又让蒋如海和裴家父子傻眼了。
裴登铭在一旁心头也是一震。
“老夫人,”就在这个时候,桂文通拨通了苗婆婆的电话,“老夫人,告诉给你一个好消息老夫人。”
“你能有什么好消息,不要告诉我已经到了西南,又想到药王谷看看,我可没空接待。”苗婆婆毫不客气地说道。
桂文通一脸尴尬,“当然不是啊,你不知道啊老夫人,小天在刚刚的华夏中医选拔里拔得头筹,已经被不列颠皇室邀请,马上就去不列颠皇室给皇室公主看病了,这回小天可真是给我们华夏人长脸了。”
“什么?你说什么?去不列颠皇室?真的假的,我正要找他的,不行,我这有急事,你让先来药王谷再去不列颠,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给他打电话吧,霜儿,霜儿,快帮我拨通小天的号码,我要跟他通话……”
那端,苗婆婆已经唤起了凌如霜。
“老夫人,不用了,不用了,小天我们大伙儿都在这里的,你直接跟他说就可以了。”桂文通一阵汗颜,把手机给了陈天。
“苗婆婆。”陈天挠了挠头。
“你这小子,提了裤子不认账是不是,不管霜儿死活了是不是,两天,两天内不到药王谷,你需要的铁芷,玄苦参,雪雾莲我全部毁掉!”苗婆婆说完立即就把电话挂了。
什么提了裤子不认账,苗婆婆文化低非常不会用词啊,陈天嘴角抽了抽,幸亏桂文通开的不是免提,不然这些人还不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不过苗婆婆心里可是凌如霜第一,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在场众人大多不知道陈天跟药王谷的关系,此时听对方是药王谷老夫人,也都是震惊一片。
原本就该想到这年轻人背景很不简单了吧。
“小天,老夫人怎么说?”桂文通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夫人让我两天内必须赶到药王谷。”陈天苦笑。
“本来想邀请陈先生与我们一起乘专机直接去不列颠的,看来陈先生的确很忙,陈先生,一周以后到不列颠可以吗,如果不行,再延期可以吗?”乔治王子问道。
“一周以后我一定赶到,实在不好意思王子殿下。”陈天确实赶到有些抱歉,人家的态度也只能这样了,何况这是看病啊。
“陈先生不用客气,应该感谢的是我。”乔治王子说道,“伊莎贝拉至少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所以晚几天也是没有关系的。”
“王子殿下,”陈天把乔治王子拉到一边,“可以先跟我简单谈谈伊莎贝拉公主的病情吗?”
“当然可以,伊莎贝拉在两个月前的一个傍晚突然晕厥,急救之后,虽然醒来了,可隔三差五还会晕厥,而且身上起了不少红色斑点,病因一直没有查清楚,十分蹊跷,连怀特医生为首组成的医疗团队都还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
乔治王子立即给陈天讲述起来。
陈天一边听着,一边思索。
乔治王子说完伊莎贝拉的病情,看了看陈天歉意地说道:“不瞒陈先生,我们请的医生,不光有怀特为首的欧洲顶级医疗团队,还有东瀛医圣角田富荣,角田富荣也会在一周之后到达,我实在是束手无策了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才这么做。”
陈天笑了笑,“既然王子殿下这么坦诚,我自然也不该有隐瞒,我跟角田富荣也曾见过,其他的事就先不说了,伊莎贝拉的身体要紧,我会按时赴约的。”
乔治王子怔了一下,“好吧陈先生,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出发时请告知一下,我会安排好专机来接的。”
“不用不用,”陈天摆了摆手,“王子殿下就在不列颠等着就可以了。”
“那,好吧,我在不列颠等候陈先生。”乔治王子说道。
陈天把你乔治王子送出去,邦妮也跟陈天和梁娜道别,而海恩斯面容依旧显得冷淡。
送完乔治王子,裴家父子灰溜溜地走了,想在东海乔治王子一行对自己多么客气,现在就显得淡多了,本来这一次裴登铭还想蹭乔治王子专机以去看看自己的老师的名义去不列颠皇室沾光回来好吹牛比的,可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蒋如海也跟众人告辞,灰溜溜地离开了,心里自然烦闷无比。
“陈先生,副会长的事等你从不列颠回来谈啊,祝你一路顺利。”严会长又寒暄了几句,眼神里带着热切,不一会儿也离开了。
“小天啊,我看你就同意吧,医药协会也需要多一些年轻血液,特别你这样的人才,经过这件事,你真的需要挑起华夏中医的大梁了,我们能支持的,都会全力支持的。”项院长又跟陈天谈了几句,知道陈天还有事,也去忙了。
“小天,不要有后顾之忧,有什么事我们帮你,我这就回东海了,这边的事你忙好就去药王谷看看吧。”乔泽庸拉着陈天的手说道。
陈天笑道:“好吧二叔,麻烦你跟我来这一趟了。”
“什么走啊,小天,我跟你二叔先走了,我们去喝几盅,鬼医前辈那里,我有机会会把今天的事好好跟他说一说的。”吴云桥拉着乔泽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