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也只是牢骚几句罢了。既然来了,就要看到伊莎贝拉公主真正痊愈才离开,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乔治王子的信任。”陈天说道。
气质高贵的黑衣女子点了点头,又看了陈天一眼,正迎上陈天的目光。
陈天摇了摇头,“不知道你为什么把自己裹得这么严,难道也觉得这里空气不好?”
温萨山庄这里,怎么可能会空气不好,黑衣女子自然知道陈天说的是什么意思。
正要说话,那女仆带着一个扛着梯子的老年男仆过来了,一眼看到那小猫已经到了伊莎贝拉公主怀里,怔了一下,便让男仆又把梯子扛了回去。
女仆走上来,正要说话,被黑衣女子制止了。
“艾尔玛,是这位华夏来的先生帮了贝拉。”黑衣女子说着朝陈天微微躬身致谢,“我们走吧。”
说完两人就离开了这里,那女仆艾尔玛还回头看了陈天两眼。
陈天想着城堡这么大,有各种各样的人很正常,不过这黑衣女子身上裹这么严,难道喜欢上个世纪的装束,营造神秘感?
看没事了,陈天也回了房间。
令陈天没有想到的是,刚才的黑衣女子身份很不一般。
“公主殿下,难道真的是刚才那位华夏男子让贝拉自己跳下来的吗?”艾尔玛忍不住问道。
“是的。”黑衣女子说道。
“他就是王子殿下从华夏请来给公主殿下治疗的人吗,看起来这么年轻。”艾尔玛说完摇了摇头。
黑衣女子没有说话,直接朝前走去。
他的确很年轻,不过,他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能让胆小的贝拉真的从树上跳下来了。
不过,怀特教授和角田医生两个人在中西医方面都拥有很高的水平,已经很有把握了,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吧,中西医联手如果真的不可行,他们真的会不明白吗?
黑衣女子想到这里,双眸深处却是一片黯然,或许,自己的病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只是这病来得实在太突然,太莫名其妙。
不过,刚才那华夏年轻人一脸笃定的样子确实让自己心中一动,想到这里,黑衣女子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一串项链的吊坠正在那里挂着,或许,上帝真的会保佑自己的。
想到这里,黑衣女子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倒在了地上。
“公主殿下,您又开始头痛了是吗?快来人啊!”艾尔玛大惊失色,大喊起来。
……
街道上,一名高个子男子穿着一件黑色卫衣正在街上走着,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同,来到旁边的一家小酒馆,朝外面看了看,要了一杯威士忌,坐下来喝了一口。
一个个子中等穿夹克衫的华夏男子来到这里,要了一杯黑啤,在黑色卫衣男子面前坐了下来。
黑色卫衣男子脸上显得不善起来,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正要离开,一把枪已经对准了他。
“卡尔死了,穆勒,刚才的任务完成得实在糟透了。”夹克衫华夏男子冷笑着说到。
“你,你是谁?”名叫穆勒的男子一惊,有些慌乱。
“我是谁不重要,现在需要你帮我们找到安格斯。”夹克衫男子说道。
安格斯?穆勒一怔,冷笑道:“想找到安格斯,是想去送死吗?”
穆勒说着,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朝腰上摸去,就在这个时候,夹克衫男子突然一拳砸在了他的太阳穴上,穆勒竟然来不及反应立即倒了下去。
几分钟后,穆勒被夹克衫男子扛起来,走出了酒馆,把穆勒塞进了路边停的一辆车子里,夹克衫男子也上了车。
“关啸,英语还挺流利。”坐在前面的司机笑了笑,拔出了塞在耳朵里的耳麦。
穿夹克衫的男子不是关啸是谁,关啸笑了笑,“聂哥,你就别笑话我了,还不是你在给我锻炼的机会。”
坐在驾驶坐上的男子正是聂无相,听了关啸的话笑了笑启动车子,
“别那么谦虚,这点事如果都干不了牡丹小姐怎么可能会把你放身边。”
关啸说道:“聂哥,你能过来我真感到轻松不少,牡丹小姐想做的事很大,我怕我能力不够。”
聂无相摇了摇头,“洛无畏乌桑他们都要过来,还有其他那么多兄弟,能为陈先生做事,都自告奋勇,可是牡丹小姐也说了,现在不需要那么多人,不然还有很多人过来。”
“是啊聂哥,聂哥,我们先把他弄醒去找安格斯,牡丹小姐说了,看谁对陈先生动手,我们就先从谁身上下手,这个安格斯马上就要倒霉了。”
聂无相笑了笑,“倒霉的肯定远不止一个安格斯,好吧,我们先去会会这个安格斯。”
聂无相说着,车子已经行驶到郊外,看到一个水池,水池边有水龙头,聂无相把车子停了过去。
待车子停下,关啸把穆勒拉了出去,扔到水龙头下面,拧开水龙头。
水龙头里的水倾斜而下,全都喷洒在穆勒脸上,穆勒一激灵,立即醒了过来,翻了个身就去摸身上的枪。
“你的枪在这里。”关啸晃了晃手里的一把左轮手枪。
穆勒看了看关啸,又看了看靠在车门上面带微笑的聂无相。
“你们,你们到底什么人,安格斯会杀了你们,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华夏人敢像你们这样找死!”
穆勒一脸阴沉。
“看来这么多年,你们欺压了不少华夏人。”聂无相走过来,看着穆勒。
穆勒嘴巴张了张,心一横,“欺负了又怎么样。”
啪啪啪,穆勒刚说完,只觉得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几个耳光之后,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
“带我们去找安格斯,你或许还能活下来,如果不去,你就跟卡尔一样,只不过不同的是,卡尔死在河里,死在你手里。”聂无相说道。
穆勒脸色难看起来,按照安格斯的指示,自己的确对卡尔下了手,而且做得天衣无缝,看起来完全就像卡尔不小心开进了河里。
“好,我带,我带你们去。”
“这就对了,何必这么麻烦呢。”关啸拉开车门。
穆勒又问道:“你们是那个陈天的人?”
关啸的脸色也沉了先来,也扬手给了穆勒一巴掌,“陈先生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竟然对陈先生下手,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安格斯有几个脑袋,背后又有什么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