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笑了笑,知道怀特教授和马库斯看到今天的场面不疯就不错了,对他们也不会有更高的要求,多说也没什么用,就让他们回去了。
没过多久他也带着叶楚楚和云美离开回到两人所住的酒店。
本来收购MCK公司是件好事,没想到这次跟HS党家族的人结下了梁子,不光是怀特教授和马库斯那样的人担心,叶楚楚和云美也是忧心忡忡。
“HS党甚至比东瀛杉口组更强大,你可真要小心了。”云美进房间休息前看了看陈天,“我知道你给赫克多下针,让他受折磨不光是为叶小姐报仇,也是让他背后的家族不敢对你轻易下手,但谁知道有多大把握呢,说不定适得其反。”
陈天点了点头,自己的心思被云美看出来了,这很正常,对于HS党,自己现在的确有些无暇分身,摆在面前的事太多了,而且更重要的是,担心对方对自己身边的人动手,尤其是叶楚楚和云美。
“你们放心吧,我师父他们也在不列颠,还有白牡丹也来了,我什么时候都不是一个人,MCK公司的收购和交接都已经告一段落了,你们也可以回国了是吗?”
“你是想把我和云美支走?”叶楚楚立即打断了陈天的话,“这边的工作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的。”
对于这项收购,的确还有不少工作要做,听到陈天这么说,隐隐地叶楚楚更不想离开了,可是如果不离开自己在这里只是个累赘,还不如离开,一时之间心里其实也是乱的。
“好吧,那你们商量吧。”云美说着,进了房间。
陈天推着叶楚楚,进了她的房间,叶楚楚坐到床边,一脸忧心地看着陈天,陈天也在叶楚楚身边坐下来。
“这一回,不光是你,如果赫克多的家族报复,很可能会连伯纳家族一起连累了。”叶楚楚说道。
“老婆,我知道,我防着呢,HS党家族应该不会轻举妄动的吧。今天的事很危险,吓着你了,我不能让这样的事再出现第二次了。”陈天把叶楚楚拥在怀里。
叶楚楚虽然已经足够坚强,但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想想都心有余悸,好一点的是,她一直在房间里,没有亲眼看到那一幕幕血腥场面,只是听到外面的惨叫声,真像是地狱里发出来的声音。
所以相比较而言,已经好不少了。
不过,在库房里,快要被冻死的时刻,真的觉得一只脚已经踏入地狱的门了。
叶楚楚突然又把陈天推开,冷冷看着陈天,“你担心的是安娜还是我?”
陈天苦笑,一阵心虚,“老婆,我第一个担心的当然是你,你是我老婆。”
不管真假,叶楚楚听到陈天这句话心里是舒服的,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最在乎的是自己,而且她也相信,为了救安娜,甚至一个陌生人,他都会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自己,又何必纠缠这个话题。
一副姑且信你的表情,说道:
“第一,我没那么快离开这里,不光有工作的事,还有云美的身体,她需要养伤,第二,我等你一起回去,在这里,你有空的时候也教我一些格斗技巧,我不想再那么柔弱。”
“好吧老婆,”陈天想了想,答应了下来,“不过你体内还有不少寒气,我需要给你逼出来。”
“还有寒气?”叶楚楚望着陈天,感觉现在身体还可以。
“是的老婆,那些寒气已经进入了你的五脏六腑身体各处,不完全祛除的话对身体非常有害,会引发各种疾病。”
“那意思是说安娜也一样?”叶楚楚望着陈天。
陈天点了点头,“这个时候还是先考虑一下你自己吧,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施针。”
“给安娜祛除寒气也需要这样?”叶楚楚继续望着陈天。
陈天看着叶楚楚一脸玩味的表情,挠了挠头,“她不用,服些药就可以。”
“我也服药。”
“服药慢。”
叶楚楚翻了翻眼睛,把外面的衣服脱下来,躺到床上。
陈天摇摇头开始给叶楚楚施针。
……
一家医院里,赫克多躺在床上,两条腿被吊着,全身纱布缠得跟个木乃伊似的。
二十多处伤口啊,令医生奇怪的是其中二十处道伤口长短深度完全一致。
一个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让机器来干都做不到。
而赫克多腿上的骨伤更需要养一阵子了。
赫克多脸色铁青,望着天花板,这一回栽了,栽成这样,的确是自己无法承受的。
显然低估了对方的实力,或者,也低估了对方的“莽撞“程度。
HS家族的人都敢得罪,何况自己在HS党家族这么重要。
这是一个实力很强的人,也是一个狠人,狠到不计后果的人,这是赫克多用血的教训得出的结论。
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么,以一个人的力量对自己背后的HS党都不在乎,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赫克多没有过多的心思来考虑这些,他无法忍受这口气,无法淡化这件事带给自己的痛苦和耻辱。
病房里站着一名男子,没有贝休恩那么高大,但看起来却比贝休恩要阴沉。
赫克多看了看男子,一脸惋惜,“卡姆,你哥哥死得很惨,是被一脚一脚踹死的,你哥哥在HS党内有美好的前程,我本来对你哥哥有很高期望的。”
这世上,有能力的人不少,越有能力的人越想得到机会,赫克多知道,眼前的卡姆也一样。
“赫克多先生,我做事,和那个叫贝休恩的人无关,请不要再提起这个名字,而且你知道,他只是没脑子的武夫,你知道我的实力比他强。”
卡姆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说道。
赫克多一怔,点了点头,“好吧卡姆,我对你的表现拭目以待,我希望你能早一点找到机会,为你哥哥,不,帮我除掉那个可恶的男人,让他付出最惨重的代价,你会得到丰厚的回报的。”
赫克多说到这里,身上一哆嗦,像是冻着了似的,可是这病房里温度不低,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好的赫克多先生。”
卡姆正要出去,外面却走进两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