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亲不出声,陈恭得急忙喊道:“老爹!今天你要是不出手帮我教训白逸,那我们水流武馆的面子往哪儿搁?”
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陈鸣笙不禁压着嗓子喝道:“还嫌不够丢脸吗?赶紧给我回家待着!”
陈恭得双眼发红,低声求着:“老爹!你都不舍得那么打我,这乡下仔却把我给打成这样!”
看着陈恭得肿得跟猪头似的,陈鸣笙咬牙骂道:“你放心,老爹不会让自己儿子被欺负的!我一定会帮你报仇!”
说到这,他低声说道:“你先回去召集厉害的帮手,等这个白逸离开何家之后,我们在路上再好好修理他!”
听他这么说,陈恭得双眼发亮:“父亲果然老辣,这条妙计好极了!我这就回去准备!”
说完,他还不望朝白逸瞪了一眼,眼神那叫一个得意和歹毒:“臭乡下仔,你给我等着!”
看着他得意的嘴脸,白逸心中暗笑:“这混账笑得这么奸诈,保准是想着等我走了之后要报复我!”
见陈鸣笙妥协,那几个老头微微一笑:“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咱们也别在这光站着,进去喝点酒,打打牌吧!”
陈鸣笙干笑一声,对着何必闻拱手说道:“必闻兄弟,刚刚是兄弟我鲁莽,等一会我自罚三杯!”
何必闻笑了笑,拉过陈鸣笙就说:“我早知道你性格是这样,哪会怪你?不过你家儿子性子太刚烈,得收敛一点。”
“你说得对,我儿子今天受教了!”
陈鸣笙咬牙一笑,目光看向白逸:“这位白逸朋友本事了得,陈鸣笙总有一天得向你请教一下!”
白逸咧嘴冷笑:“好说,不过我的出场费贵得很,而且忙着养牛,估计没时间搭理你!”
何乐乐噗哧一笑:“白逸,你这话是不是代表着——你家的牛比咱陈鸣笙伯父还要重要?”
白逸嘿嘿奸笑:“那可当然了,咱们养的牛虽然是牛,可是脾气可温顺了!不像某些人明明不是牛,脾气比牛还要牛!”
“你!”
陈鸣笙被白逸如此嘲讽,不禁气急,幸好何必闻拉过他的手笑道:“这年轻人不懂事,你也跟他们计较?来吧,进来喝一杯吧!”
“好,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陈鸣笙脸色绷紧,耐着火气随何必闻进屋。
看着陈鸣笙进屋的身影,白逸嘴角轻弯:“要不是有何必闻在,老子刚刚就在这里干一场爽的!”
何乐乐笑道:“小色鬼,你刚刚把人家儿子打成这样还不满足吗?而且你今天的目标可是要赚大钱咧!”
“成,咱进屋找个机会赚钱。”白逸暂时压住要暴揍陈鸣笙的欲望,笑嘻嘻地和何乐乐一起进屋。
很快,屋内又恢复了欢声笑语。
牌桌上的此起彼落,看得白逸心痒痒的:“我得赢四十万回去收购李春何的牛场和田地呐!”
贪婪而掠夺的目光,自然就落到陈鸣笙身上:“这个老东西自以为很了不起,那我就去赚你的钱吧!”
想罢,白逸故意走到陈鸣笙身后,等陈鸣笙每打一张牌、白逸就在后面发出‘啧啧’的声音,表示疑惑和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