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显然这些人身上都中毒了,而木易白也在其中。
“你身上有解毒丹吗?”王雨瑾问孟文涛。
“有的。”既然出来了,他父亲这些东西都自然准备齐全了,就算是父亲没有给他准备,他自己也会准备的,这点脑子还是有的。
“解毒丹只能暂时压制他们体内的毒性,你等会儿先喂一些解毒丹给他们,顺便将外面的情形说些给他们听听,我将阵法解开,让外面的人进来。”王雨瑾说道。她让孟文涛递话的意思就是告诉里面萨古教的人,他们已经成为了教中的弃子,至于他们会怎么做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目前来说王雨瑾对这个萨古教是没有好感的,不管是先前遇上的那个叫古刹的人,还是外面的群企图拦着她的人都没有什么好感。
“王长老这是想要离间萨古教的人吧!”孟文涛凑上前去,笑着说道,父亲也对萨古教的人没有声明好感,不过碍于三大势力的平衡不宜被打破罢了。
“那里有这么容易离间的,这些人自己恐怕都已经猜到了自己的下场。”她这么做不过是想在那些人心中埋下一根刺罢了,至于这根刺最后会长什么样子于她何干?
孟文涛听了王雨瑾的话走掉以后,王雨瑾就开始查看此地的阵法这些阵法都是由一个个小阵组成,那些藤蔓身长的轨迹是一个阵法,而拦住这些藤蔓身长也是一个阵法,看似这些阵法难度不高,但是如果贸贸然的解就完全错了,可能会导致最后没有办法收场。因为接了一个阵法之后后面的阵法就会出现变化,那么这个变化有可能将阵法变成更高一级的阵法或者是更为复杂的阵法,这样的变数其实才是最难掌控的。
就好像眼前这些藤蔓生长的地方,王雨瑾答应这些藤蔓给它们更多的生存空间,帮它们破开阵法,一旦将这个阵法给破解掉。那么此地都是藤蔓了,他们更加路难行,这就是这个度的问题。而王雨瑾最终的目地也不是帮助这些藤蔓,帮助这些藤蔓最终的她的目地是让外面的人都走进来。
虽然不能够全然的解开这个阵法。可是将这个阵法的范围改一下还是可以的,而且王雨瑾和藤蔓商量,给他们一条路,然后她加倍的给他们生存空间。
这些藤蔓都是很单纯的植物,所以思维也相当的简单。只要是给它们好处,它们就能够通融。
在和藤蔓商量定下之后,王雨瑾将阻拦住藤蔓的阵法改变了一部分,改一个阵法说起来其实比做一个阵法还要难,这就好像是旧房改造,不但要将这个房子建的稳,还要扩展房子的内部空间,现在眼前这个阵法就是这样一个道理。
计算了大概片刻,王雨瑾已经算出了一个具体的树值,然后这些植物的配合度也非常的高。只要能够有更多的生存空间,它们就非常的满足。
而王雨瑾也趁机传话给外面的那些筑基修士,要他们进来就要改变阵法,而这里就需要一个晶石的问题。总之就是要进来,那就给晶石。
虽然外面的那些修士都非常的不情愿,不过还是都给了晶石递给了那些藤蔓,由藤蔓传递进去。
“你说这家伙不会是趁机敛财吧!”有人不满的说道。
“就算是趁机敛财你还能如何?谁让我们的阵法师都下不来。”有有人不以为然,只要能够进去。他不相信东海盟还能坑了他们不成?
而王雨瑾才不管外面的猜测,反正晶石是确确实实的要用掉,可是也不用这么多。不过话又说回来,她给藤蔓吞噬的木之本源难道就不是钱了吗?她又不是开善堂的。
将多余的晶石都收了起来,然后就改起了阵法,当看到藤蔓忽然自动的往两边挪开。外面的那些人这才对王雨瑾刮目想看起来,纷纷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到里面。
萨古教的人起先是最不愿王雨瑾进去的,还因此和真尚坊东海盟的人大闹,只差动手了,要不是他们人数不占优,最后才罢手。可是现在眼看到有路,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抢在前面,走在最前面的真尚坊的人冷不防的被推倒,差点被推到了藤蔓中去,那人刚立稳了身形,结果后面的人又向他伸出黑手,这次这人飞快的闪到了一边,结果他刚刚闪到一边,原本两边的藤蔓忽然长出长长的枝条朝着那两个萨古教的人抽去。
“噼噼啪啪。”那两个萨古教的人被抽的皮开肉腚。
“你们可千万不要还手,你们之前打过他们,它们现在是报复,如果还手暴动起来这条路又该是封死了,我好不容易沟通它们才让路的。你们走快一些吧!”在几个萨古教的人就要动手的时候王雨瑾说道。
等那萨古教的人走过,已经被抽的浑身是血,看上去好不吓人。
“真尚坊的兄弟,你们想要走过来不挨抽就和东海盟一起走吧,我东海盟没有得罪这些藤蔓,和东海盟一起走,藤蔓是不会抽你们的。”王雨瑾平和的说道。
听了王雨瑾的话,真尚坊和东海盟的人一起走着,东海盟的人走两边,真尚坊挤在中间,虽然很挤,可总比挨揍要好吧。果然一路走来风平浪静。
“为什么会这样,你怎么不早说?”萨古教的人嚷了起来。
“你们给我说的时间了吗?”
被王雨瑾这么一呛,萨古教的人顿时是无话可说,这时,一大群的结丹修士出现。看到这条路很是惊奇,他们中很多热都知道开始的路有藤蔓拦着,不过现在看这些藤蔓,显然是被移动过。
“东海盟的阵法师,将这些藤蔓移出了这条路,她还能和植物沟通呢!”真尚坊的金凤贤见到自家的结丹期长辈上前招呼。
“这位是你们东海盟新晋长老吧!我是真尚坊的公山修业。谢谢你开道了。”真尚坊的结丹修士来到王雨瑾的面前,话是问东海盟,不过语气不容否认。
“在下王雨瑾,只是想进来救自家的晚辈,让几位见笑了。公山先生也不必多礼。”王雨瑾笑的风轻云淡,也化解了很多的不解和敌意。
“我是巨焜派的长老魏立。测试的时候,你是用了什么方法避开结丹的现实的?”这时又一个男子问道,此人也是一个结丹后期的修士,因为王雨瑾进来只是解开了阵法。并没有做什么,所以他也没有打算是追究,可是原因他还是要问清楚的,如果自己的修士给东海盟开小灶,那么也不利于他们门派的信誉问题。
“我功法的关系吧。如果你不相信可以亲自拿测试晶石给我测试。”王雨瑾丝毫没有不不耐,微笑以对。
“那倒是不用了,我相信。”中型门派也不是什么消息都是不知的,他想起东海盟近期加盟的长老,有一个人测试只是筑基,不过实力却是连萨古教的古刹都是在她手中吃亏过的。
说完他目光不经意的看向了古刹,也有不少人将目光在古刹和王雨瑾两人之间徘徊,古刹见到王雨瑾也没有太大的表情,这么多人在现场,他又不是白痴当众和王雨瑾杠上。
帐他是迟早要算的。不过就是早些晚点,而且他也不想被别人怀疑。
古刹的这样态度多少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王雨瑾却已经将古刹的想法猜了个**不离十。
王雨瑾心中忐忑,原本一个罘樟已经够吃力的,现在这个变数中又多了一个古刹,她还不知道能否全身而退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时孟沧海扶着木易白也过来了。
“木易白见过几位长老。感谢王长老的相救之恩。”
“我们同是东海盟的人,客气什么?你要谢也是谢孟文涛,他坚持来救你的。”王雨瑾面无表情的说道。
“易白,和我们说说所发生的事情吧!”暨諳长老迫不及待的问道。
“他的毒还没有清,不知道几位长老身上有没有角离。蚕花两位草药?”因为王雨瑾的解药是用药剂师徽章所分析的,宇宙之中关于用妖兽内丹做药的记录是寥寥无几,也不可能配出妖兽内丹的药方来,所以王雨瑾问的是完全是用草药的解毒丹。像是木易白身上的毒,蚕花和角离是关键。这两种药材在宇宙中都是比较稀少的。
“不能用解毒丹解吗?”这个世界,解毒丹能够比解大部分的毒,所以就算是结丹期长老都很迷信解毒丹。
“解毒丹仅仅只是压制,没有办法全解。”王雨瑾说道。
暨諳长老抓过木易白的手,细细的查看他的经脉。确实隐隐体内的各条经脉都有黑气浮现,如果等黑气攻进心脉,人也就没有救了。
“只能用蚕花和离角吗?这两样药草可是非常少见的?”这时候真尚坊的也凑上来,他们也已经发现了几人身上的毒性棘手,不是一般的解毒丹能够解的。
“我看出来是这样,要不你们让炼药师在研究一下?”王雨瑾说道。
如果研究的出来就不用说了。真尚坊的人心中想着。“王长老对炼丹也有研究?”真尚坊的结丹修士问道。一个人阵法了不起已经相当不容易了,居然在丹道上也有不俗的成绩,那就令人侧目了,谁都知道人的精力有限实在是研究不来太多的东西,而王雨瑾身上却是身兼数职。难怪实力没有达到结丹已经破格成为了长老。
“皮毛而已。”王雨瑾没有具体的说,就算是想说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自己的功法一样,她的药剂师和这里的丹道是完全的不同的两个体系,就算是和仙界的丹道这里的都是不同的。
“深海遗迹里面不乏有丹药和药材,只能现将毒性压制住,我们去里面找到了再给他们解毒了。”真尚坊的结丹修士说道。这是比较中肯的做法。这几人虽然是筑基期的修士,不过在门中也全部是下一代的精英,这样折损在此地实在是可惜了。有办法他们还是不愿意放弃的。
最后算是这样敲定了下来。
“王长老一起进去吗?你解阵法的手法不错,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真尚坊的公山修业向王雨瑾提出邀请。
“你们这么多阵法师,哪里需要我,好意心领了。”王雨瑾笑着拒绝。“我这次不是为了探宝,我是当专职保姆的。”王雨瑾拉过孟文涛,也算是实情。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谁也没有将王雨瑾的挡箭牌当真。几人看了孟文涛一眼,没有将其当一回事,如果今天孟沧浩本人在此,他们还是要给一些脸面的,可是孟沧浩并不在呀,一个小辈有什么脸面可以讲的。搞的原本想向各位前辈问号的孟文涛尴尬不已。
“不好意思,我的责任只是他,要不是盟主一再要求,我这趟都是不想来的。”王雨瑾却不管这些人的弯弯道道的,再一次的拉过了孟文涛。她的话可没有说假,东海盟盟主孟沧浩请王雨瑾陪着孟文涛这趟,确实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各位前辈好。”孟文涛硬着头皮行礼。
几位结丹修士点点头,以往去东海盟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见过孟文涛,所以算是打了招呼。
“那我们就先走了。”那几人也没有再废话因为萨古教和一些小联盟先去一步去探索整个深海遗迹。
真尚坊离开之后,暨諳长老为首的一些结丹修士和自家的一些筑基修士言语了一番,也离开了,让这些筑基修士量力而为不要乱闯,生命最紧要。而唯一跟着王雨瑾留下来的结丹修士就是钟万山了,他也是来当“保姆”的,当然不可能扔下王雨瑾和孟文涛。不过他又想去看看,来都来了, 如果不去看,他实在是不甘心。
他看向孟文涛,刚想有所举动,王雨瑾的眼神射了过来,“钟长老,你如果想去看看前面的情况,就去吧,这里没有什么危险,我一个人也能应付,而且,罘樟好像也过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