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后,就一股药味,那刺鼻的药物,让夏欢欢皱了皱眉头,然后走到不远处,“乔兄昏迷了多日,眼前还未曾醒来,”
听到这话夏欢欢看了看这司徒悯,“前些日子,你去京城时,他得知了,时候传来消息说你出了意外,他抱病寻你,回来就一直都昏迷不醒,”
“哦,”夏欢欢仅仅是哦了一句,就没有多言,见对方冷淡的模样,司徒悯措意了一下,不过终究未曾在多言,夏欢欢坐在一旁给对方看病。
而此刻这夏欢欢把脉的时候,“元气虚弱,惶恐过度……”因为太虚导致邪祟入体,针灸如巨阙***二百壮,自消鬼气……
夏欢欢去开药方,在开药方后,便让这司徒悯拿出去,在拿出去后,便开始给对方看病,而司徒悯便走出去,夏欢欢则是一个人开始给对方看。
在给对方行针后,就看到这乔子痕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当看到这夏欢欢时,“欢欢……我是在做梦吗?”
她从来的没有听过对方那般脆弱的语气,这是第一次……这是第一次见到脆弱,顿时忍不住愣了起来,“欢欢你可还在生我气?”
“生气?”夏欢欢闻言看了看对方道,听到这话后,那乔子痕看了看夏欢欢,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女子并不是做梦而是真的。
是真的,眼前……“欢欢你……我这不是在做梦?”他难道又在做梦,不然她怎么会来开自己,毕竟那时候的她可说了那一句。
“道不同不相为谋,”是啊,哪一天她说道不同,而眼前对方居然会来看自己,大概是做梦,可这梦有点太过真实了。
“自然不是做梦,我看你是病糊涂了,我是真的,乔子痕……你看看有温度的,”说覆盖在对方的额头上,对方微微一愣,顿时便笑了笑。
“欢欢你不生气了吗?”夏欢欢闻言微微一愣,摇了摇头因为她的确没有多少可气的,因为……
“我没有生气,因为你我立场不同,你让我退让是为我好,当日我的确偏激点,可眼前就算在从来我还是会选着去做,因为不求十全十美,但求无愧于心,”
听到这话那乔子痕微微一愣,“你还是你,可我却变了,欢欢抱歉,以后我们还会是朋友吗?”
“朋友?”夏欢欢想说他们从来都算合作伙伴,朋友……当真差了点,夏欢欢却是很清楚的知道,乔子痕的身份,所以从未曾多分几分心。
尤其是在哪一天乔子痕跟自己说的话,便更加让夏欢欢对乔子痕少了几分要交心的心情,可……眼前看到对方那模样,“自然,你是我的合作伙伴,自然是朋友,”
“欢欢……”看夏欢欢那模样,乔子痕很清楚的知道,对方对自己并没有多少感情,因为那目光仅仅是可怜,而不是喜欢,想到这一点乔子痕顿时苦涩的笑了笑。
这女孩的心可真冷,冷的有时候让人难以靠近,夏欢欢并没有多理会对方的想法,而此刻那出去煎药的司徒悯也进来了。
“司徒悯你先照顾一下,我出去拿些东西,”她要回家去那些东西,听到这话司徒悯点了点头,而此刻这司徒悯在古零鈅走掉后。
便做到乔子痕的身边,“乔兄可好些了?”看到乔子痕这没有,司徒悯摇了摇头,其实刚才自己故意离开,便想给二人相处的机会,可看对方的模样,显然是失败了。
“好些?我一直认为我的心就够冷,可我现在才知道,她的心更加冷,”冷道不会给任何人太多想法,听到这话后那司徒悯微微一愣。
见到对方那模样,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回过头看了看那门外,他对于这夏欢欢当真不是很了解,可她若是的夏欢欢却并不是对方口中的哪一个心冷的女子。
“乔兄喝药吧,”听到这话乔子痕点了点头,便开始端着那药喝,而眼前这夏欢欢则是出门,便骑马回到这夏家养生馆内。
“姐姐你怎么了?”听到这话夏欢欢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事情,便进房间内去拿了一些东西,然后转身离开了。
“乐乐我有事出去,那照顾好一下自己,”那乔子痕看上去是邪祟作祟,可眼前却并非如此,所以她这要去恐怕有些时日了。
听到这话夏乐乐看了看姐姐,“恩,姐姐我会好好照顾这家的,”说着便挥了挥手,看着那骑马而去的夏欢欢。
夏欢欢拿着担心便来到这乔子痕家中,而此刻这乔夫人一看到夏欢欢便道,“你还来干什么?滚……我儿子既然醒过来了,你就给我滚……”
夏欢欢整个人都有些傻的看着对方,眼前这怎么回事?自己风风火火的回去拿东西回来救人,却想不到遇到这事情,过桥抽板?可这河不是还没有过。
“你还站着干什么?将这臭丫头赶出去,”眼前是这乔子痕白吃白喝,天天昏迷可眼前吃吃喝喝都做了,这夏欢欢自然没有用处了。
夏欢欢闻言笑了笑,怒极反笑了起来,“乔夫人好,我走……不过我跟你说一下,你儿子可不是什么邪祟,日后你可别回来求我,”
“那也不用你这小贱人来,你滚……我乔家可不欢迎你,”乔夫人笑了笑道,眼前儿子相思病才不吃饭,眼前吃饭了,她自然不会在让这小贱人来。
夏欢欢被对方如此说,深深吸了一口气,很快便笑了笑,“好,我离开,”此处不留人她自然不会再留下,来看着乔子痕是往日情义,可她跟乔子痕的情义还真没有到让她死皮赖脸去医治对方的程度。
说着夏欢欢便直接转身骑马,在走的时候还看了看这乔家,“还不滚,不要脸的贱人,到处勾引男人,滚……”
最后的犹豫被对方的话语骂走了,夏欢欢直接笑了笑,便骑马离开,“乔夫人如此大火,小心连累你儿子的脾胃,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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