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熠看着那一幕眸色震惊,很快转身离开,在离开的时候,看到那夏欢欢扑在赵禾木身的时候,嘴角露出那诡异的笑容,夏欢欢你终究有一天会来到我这边。
然后转身消失在丛林,因为夏欢欢的事情太让人震惊了,眼下震惊到他们都忘记了赵禾木这货,看着那赵禾木跑了,所有人都微微一愣,想去追人早已经消失了。
周帝看着那夏欢欢手紧紧的握着掌心,那一刻的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皇妹,看到了哪一个护着自己的皇妹,只可惜……回不去了,也不可能回去。
如当年皇妹如此跟他说,“皇兄……”她一直都是叫自己哥哥,只可惜后来却成了皇兄。
“皇兄什么时候你变了,皇兄你放心,我不会是你的威胁,我会嫁的,会带着一切出嫁,因为你永远都是我皇兄,皇兄我们做一个约定,我出嫁后,放过他们吧,这是作为妹妹最后的请求,”
周帝神情复杂的看着不远处的人影,那眸色不知不觉有些嫣红了起来,很快便闭了闭眼睛,何时变成这样的,他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仅仅是当自己变成这样的时候,早已经是回不去了,回不去年少的轻狂,回不去那潇洒的年纪,也找不回当年那一份纯真,面目全非孤身一人了。
慑冷言追着痕迹来到夏欢欢这里,看到那周帝顿时微微一愣,“陛下……”然后跪在地。
“出什么事情了?”周帝看了看慑冷言道,慑冷言将自己知道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下,也包括夏欢欢的身份。
“也是说,那姬宜香并不是皇妹的女儿,眼前这夏欢欢才是,”周帝那神色看不出喜怒来,眼下的夏欢欢被送去治疗了。
留下的人也不少,听到这后所有人都微微一愣,可以外没有一个人怀疑,尤其是老一辈的人,当年长公主的神威过了如此久都还是记得,刚才那一幕不用任何言语证明,可以告诉所有人,那人是长公主的女儿。
“是陛下,微臣调查了一下,发现那姬宜香乃是大庆国探子,微臣害怕节外生枝,便未曾汇报,还望陛下恕罪,”慑冷言开口道,这话合情合理便没有任何让人可以怪罪的地方。
周帝看着不远处那剑虎的尸体,虽然眼下还没有死透,可这嘴都被撕了,压根不可能在活下来了。
看到那尸体的时候,周帝挥了挥手,“下去吧,这事情朕有着定断,”然后骑着马回到营地里头。
赵禾木眼下还不知道这夏欢欢的身份,抱着人回去后,立刻请了太医,太医看到那一幕后,“赵将军你想出去一下……”
眼下这太医便是司徒青竹,司徒青竹没想到这女子伤的如此重,这血出的有点多,眼下不快点包扎会有着危险。
司徒青竹立刻让自己手下的女医开始给夏欢欢包扎了起来,包扎的时候那些女医一个人都忍不住哆嗦了眼下,尤其是那腰间的伤口,眼下看的吓人。
帐篷里头的动静,越来越大那一旁的赵禾木也越来越心急,司徒青竹走了出来,“太医夏欢欢她怎么样了?”
“情况很不好,替我准备一些东西,我要给她缝合伤口,”腰间的伤口一定要缝合,不然眼下她会有着生命危险,赵禾木听到这话立刻让人去行动了起来。
司徒青竹走进房间,开始给自己的针消毒,然后看着那伤口,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到底是怎么形成的?本来被那刀剑伤的有些重,后来又还想被什么东西给挤压了,眼下这模样……也亏得这女子生命力惊人,不然眼下断气也不怪。
司徒青竹不知道,夏欢欢会活着是因为那天源寺的泉水,眼下护着对方,否则哪里有小命,司徒青竹开始给对方缝合,那伤口裂开的太厉害。
尤其是眼下有些坏死的肉,需要清理掉,看着那床榻的少女气息微弱时,“人参片……人参片拿来……”
很快拿着人参片给对方含在嘴,夏欢欢昏昏沉沉的,感觉道整个人的灵魂都出窍了,那一刻的她漂浮在虚空,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因为那场景她很熟悉,时不时的午夜梦回,会回到家,她躺在那软沙发,听着妈妈一脸的嫌弃跟唠叨,“瞧瞧你那里有点女孩的样,一天到晚跟小懒虫一样,小心以后胖死你,”
“妈妈我饿了,”她则是撒娇的叫着妈妈,妈妈虽然嘴说的不好听,可还是会给自己弄饭菜,看着那一切夏欢欢突然哭了起来。
司徒青竹看到夏欢欢哭,以为是她疼的厉害,可眼下他来不及给对方止疼,只能够,“忍着点很快好,”
这伤口太厉害了,眼下给她缝合,那的确是钻心的疼,却不知道夏欢欢哭是因为,她其实很不孝,在家的时候,仗着爸爸妈妈宠自己,她少干活吃喝都是妈妈照顾着。
她连一顿饭吃都没有给他们做,一次也没有孝顺过他们,反而在外面的时候乖巧,回家却跟那懒鬼一样,每一次都知道气他们,气爷爷奶奶,爱耍小性子,动不动说不想学医了,动不动气他们。
突然眼前的景色消失了,夏欢欢看着不远处那大雨,听着哭喊声,她迟钝的走向不远处,看到那父母跟爷爷奶奶在那伤心的哭着。
尤其是妈妈一口气不去,直接晕死了过去,她想说自己好好的,想告诉他们自己好好的,想伸出手可这么也没办法触摸到他们。
在她扑过去的时候,景色又消失了,在看到的是那妈妈躺在病床,日渐消瘦了起来,爷爷奶奶的身子也越来越不如以前,爸爸一个人****喝着那酒消愁着。
“想回去……想回去……好想回去,回去做自己的小公主……”司徒青竹听着那女子口的声音,顿时微微一愣。
“什么想回去?”嘴不断的叫着回去,那泪水不断的流着,那气息也渐渐的弱了下来,那本来强烈的求生意志突然跟那灯火一样的被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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