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连忙出去的陆绾柚,其他人脸上又露出一抹担忧和狐疑。
薄尤柠放下手里的杯子,连忙追出去道:“我去看看。”
看着跑出去的两个人,陆洛梨小脸一皱,真是担心极了。
还没等她开口,身边的傅朵荔突然道:“看着像是怀孕了。”
不过他们都在工厂那边回来几个月了,陆绾柚要是回来之前怀孕,现在肚子应该也显了啊。
再怎么说,没有男人,陆绾柚自己怎么怀孕。
“怀,怀孕?”
陆洛梨一惊,跟着瞪大了眼睛,小心的压低了声音,凑到傅朵荔跟前道:“不可能吧,我姐和沈意分开都好几个月了,他不是被调走了吗?”
她姐一个人,怎么怀孕。
“难道……孩子不是沈意的。”
陆洛梨眼都瞪大了,眼眶里写着的,都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姐是什么人,她心里怎么能不清楚。
外冷内热,她要是喜欢上一个人,那肯定就是那个人了,又怎么会跟别的人……
只是没有别人,那陆绾柚肚子里的孩子……
不是说建国后,不能成精了吗?
陆洛梨抿了抿唇,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姐一定是有胃病,她就是胃不好,荔姐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瞎猜了。”
她和陆绾柚是双胞胎,从小到大,有什么事情,陆绾柚是一定会告诉她的。
既然没有告诉她,那就是没有发生。
傅朵荔见状,也不便再多说些什么。
虽然是自己的妹妹,但总归是成年人了。
成年人做事,总要有自己可能承担的责任,她也不好插手,只好又坐了回去。
陆家的满月宴,风风红红一下连办了三天。
连陆擎北都忍不住道:“大哥,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为什么都是女儿,你家要比我家多办两天?”
这他就有些不愿意了,这不是明摆着不公平,偏心眼,假公济私,是非不分,挑拨离间……
一旁的宋栀星忍不住笑着扯了扯他。
佯装瞪了他一眼:“你少吃醋了,让你办上三天,看你累不累。”
“为了我的宝贝女儿,累死我也愿意啊。”
陆擎北一脸理直气壮:“大哥就是偏心。”
听着他孩子气的话,宋栀星也一脸无可奈何。
她对这种事,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只不过一个孩子的满月宴而已,哪有什么轻重。
连许鲸洛都凑上前道:“二弟,你说的对,大嫂这次就支持你,你大哥就是偏心,让他办一天,他非要摆什么七天流水宴,这要不是妈拉住他,你哥这个败家子,还不给我败掉一个矿去。”
“大嫂,你好像是在炫富!”
陆擎北黑沉着脸,瞪向许鲸洛。
这就有些打击他了,是说他没有矿吗?
许鲸洛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个,有些不好意思的讪讪道:“大嫂不是那个意思,呵呵,你别在意嘛,大嫂以后也送阮阮个矿。”
“小,小点的啊!”
这个大的,可不是她送的,那是荣夜送的。
她出手,肯定不如荣夜大方了。
“大嫂,你别听他瞎说,矿什么矿,你是嫌弃我生个女儿,要让我再生个儿子,给你继承皇位吗?”
宋栀星简直要被这人给气死了。
忍不住一阵没好气的数落。
谁知道陆擎北不但不怕,竟然还一副理直气壮的兴奋道:“真能再给我生个儿子吗?没事,女儿也行,只要你愿意生就行。”
就算生个猴出来,那也是他的种。
宋柏星简直被他无赖的样子给气到了。
愤愤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生个屁出来你要不要。”
说完,惊觉自己失言了,顿时红了脸,拉着陆擎北就往外走。
真是的,都跟他胡说八道些什么啊,简直丢死人了。
身后的许鲸洛看着离开的两个人,不由的呵呵一笑,低头逗弄了一下陆宸西怀里的小糯糯。
哼了一声道:“看把你婶婶吓得,话都说不明白了。”
要知道宋栀星可是他们里面,最是知书达理,温和谦逊的人了。
能让她急的把那个字都说出来,可见是真被陆擎北气晕头了。
陆宸西懒得理她,将孩子放到小床上,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身子,将许鲸洛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低头嗅着她身上浓浓的奶香,声音不由的低哑道:“出月子了。”
许鲸洛顿时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不由抬头瞪了他一眼。
“你能不能收敛点。”
都三个孩子的爹了,怎么就不知道矜持了。
陆宸西的头埋在她的颈间,轻轻蹭道。“你觉得,你今天晚上逃得了吗?”
……
江家内。
方以茹从陆家回来,就一直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上带着一丝重重的疑惑。
江北言看了她一眼,不由道:“还不打算回房间吗?今天晚上在这儿睡了?”
方以茹抬头,就见到江北言身脸随意的靠在沙发上,顿时靠了过去。
“今天我在陆家,看到小柚子有点不太对劲啊,你说这小妮子是不是又谈恋爱了?”
听到她提到陆绾柚,江北言脸上有过瞬间的诧异。
轻笑道:“怎么,你还想着把人家两个女儿都娶来给你做儿媳妇。”
这种梦,也该醒了吧。
方以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满道:“我是那种人吗?强扭的瓜不甜,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
让陆绾柚给她做儿媳妇的心思,她早就已经没有了。
只是随口关心的问问而已。
“哦?”江北言诧异的看了眼自家媳妇,脸上不由的勾起一抹轻笑。
眸色幽深道:“我怎么觉得,强扭的瓜也挺甜的。”
她不就是自己强扭下来的吗?
方以茹一听,忍不住红着脸,伸手拨开他似笑非笑的脸。
小声嘟囔道:“谁说的,那,那也是因为这瓜你养熟了。”
不熟,照样不甜。
江北言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给气笑了。
眉眼间带着几分玩味,得意道:“那也是我有本事,再没良心的白眼狼,也被我养熟了。”
这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方以茹顿时不干了,立马从沙发上直起了身子。
恶狠狠,凶巴巴的瞪着眼前的男人道。
“姓江的,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说我是瓜可以,说我狼绝对不行。”
明明当初她才是被大色狼扑倒的小绵羊,现在心里都着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