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凤炀走了,让人把肖远寒与楚亲王找来了……
“恒之,这银子你去安排,务必所有的银子都能到将士的手中,谁敢贪一两,斩!”
听到这消息,肖远寒很震惊。
这皇后,真的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
五千万两!
“皇上,你真命好!”
是的,他命真好。
燕凤炀笑了,他一点也不否认肖远寒的话。
试问历代皇帝,谁有一个这么能干且一心为国的皇后?
没有,只有他!
“是,朕确实是真龙之命,所以才会有你们、有皇后相助。”
“朕相信,有你们、有皇后,大良的盛世定当早早到来!”
“小皇叔,大良的未来靠的是朝廷官员,所以这考核一事,还得您辛苦。”
楚亲王是个不爱说话的人。
他早就知道皇后的真面目,甚至连那人都是皇后的义兄,他们对她忠心耿耿。
听了这话,他轻轻的点了头:“放心,这本就是本王的责任。”
有皇叔这句话,燕凤炀就真放心了。
“一会去凤霞宫喝本杯,皇后的新酒,味道非常好。”
三人都不好酒,但小灼一杯,在这大冷天的,他们都很喜欢。
看着喜气洋洋、意气风发的皇上,肖远寒的心情也很好:“皇上有请,臣遵命!”
晚上,宁宜臻让人烤了羊排、炖了一锅鸡肚汤、炒了几个小菜。
本来说好了只小酌一杯的三人,却喝得差不多了。
“皇后,你真好,你真好!”
“没有你,朕会很难,真的朕会很难,谢谢你谢谢你……”
被人紧紧抱住,宁宜臻一脸漆黑:说好的,不喝醉的人呢?
她用力推开某人:“德公公,皇上喝多了,赶紧侍候皇上沐浴吧。”
可燕凤炀不放:“不要,朕要皇后侍候……方德言,滚出去,朕不要你这个太监侍候……”
德公公:“……”
——完了,皇上嫌弃他了……
——当太监,又不是他想当的,皇上你怎么能嫌弃老奴是个太监呢?
“娘娘,老奴哪里做错了?”
原来,皇帝的真面目是这样的……
面对这一脸哀怨的德公公,宁宜臻顿时乐了:“不是你做错了,而是皇帝喝多了!”
“赶紧进去准备吧,别跟一个醉鬼讲道理。”
“皇上,我可扶不起您。”
“若您不让德公公侍候,以后臣妾的酒就再也不给您喝了。”
燕凤炀:“……”
——皇后威胁他!
——他家皇后,怎么就这么大的胆呢,连他这个皇帝都敢威胁?
——看来在这个家中,他是真的没有一点地位了!
燕凤炀的酒品还是不错的,也就小闹了一下,然后在他女儿的撒娇之下,老老实实的去洗漱了。
“主子,您的水也准备好了。”
秋月走了过来。
“好,不早了,你们都早点去休息,我自己来。”
“谢谢主子体恤。今日皇上是真的高兴,他对主子您是真心感谢。”
谢什么呢?
她出银子可不是为了皇帝,而是为了这大良的天下、她家儿子未来的盛世!
“秋月,听说你们几个手上剩余的钱,全部都存进了国银楼?”
秋月淡淡一笑:“主子,那国银楼不就是小主子的吗?”
“这大良的天下都是我家小主子的,我们的银子放在小主子的银楼里,心安。”
如今国银楼已成气候,一些大皇商资金流动不了的时候,他们都会从国银楼借。
国银楼创建还不到一年,创利已要两百余万两。
假以时日,它会创造更多。
可朝廷没银子,自己身边的人都是有钱人,他们的银子存进去,就等于在帮国银楼。
“秋月,替我跟大家说一句谢谢。”
秋月却道:“主子,要说谢谢的应该是我们,我们这些人,若没有跟上您,谁知道今天在做什么?”
“是您给了我们希望与未来、给了我们富足的生活。”
“您可别说谢我们,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她真是有福气。
无福之人,怎么可能有这么一大批忠心的人跟着呢?
“秋月,早点睡。”
休息好,可以活久点。
有这么好的主子,他们这群人都想活得长长久久……当然,主子有需要的时候,他们愿意奉上自己的性命!
“是!”
次日,礼亲王大婚。
虽然比不得城王大婚时的排场,但也不算寒酸,金太妃心中很满意……
“真是个偏心眼!七哥成亲可比这场面多了!”
金太妃在王府中坐镇,毕竟这是她亲儿子成亲。
见女儿又管不住嘴了,她瞪了燕飞月一眼:“能不能闭嘴?亲王成亲那都是有祖制的,这与偏心何干?”
燕飞月不服:“七哥成亲就不一样,还有,七哥成亲的时候,是皇后与四嫂铺的被。”
这能比吗?
金太妃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可是太后的人,与皇后可不是一路人。
皇后能给自己儿子那些聘礼,已经算是对得起她了。
“行了、行了,要怪你就怪你们母妃我没本事,行吧?”
“皇后娘娘这么忙,有你晋亲王府的嫂子来铺被,也是一样的!”
“你出去吧,别在这里碍事了!”
这对母女的谈话很快就传到了宁宜臻耳中,她只轻轻一笑:“金太妃似乎有点改变了,看来这人挺聪明的。”
秋月轻笑:“若她不聪明,怎么可能养大一对儿女?”
那倒是。
宁宜臻笑了。
能依附着太后那狠人,还能生下一双儿女养大的女人,绝对不是个蠢货!
“可惜,燕飞月没传到她生母一点点脑子。”
“呵呵。”
秋月突然乐了:“主子,您不是说儿子的脑子来自于生母、女儿的脑子继承了父母双方的各一半么?”
宁宜臻:“……”
——秋月这是骂先帝蠢么?
——不过这先帝,倒也确实不是个聪明人!
——要不然,大良怎么会被他败成这样?
礼亲王婚事一过,总算了结一件大事,宁宜臻正准备招见刚刚回京城的惠国公。
“娘娘,那刘贵嫔又出宫了。”
宁宜臻一抬眼:“让人盯上了?”
秋月点头:“嗯,盯着呢,钱若雪让人寄了几个信给她,她坐不住了。”
“让她去吧,既然想找死,就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