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宜臻眼皮一翻:“难道不是?皇上,别这样说话好吗?”
“你这样说话让人感觉起鸡皮疙瘩,正常点行不?”
他怎么就不正常了?
燕凤炀一头乌鸦:“……”
——话本子上不是说,男人这样说,女人都会很感动吗?
——可什么他家皇后却说,这样说话,她会起鸡皮疙瘩呢!
这个晚上皇帝没睡好,次日一早一下朝就把肖远寒拉去了尚书房……
“恒之,书你看了吗?”
肖远寒脸一热:“看了。”
“然后呢?”
哪来的然后?
肖远寒脸更热了:“臣没胆量,不敢说!”
燕凤炀:“……”
——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
“以后,别说是朕的兄弟,真没用!”
“方德言,你给朕滚进来!”
一听到叫自己,德公公两腿颤抖了:“皇上,奴才在!”
燕凤炀一脸恼怒的看着他:“死奴才,你不是说女人都喜欢听情话吗?”
“可为什么昨天朕才说一句,皇后就怀疑朕发热烧糊涂了呢?”
德公公快哭了:“……”
——天地良心,皇上,臣也是听别人说的啊!
——你总是问一个太监如何讨好女人,您说臣怎么办?
——唉,当太监太难了,当皇帝的太监更难,这主意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皇上,皇后不是一般的女人,所以她与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吧?奴才错了!”
他家皇后不是一般的女人?
燕凤炀眨眨眼:这话没错!他家皇后确实不是一般女人,她是天上的仙女!
“恒之,你可以去试试。”
啥意思?
这话一出,肖远寒心中全黑了!
脸上不敢黑!
——皇上是说,他家夫人就是一般女人啦?
——哼!他家夫人要是一般女人,那这天下的女人就根本不是女人了!
“谢皇帝指点,臣遵命!”
宁宜臻终于知道皇帝不正常的原因了。
顿时她真的很无语:“……”
“春花,你去给我警告方德言,叫他以后不要胡乱出主意。”
“否则本宫给他配上十个宫女,让他天天跟她们说情话!”
春花捂嘴直乐:“是!手下遵命!”
此时正在上书房侍候的德公公突然全身一冷:天啊,这要变天了吗?
他一抖,燕凤炀也发现了:“方德言,你不是病了吧?抖这么狠,是不是昨天晚上踢被子了?”
他这么大的……应该说是老的人了,还能踢被子?
德公公:“……”
——他被皇上鄙视了!
一头黑线的德公公端着热茶放在燕凤炀面前、恭敬的回答:“皇上,奴才感觉怕是要倒春寒了!”
有吗?
燕凤炀抬眼看着春光明媚的窗外,突然觉得:是不是方德言已经老了?
——他才三十岁呢,会不会是未老先衰了?
“方德言、霍骁,去练武场。”
两人一愣:好端端的,皇上为何要去练武场……难道得欲求不满导致精力过盛?
——天啊,这下麻烦大了!
两人快哭了!
没有人管他们哭不哭,这天宫中的练武场上,皇帝让所有侍卫突然来了一个比武大赛……
比不比武的,宁宜臻才没去关注。
为何突然要比武,一众侍卫加暗卫,也同样不懂。
他们只知道这一天,皇上用车轮战,把大家累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皇帝变正常了,宁宜臻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不是不喜欢听情话,只是一个一脸严肃的帝王说情话,这场面实在是太惊悚。
再说了,她认为,现在还没到两人能说情话的地步!
其实真到了那一天,她想自己也不一定接受得了这一本正经说情话的皇帝!
转眼,三月三,踏春时。
这一时,城外桃花林中,到处都是欢歌笑语。
而在某一处的山谷中,有一个巨大的山洞。
若不是发现四周都是石壁,谁也会法想象这里是个山洞。
平整的洞顶、光滑的地面、仿佛雕了花的洞壁,山洞的中间更是一席桃木桌椅。
山洞中,已经坐了不少带着面具的人。
唯一有正上方的不远处那桌子上,没有坐人。
一阵“吱吱吱”声后,大门关上。
顿时坐在椅子上的人发现眼前一片黑暗,与他们进来时被朦了眼睛一样。
可也就在一瞬间,大厅中重现一片光明……
数十颗好夜明珠却远比夜明珠要亮的东西,吸附在四周的石壁上!
天啊,这是什么宝贝?
就在众人震惊之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欢迎诸位!在下巧机坊掌柜孙鹏,大家可叫我孙掌柜!”
孙鹏是疾雨对外的名字,戴着面具的他从一面石门后面,缓缓而出。
“各位爷,今日这宝贝拍卖还是按老规矩:以价高者得。”
“现在,请大家随在下去一个地方,先看实物再回来讲价钱。”
到底是什么秘密的东西?
听说要比那霹雳弹还价高!
众人带着怀疑的心态跟随疾雨,从石门出去了。
石门后,是一条长长的遂道。
虽然遂道处于大山腹中,却光亮平坦,如白天如平地。
众人心里都好奇那石壁上的是什么东西,但却没有人出声。
很快,一个大峡谷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远处,有一抬有底座的长铳。
“诸位,这就是巧机坊今日要出售的东西,它叫大抬杠!”
“在下话不多说,先看吧!”
“准备点火!”
疾雨的话一落,立即从一边奔出一个人……
“砰”
天摇地动……
“天啊!太厉害了!”
有人没忍住,叫了出来!
大抬杠的威力,自是不可小窥。
看着那些被烧焦的木人木马,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说话。
疾雨拍拍手看了看大家:“都看明白了吗?若是都看明白了,现在我们回去竞拍!”
这还能看不明白吗?
又不是没眼睛!
何中海看了闽江行一眼:“厂督,若有这东西,所向无敌啊!”
确实如此。
对于巧机坊,闽江行还是有所了解的。
它们买出去的东西,绝不会卖给第二家。
“何总管,东西是好,只怕不能轻易拿下。看到那个穿白衣的人不?”
何中海点点头:“此人是?”
“玉南国摄政王南宫宏睿。”
什么?
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