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阴的?”
秦萌死死的盯着他。
孙南淡淡一笑:“对付你这种阴人,这种方式难道不应该吗?”
秦萌突然冷笑起来:“不好意思,你的办法对我并不奏效。我既然已经是弃子,自然就不在乎什么名誉和家人,我都已经死了,那些和我有还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吗?”孙南哦了一声:“那如果我不杀你呢?”
秦萌一愣:“你们不杀我?”
孙南拉了张凳子坐在对面:“当然了,我们对国际友人可是非常友好的。”
他嘴角嘴角勾起笑容:“我知道你肯定被那些个什么狗士道精神给洗过脑,哪怕知道自己被当成弃子了也无所谓,既然你都没有利用价值了,那我还留着你干什么?”
“直接把你给放了算了,枪毙你还浪费一颗子弹,留着你还浪费粮食。”
见秦萌满脸狐疑,孙南微微一笑。
上去干脆直接解开了他的手铐。
秦萌一个没站稳摔在地上,膝盖差点被磕碎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孙南,眼底充满警惕:“你……真的要放我走?”
“当然。”
孙南刚要点头,审讯室的门就打开了,突然冲进来一帮人。
“你在干什么?”审讯员气急败坏说:“让你来审讯,你到底在干什么?”
旁边的审讯员也满脸气愤:“这家伙是间谍,他不能走,谁也不能放他走!”
石伟也是脸色铁青,不明白孙南到底要干什么。。
他知道孙南不是个鲁莽的人,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行了。”
“放人。”
两个审讯员不可置信的看向石伟:“领导,这,这不符合规矩啊?”
其中一个无比焦急的说:“我现在甚至怀疑这个家伙很可能和他是一伙的,串通好了,就是想来把人给带走!绝对不能放人,要是放走了,这是对国家和人民的不负责任。”
就在石伟犹豫不决时,孙南暗暗给他使了个眼色,随后说:“别啰嗦了,你们领导都发话了,还扣着干什么。”
其他人脸色无比难看。
虽然他们心里非常不愿意,但也只能服从命令。
但他们不明白,这个孙南胡闹也就算了,为什么连领导也跟在后面,他难道不知道这个间谍的重要性吗?
“走!”
两人很快就把遍体鳞伤的秦萌带离了审讯室。
等人走后,石伟冷冷的看向孙南问:“小孙,戏我陪你演完了,你接下来究竟想干什么?”
孙南摇摇头:“领导,您就别问了。”
石伟瞪着眼睛:“混小子,计划连我都不能告诉,我可是你领导?”
“我这不是为了安全嘛。”
看着孙南的笑容,石伟微微一愣,立马尴尬起来。
他明白,孙南对于上回赵立叛变,导致资料流失的事很是不满。
通过递交上来的行动报告,石伟了解到此次深入沙漠国的过程究竟有多惊险。
费劲千辛万苦,历经坚信才拿回来的东西。
可他却没有保管好,不仅让资料数据丢失,更是让幽灵的所有辛苦全部毁于一旦,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过失。
石伟叹了口气说:“小孙,资料丢失确实是我们的失职,是我们疏于管理,以后人员审查制度,我们一定会加强。但如果仅仅因为这件事,就影响到我们内部的团结,就让你对组织产生不信任,绝对是不可取的。”
孙南微微一笑:“领导,我并没有对组织产生不信任,也没有想要影响内部的稳定团结。”
“我有我的行事风格,你就别多过问了。”
“总之你只要相信我就行了,我会把事情处理好。”
看着孙南离开背影,石伟满肚子疑惑。
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
按照孙南的要求,秦萌很快就被释放。
因为提前联系公司,秘书直接开车把他送回家。
别墅里,私人医生已经在等着了。
给所有伤口都进行包扎处理好,确认不会危及生命后,秦萌这才彻底放心下来。
“你们先回去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是老板。”
秘书点点头,带着医生离开。
偌大的别墅里,现在只剩下了秦萌一个人。
空荡荡的,就连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拿起桌上电话,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很快那边电话就被接通了,但那头却没有任何声音。
“是我。”
秦萌冷冷的说了声。
电话那头的语调很是冰冷:“你出来了?”
秦萌点头:“出来了。”
那头的人微微有些诧异,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被放出来:“怎么回事?”
秦萌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原本那些家伙把我打个半死,该用的手段全都用出来了,但是我什么都没有透露。后来一个年轻人过来,就给我放了。”
“这么简单?”
“是的,就这么简单。”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秦萌接续解释:“大夏这边虽然怀疑我,但是没有证据,所以不能把我怎么样。现在是法治社会,就算是他们想要给我定罪,也必须得有确凿证据。”
“没有证据,最后只能把我释放。”
“长官,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重新为我们北辰家族的人完成大业。”
那边的人摇摇头:“你原先的位置我们已经安排人接替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过几天我们会专门派人过去接你离开。不管他们有没有证据,大夏方面都已经怀疑到你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回来,有没有问题?”
秦萌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卸磨杀驴吗?
虽然他是被派来这里执行任务的,但是这么些年,成功把四海集团经营成这样,同样也是他的手段。www.八壹zw.??0??4??0??2m
可现在,他给组织立这么大的功劳。
还传回了这么重要的资料,结果他却什么都没得到?
就连原先的位置都没了,而且被其他人接替。
等久等同于他忙活了这么多年,都是在给别人做嫁衣。
可如果仅仅是为了这一点,他心中倒是也毫无怨言,可从对方的话语里,他再也听不到往日的信任,有的只是冷漠,还有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