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老大,
处处被人盯着,
处处被人防着,
也处处放着别人。
——
所有人都看着我,我要是处理不好这件事,会被人说闲话。
在这种鸡窝里面,对待女人的方式只有一种。
那就是暴力。
我走了过去,扯住那个少女的头发,然后拖到一角。
少女的身体发抖,无辜的眼神水汪汪地看着我。
做这种事情,我的心中有愧。
但我不得不做。
“不听话是吧?”
“那我就把你,就地正法喽!”
我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淫笑当众脱掉了上衣。
眼前的少女吓得用手捂住了眼睛。
看她的反应,我就知道,她是个老实女孩。
不像那种平时混迹酒吧的太妹。
但不知道为什么,走错了路,这就是走错路的下场。
男人年轻时走错路还可以改回来。
但女孩,想改都改不回来!
因为这种阴暗的环境,对女孩无比残酷。
“你只要点头,认个错,我就不接着往下脱。”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在了自己的皮带上面。
此刻,我的心里真的很慌张。
我不想耍流氓。
但我不得不耍。
因为在这种地方,耍流氓还是个比较文雅的方式。
迷药,捡尸,轮尖,这些手段,在这里十分常见。
我缓缓地开始解皮带,速度相当之慢。
我就是想等眼前的女孩配合我,认个错,我就有台阶下了。
她要是一直闷着不说话。
我不脱裤子,就下不了台面。
那个少女哭了。
蹲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让男人把持不住。
我瞬间控制住自己,不要这个时候心中产生邪念。
“我......我不跑了......”
她无比小声地朝我说道。
眼眶红红的,跟学校里那些老实女生差不多。
见她表了态,我瞬间转身大笑起来。
“呵呵,女人就要这么驯服,你们几个真特么没用,这点小事还要让我来?”
转身看着细狗,陈大富他们,我露出无比气愤的样子说道。
谁知,细狗这孙子,却指着那个被我逼到墙角的女孩色眯眯地说道。
“苟哥,她嘴上说不跑了,难道就真不跑了?”
“你不给她点教训尝尝,她不会长记性!”
细狗这货,明显是精虫上脑了。
看见有好欺负的女孩,男人总喜欢显摆自己。
我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一旁的陈大富就替细狗解释起来。
“苟哥,细狗的意思是你这样吓唬她们是没有用的。”
“得做出实际行动,对不对啊,兄弟们?”
陈大富又转身朝一旁看戏的保安,老鸨们发问。
那些人自然迎合陈大富,毕竟给他们发工资的是陈大富而不是我。
这些人,只是想看我出洋相而已。
我回头盯着女孩,心里一紧。
看来我不欺负一顿这个女孩,今天是走不掉了?
陈大富明显在给我做局。
让我故意难堪。
只见他走到女孩面前,用极其暴力的方式踹了女孩一脚。
“特么的,没看见苟哥把衣服都脱了吗?”
“你就不能主动点上去让苟哥舒服舒服?”
女孩被踢到墙角,脑袋撞击了一下墙壁,表情无比难受,眉毛都皱到了一起,但只能恐惧地看着四周,不敢发出任何反抗。
我心里也着急,但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因为我在这里,也要饰演一个混蛋。
“老子跟你说话呢?聋了,当我是空气是吧?”
陈大富越来越过分,扯住女孩的头发就往上提,将她硬生生扯了起来。
“啊~”
女孩惨叫着,像一只受尽折磨的猫咪。
我更加揪心了。
“吗的,看老子不把你身上这身皮给剥喽!”
陈大富直接开始扯着女孩的jk裙,跟撕扯墙壁上的壁纸一样,我甚至都能听见布料开裂的清脆声音。
这个时候,细狗这些老色批,巴不得把眼睛贴上去看,纷纷围了上来。
这种局面,我该怎么破解啊?
我怎么不能看着陈大富,把那女孩的衣服扒光吧?
他们是真禽兽。
但我是假禽兽。
——
就在女孩要惨遭毒手的时候,一个酒瓶子精准地砸了进来。
咔嚓——
酒瓶子破碎的声音,惊动了屋里所有的人。
我们回头看去。
发现一个女人,手里捏着半截酒瓶子,凶狠地对着我们。
“放开那个女孩!”
这女人,不是别人。
而是张幼蓉。
张幼蓉那瘦小的身躯,站在茶几上,高高地俯视着我们,手里的半截酒瓶子,宛如她的利剑,对准了我们。
我无比诧异地看着她。
她却充满正义地盯着我们。
“靠!怎么又冒出来一个臭女人?”
陈大富十分愤怒。
因为以前这里在他的管理之下,没有这么混乱。
最近这几天,破事变得越来越多了。
“陈大富,带着你的人先走。”
瞬间,我装出一副无比严肃的样子,朝陈大富说道。
陈大富愣了一下。
自己的地盘,为什么要走?
不等他朝我发问,我就靠近他的耳朵悄悄说道。
“她是条子的人,扫黄部队马上要来了,你们快撤!”
听到是条子的人,陈大富立即慌了,对着细狗他们递了一个眼神,房间里的人也慌乱地撤了出去。
门口,陈大富见我还站在里面,想过来拉着我一起溜。
我却严肃地望向陈大富。
“快滚,我来断后!”
我的语气极为仗义。
完全像个能抗事儿的人。
为了让陈大富更加坚信张幼蓉是条子的人,我望着张幼蓉大声说道。
“张记者,就算你报警了我也不怕,我是沈临风的儿子!”
之前我已经进过看守所一次了。
而且也是因为张幼蓉。
陈大富或许是想起来了这件事,所以对张幼蓉的身份没有怀疑。
我进去能出来,是因为我背后有人。
但陈大富进去,能不能出来,就不一定了。
毕竟他的老子,并不是沈临风。
而且他进去以后,这里就顺理成章地归我管了。
陈大富这么想着,越来越后怕,没有再管我,就拔腿离开了。
见屋子里的人都走光以后,我总算是绷不住了。
嘴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看着眼前的张幼蓉,心里不知道是该感谢她,还是该怪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