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象当中的那样!”
这回我算是有理说不清了,张幼蓉显得很生气一把推开了。
“哼!你们男人都一个样!”
“口是心非,大骗子......”
我也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张幼蓉显得十分生气,我害怕她说话的声音被下面的陈霏阳给听见,忍不住上去捂着她的嘴巴。
“哎呀,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你先好好待着。”
“你不需要跟我解释,去看你的孩子去吧,辛巴的葬礼你也别来了,反正你也不在乎......”
张幼蓉再次推开了,立马就要从床上站起来,我急了,上去踉跄地将她扑倒,双手刚好抓到了不该抓的地方。
张幼蓉先是没有反应,我抬头看着她的脸,只见她的脸跟烧开的茶壶一样红。
我知道,我惹事了。
不等她张嘴尖叫,我再次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唔——”
她的嘴里,不断发出唔唔声,还用牙齿咬着我的手臂。
我忍着剧疼在她耳边解释:“奶奶,求你了,别出声,干万别出声!”
“苟旦,上面什么声音?”
底下,陈霏阳也听见了怪异的响动,朝我发问。
“猫,我养了一只猫!”
我勉强吼道,被我按住的张幼蓉挣扎得更加厉害了,我的手臂也被她咬出一个大大的牙齿印。
“猫?你啥时候养猫了?我看看......”
陈霏阳好奇地说道。
我心里一紧,干万不能让她上来。
这两个女人绝对不能相见!
于是我大声阻拦。
“别,干万别上来,我家的猫得了流感,会传染。”
陈霏阳听后,脚步瞬间止住了,并且十分嫌弃地说道:“得了流感你还往家里带?赶紧扔出去!”
张幼蓉是个极其喜爱动物的人。
特别是猫咪。
当她听见底下的陈霏阳,对猫咪居然是这副态度,也不知道体内从哪里爆发出了一股洪荒之力,竟然直接将我的身体给推开了,然后指着我大吼起来。
“你混蛋!”
当张幼蓉吼出声的那一刻,我的心里一沉。
心想,这回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底下,听见声音的陈霏阳也连忙上了楼。
两个女人同时侧头互相对视,这一刻,屋子里如同被冰冻一般,全部静止了。
张幼蓉显得很生气。
或许是因为刚才陈霏阳那两句把猫扔出去的话语,她伸出手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啪——
“辛巴的葬礼,你永远别来了!”
张幼蓉说了句,然后推开我,往楼下快速走了。
我尴尬地望向陈霏阳。
陈霏阳却捂嘴微微笑了起来。
“我说你怎么老是不下来,原来是藏着女人啊?你早说嘛,我给你时间就行了,你这个人,真是的......”
我的心里冤枉,但有苦却说不出。
“霏阳姐,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跟那女的没有关系......”
“行了,别解释了,都是过来人,我懂。”
陈霏阳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让我看得心里十分憋屈。
我的心里只能默默祈祷,刚才张幼蓉的面容,没有让陈霏阳看清楚。
我不想让陈霏阳打扰到张幼蓉的现实生活。
就在我担心这一点的时候。
陈霏阳突然摸着下巴思考起来:“刚刚那女的好脸熟啊?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糟了,不能让陈霏阳注意张幼蓉。
我上前将陈霏阳赶下楼。
“下去霏阳姐,我要换衣服了,下去下去......”
陈霏阳白了我一眼:“催什么催?老娘我又不是没见过......”
......
一场巧妙的误会,让张幼蓉跟陈霏阳相遇了一场。
我的眼皮子也不停地跳动,总觉得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又转动了一下。
或许我所担心的事情,正在慢慢发生,我也作为命运当中的一颗棋子,阻止不了这一切。
换好衣服后,我跟随着陈霏阳下了楼。
“王枭,你怎么处理的?”
昨晚,逮住了王枭,我安排陈霏阳去处理,于是就朝一旁的陈霏阳发问。
陈霏阳冷笑起来。
“哼,还能怎么处理?他算是死定了,不过沈临风并没有马上收拾他,而是关了起来,等跟你做完亲子鉴定以后再说。”
我听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按沈临风的脾气,王枭昨晚就会被刀哥送去缅甸归西,居然还要留着他?
沈临风不是一向人狠话不多吗?
“对了,昨晚是那个叫王松的救了我,你要帮我好好感谢他们。”
我又想起了王松。
如果不是他临时反了水,我也不会有机会活到现在了。
陈霏阳点了点头:“知道了,你今天怎么回事?担心这,担心那的,别忘了,今天你才是主角!”
“确定了你跟沈总的血缘关系以后,你就有了继承权!以后沈家的生意可都是由你来接手啊!”
陈霏阳说着说着情绪就激动了起来。
仿佛要跟沈临风做亲子鉴定的人是她似的。
但我却觉得,这没什么好高兴的。
因为我早就知道了自己是沈临风的儿子。
只是现在想起来,当初我一心想要当他的儿子,现在这个愿望真的实现了的时候,却又觉得这不过如此。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欲达高峰,必忍其痛。
现在的我,真的好羡慕普通人。
来到楼下,发现沈临风他们正在车上等着我。
“苟旦!”
车门打开,一个丰韵的女人笑着跑了过来。
是梅姐?
看着梅姐满面春风的样子,我本就复杂的心情,显得更加杂乱了。
这一个个的,为什么赶着往火坑里面跳啊?
看见梅姐,我就看见了当初的我。
以为沈临风是什么好东西,觍着脸往上贴。
“你没事啊,那些人没伤着你,没打你吧?”
梅姐对我左看看右看看,真像一位母亲在关心自己的儿子。
我冷冷地注视着她:“梅姐,你怎么来了?”
梅姐朝我神秘地笑了笑。
“还叫我梅姐呢?”
不叫她梅姐叫什么?梅娘?
这个时候,沈临风也从车内走了下来,他来到梅姐的身旁,然后自然地将手搭在梅姐的肩膀上,梅姐也顺势把脑袋靠在沈临风的肩膀上。
“苟旦,叫阿姨,别那么没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