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你们那恶心的眼神盯着她,小心你们的狗眼!”
叶铁牛冷眸一幽,隐隐觉得此人同意的太爽快了,隐约有种让人不安的感觉……
他一手押着刘老爷的手臂,另一手将陆江蓠拉到自己身边,以防对方使诈。
刘俊义眼角扫着叶铁牛,似乎并不介意他的警惕,唇边噬着阴冷的笑容,却并不言语。
穿过九曲长廊,走进庭院里,刘俊义站在一间屋子外,笑吟吟对里面喊道:“小宝,你娘来接你了!准备好了吗?”
“进去吧,小宝就在里面。”
刘俊义推开房门,很有绅士风度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嘎吱——
叶铁牛一脚踢开房门,里面寂静无声,没有小宝的声音,连烛台和灯火都没有。
“小宝?”
叶铁牛拧眉,总觉得此人笑的太阴险,便押着刘老爷先进屋。
可突然,咻咻咻!
黑暗中突然飞刺出几只利箭!
直直刺向叶铁牛而来!
叶铁牛一掌推出刘老爷,旋身一跃,双脚精准地踢开利箭。
而这时,漆黑的门后,忽然刺出一柄雪亮的匕首,匕首刺破房门的宣纸,划破叶铁牛的手臂。
叶铁牛轩眉蹙起,明显感觉头晕目眩,晃了晃身子。
瞬间,他绝美的凤眸中戾气弥漫:“该死!你们在箭上、匕首上涂了香!”
“呵呵!对付你,当然不能硬拼呀!”
刘俊义阴险笑着,徒然对屋内喊道:“陆老三,还不快放箭!射死他!”
就算不能杀死这男人,他也要狠狠折磨他一番!
话音落,接连两只利箭再次飞刺过来!
“死木头!”
陆江蓠一怒,抬手想推开叶铁牛,却被一只拿着手帕的手捂住口鼻!
糟糕!
这手帕里也有香!
陆江蓠蓦然睁圆眼睛,手肘狠狠撞开身后之人,视线愈发模糊了。
刘俊义得意忘形,猖狂大笑道:“哈哈哈!小美人儿,这回你们可都跑不掉了!”
刘老爷亦扬眉吐气的挺直腰杆大笑:“哈哈,还是我儿聪明!这回咱们父子可以好好享受享受了……”
陆江蓠脚步踉跄虚浮,像喝醉酒一般身体无力,东倒西歪:“滚开!”
而刘家父子以为胜局已定,将身后的打斗视若无睹,双双的露出邪恶笑容,一左一右的逼近她,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
“臭丫头,你不是喜欢他吗?那我就让他看清楚,你是如何沦为我们父子的玩物的!”
“哈哈哈,刺激!”
听着这些污秽的言语,陆江蓠手腕上的图腾愈发妖艳璀璨,仿佛连眼睛里都闪烁着一丝诡异的红芒:“你们……找死!”
她的声音不再虚弱软绵,而是凛然中透着无穷无尽的森冷杀意!
她的指尖,仿佛燃起一丝丝诡异妖红的火焰……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传来惨烈的叫声,“啊啊!”
陆江蓠指尖的火焰,和美眸中的红光像被什么打断了似得,渐渐溃散;而她也再次恢复那娇弱无力的模样。
噗嗤、噗嗤!
这是利箭刺破皮肉的声音!
三人循声望去,只见叶铁牛手握一只利箭,狠狠刺穿陆老三的大腿上;而另一手猛地折断陆老二的右手:“阿蓠说的没错!你们都该死!”
利箭拔出,血流喷涌!
陆老二、陆老三齐齐惨叫出声!
刘俊义父子脸上的笑容凝固,看着杀红眼的叶铁牛冲出来;他们一把将陆江蓠推出去阻挡,然后惊恐的撒腿就跑!
叶铁牛冰冷的俊脸上,寒气肆意,一脚踢起地上的一只废箭,咻地一声,划破长空,狠狠刺在刘老爷的后腿上!
“快走……”
陆江蓠意识模糊,虚弱的抓着叶铁牛衣角就晕倒了。
“阿蓠!”叶铁牛头痛欲裂,视线也很模糊,吃力的抱起陆江蓠,纵身一跃,迅速掠出刘府。
翌日
旭日东升,水滴滴在陆江蓠白皙如凝脂的脸颊上,她纤长宛如蝶翼的睫毛颤抖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琉璃似水晶般清透的眼睛打量着四周,四周破破烂烂的,像一个破庙。
而她,竟然坐在叶铁牛怀里!
叶铁牛倚靠着墙角坐着,紧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垂盖住那双潋滟的绝色长眸,俊美出尘的脸颊上沾了几滴血渍;而他即便睡着了,手里仍然撑着一把剑,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腰。
仿佛只要有人敢抢她,他立刻就会睁眼醒来,然后一剑斩下!
陆江蓠想轻轻挪动身子,哪知,自己刚挪一点点就发现自己腿麻了!!
而叶铁牛隐约感觉有人在抢她,握着她细腰的手一紧,蓦然睁开那双清潋的好看的眼睛。
凌厉冷酷的双眼发现并无外人时,神情才缓和下来:“醒了?”
陆江蓠嘴角抽抽,想站起来,又起不来,只能乖巧的坐在他腿上,尴尬而礼貌的微笑:“嗯!你的伤……怎么样了?”
叶铁牛剑眉一挑,他抱着她坐了一夜居然没挨打?
他松开拿剑那只手,看了看手臂,俊脸凝重道:“伤的很重!好像骨折了!”
骨折?
她好像记得,他只是被划破了点皮肉吧!
陆江蓠一脸吃惊又凝重的样子,很配合道:“这么严重!那可能要截肢!木头,你放心,我是最体贴病人的大夫,一定会帮你无痛截肢的!”
叶铁牛优美的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娘子真会开玩笑!截肢了,夫君以后只有一只手,还怎么抱你?”
陆江蓠清灵灵的眼睛一眨一眨,一脸无辜道:“那我就找别的夫君呗?谁说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叶铁牛长眸中的笑意去几分,变得有几分邪气,一手紧紧搂在她腰上,一手捏住她下颌,暧昧而轻浮抵着她的额头低笑道:“娘子有我一个夫君还不够吗?是我不能满足你吗?”
他一边说,修长冰冷的指尖暧昧的滑过她脸颊和下颌,最终在她锁骨处画着圈圈:“娘子长得这般祸国殃民,给我招这么多情敌,还真不让人省心呢!”
他幽幽的声音在她耳畔低笑,邪魅狂狷、却又慵懒性感,让她浑身都紧绷起来了。
陆江蓠温怒瞪着他:“混蛋,玩够了吧!还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