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u咬着牙冷哼:“说就说!我就是炼丹炉的器魂!”
器魂!
小u居然是器魂?
这下,陆江蓠就更疑惑了。
她狐疑的问:“那你为何会出现在现代系统里?还出现在我脑子里?”
小u愤愤不平的声音响起:“这个就要问我原来的主人了!他大概是脑子被门夹了,才把本大爷送给你这个白痴!”
它原来的主人?
陆江蓠眸光变得深幽起来,“该不会是洛逸月吧?”
小u叉着腰,生气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呃……这关系好像越整越复杂了,却又好像清晰了什么。
这么推算的话,洛逸月就是墨云珩,而这个丹炉原来的主人是洛逸月的话,那就意味着,他原来是水云宗的人!
她记得云秋华说过,这丹炉碎片是水云宗开宗老祖的呀!
这么说,她哥哥就是水云宗的开山老祖??
这可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不知道他想起现代的记忆,会不会揍她?
陆江蓠眯着眼,声音也变得危险起来:“那是不是只要收集齐所有碎片,你就能恢复当初的模样?”
小u沉默了一下,“是要收集齐所有碎片,还要晋级到二十六级!”
陆江蓠偏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铁片:“这么难啊……那就算了吧!”
说着,她便将铁片收入口袋里。
小u睁圆双眼,满是疑惑的问:“喂!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算了?”
陆江蓠一脸轻松的耸肩:“小u,你不会指望像我这样的白痴帮你吧?我可是白痴啊!”
别以为她忘了刚刚它是怎么骂她的!
小u这下明白了,女魔头是生气了!
她该不会不把铁片还给它吧?
于是,某傲娇又开始威胁:“哼,你不给我铁片,我就不帮你炼药。”
陆江蓠无所谓道:“你不帮我炼药,我就不帮你找更多的铁片,更不会帮你晋级!”
小u威胁无果,又开始巴拉巴拉撒泼打滚儿,各种软磨硬泡。
陆江蓠也被吵吵烦了,毕竟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让做什么事都没办法专注。
“行了!我可以给你铁片,也可以继续帮你找!但是,你必须给我免费炼药!”
小u委屈巴巴:“炼药可以免费,但属于现代的药,必须要银两购买!不是我想吃是,而是系统设定……”
陆江蓠狐疑了一下,便迅速应下:“行吧!”
她心里盘算着,既然它会炼药了,谁还用现代的药啊!
她将铁片扔给小u后,便期待的等着它的变化。
可是,等着等着她就睡着了。
而另一边,墨云珩急匆匆回到书房,刚进屋,许是重心不稳,就打翻了桌案上的摆设。
哐当——
茶壶、茶杯掉落在地上。
只见他脸色苍白,俊美的额头上渗满冷汗,似乎在极力隐忍着痛苦,两只拳头紧紧握成拳头,捏到颤抖……
而他眼底诡异的暗紫色光芒在渐明渐暗的交替着。
他的嘴角、眼角、和鼻息、耳端都有一丝丝的血迹溢出……
“咳咳……”墨云珩捂着心口传来的剧烈疼痛,重重的咳出一口血。
恰好这时蔚风、蔚然两人闻声推门而入。
“世子!”
当他们看到那个曾经宛如战神一般存在的主子,此时正被情蛊折磨的如此狼狈时,都露出不忍之色。
蔚风难过道:“世子,您这又是何苦呢?”
看着忍受剧痛折磨的主子,蔚然也跟着难受道:“是啊,以痛止痛,这根本就是自残啊。世子,您为何不告诉她呢?”
“告诉她又有何用?”墨云珩死死捂着心口,尽力维持着呼吸和神智。
没错,他体内的情蛊没有解开!
他之所以能暂时不受影响,是因为他服用了一味特殊的药材能暂时麻痹情蛊,可服下药材后,他会每隔三个时辰就会全身痉挛,犹如有人拿着刀,正一刀一刀割他的内脏一般……
而他,不想再受情蛊影响了!
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持自己不受任何人的影响。
翌日。
陆江蓠睡的正香呢,门外忽然传来啪啪的拍门声。
声音之大,生怕吵不醒她似得!
她本想翻身继续睡的,可架不住外面的人一直很用力的拍门……
“世子妃,按照规矩,您该给夫人敬茶请安了。”
“……”陆江蓠无奈的睁开眼,有气无力的应道:“知道了。”
也不等她允许,门外的丫鬟们就鱼贯而入了。
一排丫鬟直接站到她的床边,陆江蓠本想赖床的,结果被一堆人围观着,她自然赖不成了!
“你们先出去,我自己可以洗漱!”
谁知那带头的丫鬟竟笑吟吟道:“世子妃,按照规矩,新夫人洞房之后,奴婢们要交差的。”
“交差?”陆江蓠刚睡醒,还有些犯迷糊。
只见那丫鬟笑了笑,其他丫鬟也跟着羞怯的低着头抿唇偷笑。
“世子妃应该知道新婚夫人都要检查落红吧……”
那丫鬟意有所指的瞧着陆江蓠低笑,像是在提醒她什么似得。
可府上的人和国公夫人都知道她和墨云珩早有夫妻之实,竟还来收落红?
她们是故意羞辱她的!!
陆江蓠脸色不变,瞌睡也醒了,忽然漫不经心的拿出一只针筒,轻轻笑道:“原来是这样?你们应该知道我是小宝娘亲吧?试问,我还需要落红吗?”
那丫鬟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不卑不亢道:“回世子妃,我们只是奴婢,按照夫人的吩咐办事而已。就算没有落红,我们也要收走床单,还请世子妃不要为难奴婢。”
呵,她们羞辱她,反倒成了她为难她?
陆江蓠脸上的笑意加深:“没有落红!你们直接告诉夫人即可!”
那丫鬟和身边的几个丫鬟面面相觑,眼神中却透着轻蔑和窃笑;“这……不太好吧?”
其实昨夜世子夺门而去的事情,早就传遍整个国公府了。
新婚之夜,新郎不与新娘入洞房,在这种封建时代,对于新婚女子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仅仅一夜之间,府上的丫鬟、小厮、侍卫、乃至国公夫人母女都知道这事儿了。
所以,国公夫人特意想出这个法子来折辱她!
陆江蓠的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那丫鬟竟还不肯退让,她已经忍到极点了,闭目轻笑一声,忽然摇摇头道:“行!你们要拆床单是吧?拆吧!不过,我看你们几个的气色都不太好呢?需不需要我帮你们扎几针呢?”
话音落下,她手心里已经赫然出现一根锋利的针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