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吃的心思各异。
阮娇娇是一直都在旁敲侧击,而阮瑶也暗戳戳的想要跟阮娇娇比较。
唯独程宜没发觉什么,她看着两人,只是不由感慨。
“我也有个姐姐,只可惜……”
程宜没再说下去。
阮娇娇知道,程宜的娘家人大部分都出国去了。
如今在国内的,也就只有程宜,和一些远房亲戚。
不过现在显然是不方便多说的。
看阮瑶似乎还想要问,阮娇娇直接就转了个话题,气的阮瑶说不出话来。
没等多久。
叶国利就回来了。
不过阮瑶看到叶国利,显然拘谨了不少。
她也是怕叶国利的,人家身上的气势就不一样,自然不如程宜好糊弄,总是用一双虎眼看着自己,似乎是在打量。
看的阮瑶心里突突的。
她有点不敢继续待下去了,连忙道:“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也没人说要送。
程宜本来想要说的,但阮娇娇一直拉着她说话,她也就被转移了话题。
阮瑶等了会儿,还以为有人会送自己,毕竟之前都是有的,现在没人开口,她只好跺跺脚走了。
阮娇娇和程宜继续聊着话,直到把程宜聊的都打哈欠了。
阮娇娇才道:“宜姐,要不你睡吧,我这边就先回去了。”
程宜确实是困了,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叶国利,“老叶,时间很晚了,你送一送娇娇吧。”
“行,你先上床睡吧,我还有点事情和娇娇说。”叶国利倒是足够有耐心。
程宜不知道两人要聊什么,但这会儿注意力已经不集中了,也没力气再说下去了,她摆摆手就先进房了。
等人歇下了。
叶国利才看向阮娇娇,神情严肃了几分,“怎么样?”
“是有点问题,送了一件小孩的衣服过来。”阮娇娇回了句。
叶国利疑惑,“衣服?”
这有什么问题?
阮娇娇解释道:“阮瑶从来不会针线活。”
那件衣服一看就是自己做的,只有可能是别人做的,虽然也有可能是阮瑶,去找了会做针线活的人做衣服,可想想她这些布料怎么来的,她人缘也不怎么样,又能找谁呢。
叶国利问了衣服在哪。
阮娇娇指了指地方,被程宜收起来了。
叶国利便去拿了出来,一件小孩的衣服,材质不错,针线活也很不错,摸起来就舒服,看着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对于阮瑶这个人,叶国利还是有所戒备的。
总觉得不会有这么好的心,去特意把衣服送来,这衣服肯定有问题。
阮娇娇看着这衣服,突发奇想,“你说这衣服拆开来,会怎么样?”
“拆开?”叶国利愣了一下。
要是拆开的话,等程宜醒过来,就不好跟人交代了。
阮娇娇上手摸了摸,一时半会的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不过这件衣服是有夹层的。
说不定夹层里,会有什么秘密?
这也是阮娇娇在荒岛上待过的缘故,想想宝箱的那把钥匙,自己找了这么久,结果竟然就在山洞里。
听了这话。
叶国利想了想,眸色一凛,“你说的没错,要是衣服有问题,那只能拆开来看,外面肯定看不了什么,这件事情不容闪失,要是衣服里没什么,回头我和程宜解释。”
这么说着。
叶国利直接拿过一把剪刀,就打算去剪开。
阮娇娇赶紧把人拦住,“若是运气不好,刚好剪到什么,那就麻烦了,你拿这个去挑开针线。”
这方面,男同志确实没有女同志细心。
叶国利便用剪刀的锋刃挑开,阮娇娇伸手,将线一抽,这线就抽了出来。
两块布散开。
叶国利仔细看了看,里面什么都没有,这倒是有点奇怪了。
“难不成,阮瑶只是来送一件衣服?”
他们都误会了?
阮娇娇眼睛尖,却是立马道:“等等,你看看这里。”
她拿住了两个长袖子,又用剪刀挑开,两边一拉,这只袖子还是没有,只能检查另一个袖子了。
等到另一只袖子打开,一块布飘了出来。
很小的一块布。
是白色的。
叶国利眼疾手快的拿住了这块布,心跳漏了一拍,“上面好像有字。”
只是上面的字,却不是中文。
叶国利看不懂,只觉得这个文字,看着有些熟悉。
阮娇娇深吸一口气,猛地看向了叶国利,“是日文。”
她上辈子和日商合作过,对于这些文字,多少有些了解,只是认识的字不多,这上面的,她认不出多少,但可以认出是什么国家的字。
叶国利神色一紧,“你知道写了什么吗?”
阮娇娇摇头,“得找翻译。”
叶国利握紧了拳头,咬着牙道:“看来你猜的没错,咱们岛上是有特务存在,那个熊场长,绝对有问题!”
“只是我们没有证据,这个日文写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还是得找人来翻译,我怀疑这一次的事情,就是故意来陷害你的。”阮娇娇不知道是跟熊场长有没有关系,这件事情只有阮瑶才能知道。
不过就像是她说的一样,现在没有证据。
这件衣服说是说阮瑶送的,到时候把阮瑶抓起来?
就算阮瑶把熊场长给说出来,那又如何,阮瑶就是个替死鬼。
到时候还会牵连到阮娇娇。
不为别的,就因为两人都是姓阮的!
这件事情,对方肯定是早就打算好的,怎么都烧火不到自己身上。
若是他们没有发现,那么这出现在家里,就是最好的证据。
叶国利绝对要出事情。
阮娇娇深吸一口气,“上面肯定很快会知道,我想有人会去举报,到时候搜出这件衣服,一拉开看到里面的东西,最后的结果是你们出事,阮瑶出事,我也会有所牵连。”
实在是歹毒至极。
若是阮娇娇没有上心一点,她们就被算计了!
叶国利一听这话,自然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脸色沉重了几分,“难道我们就只能这么算了?”
“自然不是,”阮娇娇目光冷了几分,她道:“我们索性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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