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张口想要解释,却被李娴韵打断了。
李娴韵自以为很贴心地说道:“您是不是想说要对臣妾负责之类的话,其实您不用对臣妾负责的,您方才吻了臣妾,臣妾也吻了您,臣妾不吃亏的。”
被他亲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她顿了一下,说道:“可汗,咱们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吧。”
李娴韵怎么感觉自己像一个亲了别人就不想负责的渣女。
“本汗……”
耶律焱想说话,却又被李娴韵打断道:“可汗,臣妾累了,先回去歇息了。”
没等他说话,李娴韵便自顾自地转身向偏殿走去。
耶律焱伸出手想叫她,可是小丫头走得实在太快了,根本就叫不住。
他只好将手虚握住,放了下来。
一出门便看到卓玛从偏殿里走出来,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
御医点了点头,说道:“两害相权取其轻,只能这样了。”
就在他似睡非睡之时,便听到偏殿那里传来了声响。
李娴韵看着她们,愣了一下,说道:“热汤备好了吗?本妃想要沐浴一下。”
耶律焱对公务很是勤勉,他回到主殿,洗了澡,换上睡觉的衣服,便坐在书桌跟前处理公务,可是却半个字都看不进去。
荣格立刻明白过来,遂让侍女拿出来一大包药粉,递给了御医。
李娴韵站了一会儿,待心绪平复一些之后,才走进偏殿。
大妃疼得冷汗淋漓,咬牙切齿地说道:“快说方法!”
那御医说道:“您需服用大豆粉,才能把东西排出来。”
这是开始套她的话了。
他几步走到床边坐定,唤道:“娴儿,娴儿……”
果然疼不在自己身上,根本不知道着急。
“是。”
而且他们相处没有多久,想让她一下子喜欢上他也不太可能。
卓玛说道:“回禀主子,已经准备好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李娴韵年龄小,对男女之事也不了解。
耶律焱眼中根本没有别人,满心满眼都在李娴韵的身上。
今日真的好累啊,还是床上舒服。
荣格见状,看着地上跪着的御医,焦急地说道:“诸位大人,快想想办法,大妃实在是疼得太厉害了。”
忽的,里面传来幽兰的声音:“主子您不要吓奴婢。”
他的眉头紧锁,面色严肃,满脸的担忧。
这次依旧不例外。
最后,他见处理公务的效率实在是太低,便索性熄了灯,上床睡觉。
李娴韵在心里把自己表扬了一番,刚才她说得还不错。
古丽斜靠在软枕上,头上放着湿汗巾,脸色惨白。
一进门,就看到两双期待的眼睛。
幽兰看了卓玛一眼,边准备衣服边看着李娴韵说道:“主子,您的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李娴韵把头发拆散开来,然后去耳房沐浴了一下,回到内室便爬上床。
关于那个吻还是越早说清楚越好,她跟耶律焱低头不见抬头见,若是不说清楚,见了面多尴尬啊,以后日子还过不过了。
她心中恨得咬牙切齿,都怪那个该死的女人害的,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耶律焱一下子便坐了起来,穿上鞋,拿了外衣便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古丽在床上“哎呦”地痛苦地喊叫着。
大妃宫中则是灯火通明。
看到耶律焱,卓玛慌忙曲臂行礼,正准备请安,便被人打断了。
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想的,心里那叫一个失落。
李娴韵抬起素白的小手捧住自己绯红的小脸儿。
耶律焱以为李娴韵开始接受自己,一路上他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激动欣喜得有些不知所措。
卓玛闻言行了一礼,慌忙向膳房跑去。
感情之事不能强求,得慢慢来。
可是依旧是被千情万绪萦绕着,难以入眠。
“就按照御医说得办吧。”古丽说道。
大妃焦急地说道:“就是特意为昊阳宫准备的东西。”
幽兰和卓玛早已经迫不及待地等在那里,等待着李娴韵带来好消息。
幽兰和卓玛见状只好不问了,因为问了她们主子也不会给她们说。
荣格拧眉说道:“大豆粉?那岂不是要……”
一个年老的御医说道:“大妃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东西?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老臣难以找到根治之法。”
<div class="contentadv"> 大妃忽的想到了什么,对荣格说道:“快,快去把那东西拿出来。”
“快去。”
他很少失眠的,每每都是因为某个小女人太让人牵肠挂肚了。
李娴韵又岂会不知,遂说道:“没发生什么事情。”
今日的事,他怎么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呢?
李娴韵坐在铜镜跟前,抬手拆头上的发饰。
耶律焱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脑海中浮现的都是李娴韵的一颦一笑,同时还在为如何讨李娴韵欢心而伤脑筋。
御医跪了一地。
耶律焱再也没有没办法只在外面守着了,他推开门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卓玛有点难为情地说道:“王妃不舒服,奴婢让膳房给王妃煮点姜糖水。”
她的脸好烫。
之前怎么没觉得御医竟然这般磨叽。
耶律焱站在内室门口,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幽兰看到耶律焱来,慌忙站起来行礼。
李娴韵“嗯”了一声,说道:“幽兰,你把换洗的衣服给本妃准备好。”
御医们方才已经把过脉了。
“王妃怎么了?”
那御医闻了闻,说道:“大妃,此物对身体危害极大,必须要赶紧从体内排出来才是。”
拨开帘子绕过屏风,便看到李娴韵虚弱地趴在床上。
汗宫里面一派宁静安详。
李娴韵快步走到拐角处停了下来,靠在墙上拍着胸口,平复着紊乱的心跳。
荣格愣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
李娴韵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耶律焱,惨白着小脸儿,虚弱地说道:“可汗,您怎么来了?臣妾不让她们叫您的。”
“你说什么傻话,难受了就应该叫本汗来,不要自己硬挺着。”
李娴韵虚弱地“嗯”一声,扯了一抹虚弱地笑容说道:“臣妾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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