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审计工作的都是一些军队女审计,一个个女审计,看着那些长相怪异的植物,她们脸上充满了诧异以及震撼,当然更有着对于祖国的骄傲。
“楚灵希,这些东西你都审计过了吗?我这边就已经过去了100多辆马车物资了,我的天啊,这些到底是什么植物啊?就这么重要吗?”一个扎着马尾辩的女审计捂着嘴说道。
这时候一个骑着高头大马、身披甲胄的男子朝着她们渐渐走了过来,这些女审计一个个朝着这个男人看了过去,每个人目光当中都带着一丝崇拜。
“这男的到底什么路子啊?你们这些女的怎么就跟犯花痴一样?难不成你们在军队中没见过男人吗?”楚灵希撇了撇嘴说道。
“我的天啊,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我们东部军区战神一般的存在,我想每个人都会崇拜他吧,不单单是我们这些女兵,你看看那些战士就知道了?。”
楚灵希随后朝着那些正在行军的那些男兵看了过去,这些男兵还要更加夸张,一个个将钢盔挥舞到空中,欢迎这名男子前来视察。
此时,李飞已经骑马来到了楚灵希身边,并且朝着对方说道:“同志,请问你这边已经统计了多少玄武草数目了?”
楚灵希一开始吓了一大跳,不过很快就将具体数目给报了出来,这个数字让李飞也大吃一惊,要知道这还仅仅只是一部分而已。
看着这小姑娘眼神当中的诧异,李飞也不足为奇,并没有在此有所多驻留,而是朝着东部沿海公路那边奔了起来。
东部沿海公路上到处都是装载晶石装置的汽车,一个个上面都有副武装的战士,这些汽车自然是用来装在玄武草的。
此时田军那辆专用吉普车也朝着李飞旁边行驶了过来,田军伸出头朝着李飞说道:“这些玄武草你打算怎么用啊?”
李飞则是笑了笑说道:“这些军车就是用来将这些玄武草向国各地酿酒厂送过去,并且有军人专门保护生产,自然是用来酿酒,这样效果更佳!”
“那还真是妙啊,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先前往军区处理一些国各地送来的情报了。”田军说完这番话后,便就驱车离开了。
李飞也骑着高头大马朝着自己房间走了过去,接下来这些事情都不用自己太过操心,如今华夏在异界已经打下了300多里疆土。
不过300里疆土可依旧算不得什么,要知道异界无边无垠,就连前世末世三年后都未曾听说过,有人探索到边境,这是个充满神秘的世界。
此时在沪市一座大桥当中,在这当中有着一座茅草屋,一个画家脸上充满了绝望,在他手中有着一幅画作,看样子已经十分老旧了。
“自己的画末世之前就卖不出去,现在末世之后更加不值钱了,可是这老祖宗留下来的画怎么也没有人买呢,我这人生还真是失败啊。”
这是一个中年画家,在他脸上长满了络腮胡须,甚至还有很多粗大的毛孔,他双眼空洞,看着奔腾不息的河水,想要一死了之。
这段时间他一直住在这桥洞下,原先同样落魄不堪,但好歹还能有个栖身之所,可是画作一直卖不出去,身上也没有什么闲钱了。
可就在他闭着双眼,一生过往在眼前不断飘过的时候,一通电话这时候却打了过来,这将落三化拉到了现实之中。
“这不是那个落魄道士吗?曾经给过他一个馒头,这人找我又会有什么事儿呢?”中年画家落三化微微皱起眉头想到。
等到接通电话后,“喂,落三化你在哪里呢?怎么听你那一边风声呼啸,江声不止?”这人口中所谓的落魄道士正是张天翼。
这段时间张天翼因为忙着工作上的事情,忘记了这曾经给过他帮助的人,当然打这通电话,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落三化手中那幅古画。
“准备离开这个世界,找我那些老祖宗叙叙旧呢。”落三化脸上浮现一抹苦笑,朝着电话另外一端说道,自己临死之前,还能有个道士关心,也算是不错了。
张天翼听到这里后一下子就急了,当然他也很懂对方,现在的处境肯定是走到了山穷水尽这一步,不然也不会如此极端。
“我说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我这次打给你电话就是想要买你手中那幅古画,另外咱给你重新找个安置的地儿。”张天翼笑了笑说道。
落三化闻言后,在他脸上浮现一抹诧异,自己那幅画居然还能有人买,这倒是曾经不是就连自己都养不活吗?如何能够管他呢?
“?等会我会带个朋友过来,我们会将你接到东部军区当中,给你安排个活的。”最后落三化点了点头。
很快张天翼就拨通了李飞电话,想要邀请李飞跟他一块去,至于那幅古画也是货真价实的,只是曾经他并没有那个心思买回这幅古画。
李飞接到张天翼电话后,听到对方说明了前因后果后,很快就和张天翼一块来到了沪市当中,这片国际大都市现在看着依旧繁华无比。
两人开着吉普车来到了一座大桥底下,一眼就看到了一名落魄画家坐在黄浦江边,对方脸色无比苍白,就像是大病初愈一般。
落三化同样看到了不远处那二人,这两人身穿常服,但是落三化还是认出了张天翼以及李飞,在他脸上充满了震撼。
要知道李飞那可是家喻户晓的战神一般的存在,这样的大人物,居然会亲自来看他,随后几人一阵寒暄,李飞以及张天翼将对方带到了东部军区,当中自然还有对方那幅古画。
张天翼将对方留在了兵工厂做个文书,落三化看到古画还有用后,于是便就交了出来,李飞以及张天翼此时一块到了兵工厂书房当中研究。
“嵩山松树图而已,看着虽然是古画,但却是无名画家画的,感觉也没什么特别的啊。”李飞反复端详,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