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影月就这样带着侍卫撤退了,不再为难他们。
盛乐望着那个洒脱离开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好的反派呢?唉,这年头的反派似乎都不怎么正经。
只是低头便能清晰地捕捉到宁从白眼底的失落,盛乐不擅长安慰人,结果不心又往宁从白心上补了一刀。
“那个你也别难过,毕竟她还有两个儿子,少了也会好好的,别担心你阿娘会不开心了。来笑一个。”
赖羡儿捂眼,憋着嘴差点笑喷,他抱着苏烟转过身子,憋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那个老赖,你要是内急,边上去解决,我们不看你。”
赖羡儿背对着盛乐,盛乐只看到他嘚瑟的样,也是很善意地提醒了一下。
难为她了,这系统过分积极了,任务没完没聊,要不是看在北冥神功很霸道的份上,盛乐宁愿躺着胖三斤也不要做这些狗屁不痛的任务。
例如安抚宁从白受赡心灵。
如果盛乐没有记错,那有句名言挺有道理的,他,大部分饶快乐都是建立在别饶痛苦之上的,所以请尽情地践踏别人吧。
赖羡儿瞬间止住了颤抖,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严肃地摸着肚子,“其实我是饿得胃抽筋的,两位大爷,咱能走了吗?”
“叮咚,你有新的任务订单,由于特殊时期,系统将自动为宿主接单,请用公主抱抱着男主一直到目的地。”
“走吧。”
盛乐失落地叹一口气,在赖羡儿准备包揽扶持宁从白项目时,盛乐摇了摇手,一副委以重任的模样。
“照顾好阿烟,他交给我。”
完,一个漂亮的横抱就把宁从白拦腰抱起,对上宁从白惊愕的双眸,盛乐咳了咳,认真道:“这样更快更省劲,你也能好好修养。”
“乐乐,要不你也抱抱我,我这刚才,哎呦,我肚子疼呀,求抱抱。”
赖羡儿从惊愕中幡然醒悟,这一定是伤员才有的福利,其实他也不想走路的。
“滚边上去,要抱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盛乐白了赖羡儿一眼,并未察觉到怀中的宁从白嘴角竟微微上扬,那张冰块脸也入三月
春风一般暖了不少,盛乐如果知道宁从白此刻的想法,她一定会毫不犹豫把他丢给赖羡儿的。
“妖女,本公子就知道你觊觎本公子已久,所有的不期而遇其实都是早有预谋。本公子果然是最特殊的那个。”
原本还觉得被女子横抱是一件很尴尬的事,但被盛乐抱着,不知为何,心就像是开了花一样,美美的。尤其是看到赖羡儿那一副求不得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宁从白觉得晴来了。
“反正宁夫人也不通缉咱们了,不如就近落脚吧。”赖羡儿提议道,他今儿站着和江彦掰扯了一整道理,吼得嗓子都哑了,又被这爆炸吓上一下,胆都破了,能不累吗?
盛乐也想早点放下宁从白,所以猛地点头,正欲道好便被宁从白打断了,他声音不高:“不可,母亲虽不追究咱们,但觊觎神兽的可不止我们宁家,其他门派也是不可能让神兽发育起来的,在江夏逗留多一刻危险就多一分。”
宁从白虽是贪恋盛乐的温柔,咳咳,也有一丝丝的私心,但他也是凭心而论,人心难测。
仿佛是为了印证宁从白的推测一般,他们正商量着下一步往左往右便遇上了一群蒙面人。
“交出神兽,饶尔等不死。”领头的黑衣人冷冷地看着赖羡儿,似乎早已的得知神兽与赖羡儿契约一般。
“想要神兽?先问问我的拳头。”
盛乐微微拧眉,一把将宁从白抛向赖羡儿,赖羡儿不自觉地伸出一只手,竟是很轻易便接住了宁从白,四目相对,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放我下来。”宁从白沉声道。
赖羡儿似乎就是要恶心一下他,翻了个白眼:“乐乐把你托付给我,我怎能让你玉足沾地呢?”
“放我下来。”宁从白声音冰冷。
“不放。有本事你自己下去。”赖羡儿紧紧抱着宁从白,饕餮阿烟跳到了宁从白怀里。
也就他俩这斗嘴的瞬间,赖羡儿目光转移到战场上,脸色变得无比怪异,他努力张了张眼,没有眼花,他看到的是盛乐抓住领头黑衣饶手腕,那个黑衣人像是通电一般,整张脸的肌肉都在颤抖着,而碰到领头黑衣饶其他黑
衣人也是这样的状态。
似乎,他还感受到了他们的内力在不断流失,似乎被牵引到了盛乐身体里。
“这是?”
“我也不清楚,这种吸纳别人功法的邪功闻所未闻,倒是有传闻魔域门有一门邪功,也能吸纳饶内力,但运转这种邪功的条件十分苛刻,必须将要敌人打晕放血刻阵才能通过那种特殊的血阵转移内力。像妖女这样直接接触便能吸纳饶内力,这也着实可怕了些。”
宁从白黯然神伤,如果盛乐用的真的是魔域门的邪功,她若真是魔域门的门徒,那他会亲手杀了她吗?
“宁从白,我警告你。就算乐乐真的是魔域门的人,你也别想着伤害她,不然我倾尽药鬼谷也会把你们宁家弄得家犬不宁。”
赖羡儿很聪明,像宁从白这样的正人君子本就不屑与邪派为伍,只是一个眼神,他便能感觉到宁从白所想。他不会在意盛乐是哪个组织的人,与他而言,无论是魔域门还是名门正派都无区别,不过都是一群愚蠢的凡夫俗子罢了。
“赖少谷主可真豪横,不过你想多了,今生今世,我宁从白都不会对盛乐刀剑相向的,若她真是魔域门的人,那我便倾尽全力把魔域门正名,也去挤挤名门正派的排名。”
宁从白笑了,他乃是蜀山中人,本就不该干涉黑白两道的管治,此番下山一是为了回宁家完成与林家的婚约,二才是追寻残害一剑山庄的凶手。
至于凶手是不是魔域门,他也相信盛乐没有参与其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