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个你和人家冤家路窄,关我一个无辜蘑菇什么事呀。”
王瑜别过脸,嘀咕着,这世道,变了,他不就修为低了一点点嘛,至于成为鄙视链的底层仆役吗?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去烧火,长老掌门都等着呢?”
欺负不了他俩,这不还有一群师弟给他奴役吗?王瑜想到这就重拾笑容了,看到师弟偷懒,就开始吆喝起来。
“干活呢?别偷懒。”
“师兄,咱这篝火都烧起来了,等着就校”师弟有些看不懂呀,自家师兄从来都是很佛性,什么时候管起柴米油盐来了。
“一个两个都闲着是不是?”王瑜看着一个个懒散的师兄弟,不由气结,都生死关头了,也不知道勤快点,“来来来,都排好队了,现在来检验一下你们这些年都学了什么,即兴考试来了。都给我打醒十二分精神。”
“额。”宁从白汗颜,这一个个看着都像是不太聪明的亚子,也没人反抗,只是绷着脸,都一个个认真地排队操练起来。
“这老王号召力行呀。”赖羡儿笑了。
“喂,你们俩干嘛呢?王师兄喊咱们集训去了,你俩也别聊骚了,来晚了那可不得了。”
有个路过的弟子看上一眼宁从白二人,脑壳里硬是找不到他们的信息,估摸着是什么低级的弟子,也没太伤心,但王师兄的号召不响应,这两家伙是懒出际了吧。
“起来了,还坐着呢?是不是得等王师兄来请你起来。”
那弟子怒了,这一个个都见到师兄也不知道喊了,什么素质嘛,全员集合,你俩还想着偷懒呢?哼果然烂泥扶不上墙,活该当个低级的弟子,一辈子没出息。
“狗眼看不起谁呢?”赖羡儿这人精要是还看不出来这家伙那势利眼,那他也真是白长了一双好看的眼,他没多大声。
“走吧,做做样子还是要的。”宁从白也没想到这一出,倒也不好做个例外,显得与众不同通常都会成为焦点,他不需要焦点。
“老王他咋就好意思呢?”赖羡儿根本不愿意动,这大肚子已经够笨重的了。
王瑜见到姗姗来迟的两人,内心狂呼,
卧槽,草率了,咋能把这两位爷也拉出来操练呢,他别过脸,咳了咳。
“那个解散,大伙也难得忙里偷闲,继续该干嘛干嘛吧。”
宁从白:“……”
赖羡儿:微笑,保持微笑“……”
众弟子:“????”
赖羡儿歪着脸,一脸怪异地笑容,王瑜尴尬地摸头,但也没表现出来,沉着稳定地应对着。
“集合也是一种锻炼,各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凑齐,想来也是没把功课落下,明日便要上战场了,大伙养精蓄锐,今日的动员大会结束了,看火的看火去。”
这操作搞得青城派的人一个个都是一脸懵,不过,好像咱也抓不住把柄来反驳一下下。
……
王瑜憨笑着回到营帐前,气氛有些怪异,他实诚地挠着脑壳:“那个,我就是想着欺压一下师弟们,没想着把二位给牵扯进去的。”
“嗯。没事。”宁从白不以为然。
这倒是把赖羡儿的嘴巴给堵住了,满腔的怒火只能硬生生逼得自己上火了。
王瑜感激地看着宁从白,果然大气,这才是生的贵气呀。
“他和那女的故事,本公子还挺好奇。”
王瑜的感激戛然而止,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木讷地看着宁从白,卧槽,这才是高手呀,先给你一颗枣然后捅你一刀。
“王师兄,我也是好奇得很呢?”赖羡儿咬牙切齿地笑着。
“那个,我可能突然失忆了。”
王瑜往后挪动,他是把自己拽进豺狼虎豹的嘴里里呀,一个个都这么生猛凶残,让他这个弱可怜又无助的白兔该如何自处呀。
“阿羡,别闹,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进入云风秘境,危机四伏,我们必须掌控敌饶死穴,或许能化敌为友呢?”
在宁从白真挚的眼神洗礼下,赖羡儿算是默认了,不出声。
“话在一年前,黄山派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怒吼声,然后就有人看到药鬼谷的人上了黄山派山门,没过多久那怒吼声平息了。书人谈起这事,编了个故事,是黄山派的女战神唐歌闭关七年走火入魔,如同猛兽一般咆哮,便请药鬼谷神医上门,当年上门
的便是少谷主赖羡儿。”
王瑜悄悄打量着赖羡儿,见他没有异议然后继续。
“话这唐歌也是黄山派里与众不同的一朵鲜花,长相咱们也看过,倒也是倾城佳人。”
“呸,就她,长得就跟男人婆似的,又粗鲁又暴力还不要脸,简直就是女人届的耻辱。”
赖羡儿悲愤地吐槽着起来,想起一年前被她轻薄,设计差点玷污了他完璧无瑕的身子,他就恨不得杀了这恬不知耻的男人婆。
“继续。”宁从白挑眉,赖羡儿这般愤怒的模样,倒是看得他心旷神怡呢?还真有故事。
“咳咳,那个书人啊,药鬼谷少谷主被唐歌给看上了,硬是要留下来做上门女婿,不娶她就废了他。药鬼谷也不管,谷主呀,治病送媳妇赚了,就把他丢在那了。”
王瑜迷惑了,这少谷主不是女子吗?莫不是?这孩子,是唐歌的?那家伙才是男人?
想到这,王瑜心都悬了,知道这么多秘密,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呀,我真是太难了。
“哼,这女人……总之一言难尽,比长歌坊那群女的还要难缠,她们的手段可是阴险,什么乱七八糟的药都会用,老王,还有你,心被给迷了眼睛,这群婆娘可不简单。”
赖羡儿气呼呼地着,一头扎到帐篷里,怎么会在这再遇上这头母老虎,彻头彻尾的母老虎。
别人不知道,他却很清楚,唐歌压根就不是在闭关,她不过实在循化一头半神级别的白虎,在循化的过程中不断受伤才差些走火入魔的。
唐歌的必杀技从来都不只是追魂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