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赖羡儿猛地屏住呼吸,调整内力去疏通经脉,让经脉活络起来,昨晚这一次他才出声。
“这香味无毒胜有毒,不要吸入。”
他还没完王瑜就进入了睡眠状态,趴在石桌上,须臾便发出了鼾声。
宁从白内力强横,虽然没有即可进入睡眠状态,但他也站不稳坐到了石凳上,赖羡儿走过来,在宁从白几个穴道上扎了几针。
“还好来得及。”
片刻,宁从白懵懵懂懂地揉着脑壳,身体还有些发软,他看着赖羡儿给睡着的王瑜扎了几针,便明白了这一牵
“这花香有情况?”宁从白问。
王瑜还在呼呼大睡,不过经过赖羡儿那几针扎下去,王瑜做的这个梦就明显没那么甜了,鼾声戛然而止,他动作幅度有些大,似乎在驱赶着什么东西。
“你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做噩梦?”
宁从白仿佛从王瑜身上看到了自己一旦晕过去的下场,他看赖羡儿的眼神莫名地多了一丝丝的恐惧,可分明他才是最强的那个。
“做噩梦才好醒来,要是在梦太美,睡死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
赖羡儿细细嗅着着花香,寻着花香来到了左边的石壁前,从一处暗格里掏出来了一木盒,木盒里正是装着做成膏体的香。
“这香我也只是在古书上见过,这种花叫做梦生花,它生长在阳光温和以及微微湿润的地方,它们最大的一个作用就是少量能有助于睡眠,大量的梦生花能让人陷入一个美好的梦境里,大部分人分不清那是现实还是梦境,会被困在梦里一辈子,连死也不知道。”
“梦生花?”宁从白皱眉,怪不得刚闻到的时候,身体会不自觉放松,慢慢地全身心放松,然后他还似乎看到了和妖女温存的画面,咳咳,想到这他呛了一口。
赖羡儿挑眉,嫌弃地看着他:“老宁,你这色狼,该不会在哪个须臾梦到了你内心最想做的龌龊事吧?”
宁从白冷冷地瞪他一眼,不解释。
“哼,可别让我知道你意淫乐乐,不然,就让这梦生花陪你一辈子。”
赖羡儿恶狠狠地威胁着,在
这木盒上画了一个封印阵法,往怀里揣,这梦生花高浓度极高,要不然那也不会一下子干掉王瑜。
“少废话,这石室里有石桌茶壶,必然是人这般智商的才可能,这里也没落尘,是因为这个阵法,疏通空气,连尘也吹走了。”
宁从白仔细打量这这一处石室,石室挖的平整,是精心修葺过的,石壁上还有色彩斑斓的画,并未因为时间和风损耗什么,反而像刚画出来的一样,色彩鲜艳。从这笔画镌刻的入木三分痕迹可以看出来,这石室的主人剑法极其精湛。
“不过人住在这里,不可能只有一石桌一桌石凳,总不能不休不眠地刻画笔画吧,这壁画里记载的好像是动物百科全,你看这狼,不正是我们今遇到的那个品种吗?整体灰毛颈上一圈白毛,绿眼睛,尖耳朵,成年土狼能长三四米高,一爪能拍死一头巨鹿?”
赖羡儿把防虫蚊的艾草毒烟把插入石室里的一个壁挂上,举着王瑜的火把,看着壁画,念了出来。
“这文字虽然和我们现有文字有差别,但差别不大,估计这人应该是先人了吧?老宁,你有没有觉得阴风阵阵,这老家伙会不会化作厉鬼阴魂不散啊。”
“别自己吓自己,这石室的主人应该至少是一千年前的人,那时候的文字便是这样的模样。”
宁从白看着壁画上的记录,企图找到更多的线索,却发现这人没有签名的习惯,一整版壁画看下来,除了震撼还是震撼,这里面的野兽进化了,提醒至少比从前大了一倍。
“这家伙也挺无聊,没事琢磨这动物,也不知道会不会抓几个回来研究一下蒸煎焖炖焗,做成美味,肯定是大补。”
赖羡儿看着那一墙的话,都幻想出做成美食的模样来了,还分门别类地区别着各种动物怎么做能发挥他们最优秀的特质。
“额。”宁从白有些无语,吃货的世界你很难看得懂:“这壁画对咱们来如虎添翼,既然能够清楚知道他们的特性,便能对症下药,打不过逃也能跑快点。”
“那你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入药的,我去安抚一下老王受赡玻璃心,顺便研究一下这石室里是否
还隐藏着其他石室的门。”
赖羡儿懒啊,他倒弄了一下桌子上的茶壶,举着好一会,没有任何动静,他放了下来,也挪了挪石桌,还是没有,他便坐了下来,看着王瑜做噩梦,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不要不要过来,你再过来老子就死给你看,呜呜……”
王瑜哭得撕心裂肺,赖羡儿笑得狼心狗肺,俨然像是看到了搞笑话本一般,正常的戏码男主升官发财登科,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可从王瑜这痛苦的挣扎与神情里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场噩梦。
剧情一定是这样的,原本欢欢喜喜等着迎娶白富美,一跃少奋斗五十年,美滋滋拜了堂,结果揭开喜帕,新娘正扣着鼻孔,弹了他一脸鼻屎,还是个一脸麻子外嘴巴大眼塌鼻子的粗鲁胖千金。
“夫君,来嘛。”
赖羡儿被自己脑补的剧情笑歪了嘴,还深情地上演了一幕,丑女追夫。
王瑜被吓得一身汗,从惊恐的梦里惊醒,睁眼便对上做鬼脸扮丑的赖羡儿正深情款款地演绎着有情人,吓得直立狂奔,嘴里还喊着。
“鬼呀,鬼呀,有鬼呀。”
“幼稚。”宁从白从王瑜身后一把拽住了他,没好气地拍了他一巴掌:“醒醒,都什么时候了,还做梦。”
这一巴掌的痛让王瑜彻底平静下来,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心里默默念着,还好只是一场噩梦,吓死老子了。
“瞧你这吓破胆的模样,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赖羡儿笑得前俯后仰的,就差拍桌子狂笑了,捉弄老王似乎成了愉快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