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来,这酆都总镖头风无晒还真是个多情浪子,我也听阿娘起过风无伤三戏美娇娘的故事。
当时只当阿娘是抹黑他,毕竟那时候的风无伤俨然就是妻管严,他那个脾气暴躁的娘子可是位厉害角色,他也俨然是一位老实人。
与其妻上药鬼谷求医那会,我倒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他长得也真是貌若潘安,一颦一笑都能让你情不自禁地沦陷,那时候我才十岁,只是看着这漂亮哥哥好生喜欢,便偷偷把阿娘的药给了他。
他娘子长相粗犷不堪,不过很是彪悍,都快病死了还是一脸的凶相,吃完药好起来还把风无伤给暴揍了他一顿,还骂骂咧咧地骂他是不是恨不得把她送到老相好面前蹂躏,好等她死了就娶她做填房。
此女言语粗俗不堪,但风无伤也不气,看着自己活蹦乱跳的媳妇,抱着就亲,就跟中了邪似的。”
想起这段往事,赖羡儿鸡皮疙瘩都凸起来了,他能健康长成这么俊俏的模样,还真是命大。
宁从白看一眼赖羡儿,笑了:“本公子倒也听过药鬼谷本应与云上镖局联姻,不过被一粗俗丫头给截胡了,药鬼谷谷主赖瑶儿一怒之下暴走,非得上云上镖局讨个法,如此才成就了江赖一家的恩恩怨怨,也才有了你。”
赖羡儿对此嗤之以鼻:“哼,我阿娘貌美如花,那风无伤只是个混子,岂能配得起我阿娘。哼。”
“原来江湖曾经也这么多故事啊。”王瑜以为自己足够八卦,没想到这老一辈往事还是这么劲爆啊。耳目一新啊,来呀,再来点劲爆点的。
“那户人家被马匪洗劫一空,那姐带着三胞胎逃到酆都云上镖局?那悍妇如此彪悍,又怎能忍受这般羞辱,如果没有记错,那悍妇加入风家,十年未得一子,按照这套路,那风夫人岂容得下三子?”
王瑜一脸问号,这大户人家的斗争还真是多姿多彩啊,不像咱们农村,一的填饱肚子都是个问题,哪来这么过红颜祸水事糟蹋身心啊。
“彪妇再强势,三子亦归是风家血脉,风家人又岂会舍弃,风老爷子便自作主张收留了三子,加以培养,这风波也就慢慢淡
出人们的茶余饭后。”
云上镖局三子配合默契,表现出来的实力让人为之一振,震撼二字难以形容。
三子蒙脸战斗,连连击杀巨狼,也没费多大劲,巨狼自讨没趣,仓皇而逃,最后背水一战的巨狼发出惨烈的哀嚎,猝不及防的唾液攻击,三子之一的其中一子虽躲开了攻击,也最后让巨狼吃了一记丧命镖,但他戴着的斗篷掉落,露出了那张绝美的脸庞。
黑衣墨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看花东陌上,惊动洛阳人。”唐歌吞咽着口水,怔怔地看着腾飞搬空飘飘而下的男子,她笑得十分猖狂,“夫,当求如此。”
风语星冷冷淡淡地捡起纱巾重新戴上,收剑,默默站在两位兄长身后。
击退巨狼,两百饶阵营差不多少了三分之一,大伙惊艳云上三子的容颜,却也慨叹命阅悲惨,巨狼的站立不容觑,这一场血战,伤亡惨重,才第一就少了三分之一的人,剩下的路有多难,没有谁不清楚。
唐歌很是大方地走到云上三子身边,云上三子立马警惕起来,一身冰冷外泄,云上三子中的大哥风语阳冷冰冰地举着未出鞘的剑拦住了唐歌。
“姑娘请自重。”
“不知帅哥性命,女子唐歌。”唐歌也不慌,依旧笑着脸,开始厚脸皮模式,“女子看公子命中缺我,不知可否一同前校”
隔着黑色的斗篷,风语阳看不出情绪,但明显对唐歌这种登徒色女十分抗拒,一言不动就拔剑,可偏偏唐歌无惧,轻轻推开他的剑,声音无比妩媚。
“风哥哥,你瞧瞧你,可真是不动温柔,对女孩子要怜香惜玉。”
“对女孩子是温柔,但对你这种母老虎,就无须客气了。”
风语阳忍无可忍,他见识过唐歌的那医生虎啸,这种怪异的情绪让他莫名地觉得难
受,就像是母亲对他们一般,总是会劈头盖脸地骂,骂完,就算是父亲在也会口无遮拦地骂他野种,他痛恨这样的女子。
拔剑出剑一气呵成,唐歌无心应战,却不想风语阳看她就跟看到仇人一般,处处下狠手,唐歌只能无奈反击,十几个来回下来,风语阳的剑气越渐凌厉,打下去只会两败俱伤,当即唐歌喊停了战斗。
“喂,是不是个男人?够了,老娘不伺候你了,住手老娘不打了。”
刀剑相碰,弹开了,唐歌自讨无趣,退让了,这男人就是个疯子,偏执狂,虽是敌人,但眼前这场面,打起来,只会是便宜了其他门派,衡量再三,唐歌郁闷地回到黄山派的营帐,气得脸一红一白。
“呆子,呆子,就是疯子。”
“大哥你没事吧。”风语星走到风语阳身旁,看着离开的唐歌,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大哥有心结,那悍妇动不动就来爷爷这找茬,每回都是大哥挨骂挨揍,大哥为了保护他们,宁愿自己承受这一牵
“无碍,到底还是冲动了,此女实力不凡,若是再打下去,我也绝非她对手,二弟,三弟你们千万别招惹她,能不打架就不要再打。”
再唐歌手底下走了十几招,他没有保留,愤怒使他张扬,但唐歌却未尽全力,只是防御,不曾出招,他自认单人战力不敌唐歌。
“在这片未知的危险里,咱们兄弟三人无论如何都不要分开,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