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树当真有如此奇效?”
黄山派的二师姐封棠显然不信,她向来不信这些邪门歪道,世间若真有如此神树,那人怎么不会穷其一生去追寻?
就这么一个绿油油,她真的很难相信咯。
“是真的。”
邱欣芸很是激动,她手都在颤抖着,然后就这样在众人面前科普了生命之树的难能可贵。
总之就是一顿夸。
这让“虚荣”的小姑娘阿绿十分满意,咯咯地笑个不停,被夸得都脸红了。
“看吧,终于遇到一个识货的了。”
额。你不知道,现在你有多抢手。
盛乐不断翻着白眼,此刻她心里想着的是怎么独善其身,置之事外,看别人打架。
不过被邱欣芸这一顿科普,她觉得好像这家伙可以治疗宁从白的伤。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你该不会想把我吃了吧?”
阿绿惶恐地往后退了一步,咳了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害怕。
“我不好吃,何况吃了我对你也没什么用。你就这样看着我不好吗?”
盛乐手抓住了阿绿的手,不知怎么的阿绿条件反应就想甩开盛乐,只是被盛乐抓住了手,她好像好像连妖力都用不上了。
怪胎,这玩意就是一个怪胎,专门克制他们的。
不然就是从她们这偷妖力,这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
“放手,你松手,痛痛痛……”
“啊,你能不能温和一点?”
“啊,别这么粗鲁好不好?”
盛乐只是拔了阿绿一根头发,拔下来的头发脱离了阿绿的身体,瞬间就变回了树枝,绿油油的树枝还萦绕着一股浓郁的灵气。
“还挺香。”
盛乐把那树枝直接当钗子挽起长发,送松开了阿绿,在众目睽睽之下拍着胸膛说。
“她,我盛乐要了。你们若是想打她的主意,先通过我这一关。哦。忘了提醒你们,我可是妖女,我的能力很强的,就算我看着不那么强,但我的能力是吸取你们的灵力化作自己的实力,所以你们打算对我下手最好还是三思而行,我可不是仁慈的人。”
盛乐丝毫不介意将自
己暴露在众人面前。额,说不介意,那都是假的,只是那个万恶消失了又溜回来发布任务的系统说。
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反派,首先要拽,要拽到别人抓狂。所以别再犹豫,直接喊话他们,人是我的,要抢救跨过我的身体,还要将自己的优势无限放大,让别人忌惮。
所以盛乐怕他们不相信,还特意从阵法之外吸了一只怪物进来,当着众人的面,瞬间把它吸成了骨头。
“妖……妖女?”有人被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吓得直吞口水,眼神有些闪烁,生怕盛乐会对他们动手一般。
“宁三公子莫不是还要包庇这妖女?”
唐歌眯着眼,这女子竟然有此邪功?如果真的有她说的那么强,那她为何不动手吸收了所有人的灵力,做天下第一,既然她做不到,那这功法定然是不完整的。
所以此刻不除她,更待何时。
风家三兄弟和唐歌的想法不谋而合,他们绝对不允许这么一个不定的因素存在,她能够吸纳别人的灵力,那生命之树还能无限修复,她们若是组合在一起,未来一定是十分强悍的对手。
“宁三公子,妖女不可留。”
风语星眸子闪过一丝杀意,他不能让盛乐再一步步发育了,现在不是对手,但大伙的共同目标都是招魂幡,一定会成为对手的。
所以,此刻必须将她扼杀在摇头。
“这么拽,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呢。”莫无语也松松了筋骨,他看上的是阿绿,有了生命之树,还追求什么招魂幡。
“小乐乐,你还真是好关照。”宁洛白背对众人,气得不轻,却也无可奈何,咱家这小宝贝,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可他能怎样。
“各位莫不是要与我宁家为敌?她盛乐乃是我宁家未来的大少奶奶,你们当真要这般讨伐她?”
没办法,自家大嫂,还得自己来维护。
“那又如何?宁三公子若是藏匿妖女,我想宁盟主也会大义灭亲的,我们不过是为武林除害,宁三公子若还要维护这妖女,便莫怪我们下手重了。”
哼,反正死在秘境里,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唐歌冷哼着
,之间拔剑横指宁洛白。
白越见唐歌拔剑,他便拔出双刀挡在宁洛白前头,皱着眉头,对着她一声咆哮。
听着那一声咆哮,不知怎地,唐歌头痛欲裂,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好像有些怪异的回忆拥入脑海里,很痛很痛。
白越脸色也十分怪异,他没有再动手,只是目光灼灼看向唐歌,见她痛苦难受,莫名地觉得心痛。
“你到底是谁?”
他呢喃着,为什么会有那么熟悉的感觉?他捏紧了拳头,脸上闪过一丝痛苦。
唐歌双眸变得通红,许多一闪而过的回忆让她痛不欲生,好像很多事都经历过,却又不像是她的回忆。
“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唐歌无力地丢开了剑,苍白的脸上大汗淋漓,就连邱欣芸插了几根银针,她都无法清醒过来。
风语阳被这个变故弄得左右为难,那男子当真如此厉害?只是一个咆哮就把唐歌这样的女战神给弄得痛不欲生?
莫无语幽幽看了一眼唐歌,见她的痛苦不似作假,他思索片刻,便决定不再轻举妄动,他做事会深思熟虑,绝不会贸然行动。
要想抢夺生命之树,倒不需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这样反而会成为众矢之的。
他可以等待。
等待一个时机。
“阿越,你怎么了?”宁洛白抓住白越的手,关切地问着,可目光却落在了唐歌身上。
为何和母亲说得不一样?唐歌不是最能打的吗?
怎么白越一出声,她就那个样子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就算盛乐也惊讶,她可没想过白越的实力有这么强的。
“她,很熟悉。”白越目光一直落在唐歌身上,直到盛乐问话,他才回过神来,“很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