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李世民也认为这蝗虫不可食用。
“嗯?好浓郁的酒香。”李世民嗅了嗅鼻子,不由眼前一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长安手里的小酒坛。
“嘿嘿,老李,就你鼻子尖,今天你可是有口福了,这是我特意酿制的美酒,虽然我以前不怎么喝酒,但你们这地方的酒是真的淡,简直和开水没多大的区别,啧啧,喝着特别的不爽,还不如当啤酒。”李长安满脸的嫌弃。
也不是李长安挑剔,而是这大唐的酒确实不咋滴
“小掌柜你还会酿酒?”
“老李,你小看谁呢?”
“小掌柜你误会了,朕真,真没有小看你的意思。”李世民轻咳一声。
“嗯,虽然我以前是高材生,但我可不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娃儿,我会做的东西多了去了就那样,酒只不过是小意思。”李长安还真没有吹牛,酿酒对他而言绝对是小事。
“嗯嗯!我信你,别说了,倒酒吧,今天这酒我请你喝。”李世民早就被酒香馋的不行,恨不得一把夺过李长安手中的美酒好好的品尝。
李长安笑了笑,拿出酒杯倒上酒。
“咦?这红色的酒,我还真第一次见。”李世民好奇的端起酒杯放在鼻孔间闻了闻“有一股葡萄味?”
“哈哈!我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老李你,确实这酒就是你先前送我的那些葡萄,我把它酿成了红酒。”
“红酒?此酒名为红酒?妙,果然妙,此酒乃红色,酒香醇厚,再加上葡萄的清香,就是不知道这味道咋样。”
李世民也不说话,昂头一饮而尽。
只是红酒刚刚入口,李世民的眉头便皱了起来,第一感觉就是苦和涩,但是酒液流入喉咙,给人一种冰爽的感觉。
但过后,口腔的味道却慢慢的变得丰富起来。
那股淡淡的幼滑感,慢慢的让李世民感受到其中的香醇,酒香有着无尽的回味感,在口腔中久久不能散去,这一尝试反倒有些欲罢不能。
老孙现在的反应也一样!!
“这酒真烈!比我们以前喝过的贡酒都要厉害,不过,这确实是美酒,再给我来一杯。”老孙似乎被吸引到了,眼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小酒坛。
“我说你们俩喝酒不能这样喝,这是红酒,讲究的是品尝,像你们这样牛角牡丹,哪里会有什么滋味。”
“那该如何饮用?”李世民问。
李长安也不多说,拿起酒杯在手中摇晃了几下,小小的品尝一口,在口中吧唧几下。
确实装了一手好逼!
李世民和长孙无忌只能学着李长安的手法喝酒。
还真别说,这小口小口的细饮,真让他们感受到了红酒的精锐,不一会他们就有些入迷了。
李长安有些得意,这未来的红酒放在大唐,绝对是牛逼轰轰的存在,没准这红酒以后就是一条好的销路。
“只是喝酒不够,这些是下酒菜,我们尝一尝吧。”李长安把椒盐蝗虫丢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吃了起来。
李世民惊讶的睁大眼睛“小掌柜你你真吃了这蝗虫?”
“有问题吗?我告诉你这蝗虫可是一道美味,在我们家乡还特别贵呢。”
“你们家乡?”李世民眼珠一转“我曾多次听小掌柜提起你家乡之事,不知道小掌柜家乡所在何方?”
在这之前李世民也有问过李长安的出处,可是李长安每次的回答都是各种敷衍和糊弄,李世民也不好追问。
“我的家乡嘛”李长安看了看李世民和长孙无忌,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讲,毕竟差了好几千年的时代,说出来他们也不会信。
“小掌柜不妨直说,我和老孙都是商人,倒是见识过了不少的外境人士,对于一些奇闻异事也不会太惊讶。”李世民想从李长安的嘴里套出身份。
“嗯我就这样跟你说吧,我的故乡离这里很遥远。”
“遥远?有多遥远?”
“如果没有特别的方法,一辈子也不可能到达,可以说在地球的另一边。”
“地球?何为地球?”李世民更是满头雾水。
“小掌柜,你口中所说的地球是不是吐蕃的击鞠?”长孙无忌问。
“算了,跟你们说不懂。”李长安捂着额头,和古人说几千年以后的知识点,这就是在对牛弹琴。
“咱们不说这事,老李老孙,你们赶紧试一试啊,可别怪我不提醒你,这种美食可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我相信在大唐普天之下只有我能做得出来。”
“我不吃!”长孙无忌一口拒绝,让他吃如此可怕的蝗虫,简直和要了他的命没多大区别。
“就老孙你这胆量,这辈子能成大事,还真是绝了,你这商人的身份真是有些浪得虚名。”李长安一脸怀疑。
“我”长孙无忌老脸憋的通红。
他真的很想说,老子乃当今朝上赵国公!!
“咳咳。”李世民再次尴尬的咳了一声“那个,小掌柜,这蝗虫真能吃?”
李世民心里很纠结,虽然认识李长安不久,可他却知道李长安是个有大能之人,而且他的手艺特别的好,面目可憎的蝗虫如今变成了可口的美食,确实有些不能接受。
李长安再度拿起一个金黄色的蝗虫丢进嘴里“要是不能吃,我费这心思干嘛?”
“你们确定不尝尝?”
李世民有些犹豫了,看着李长安一口一个嘎嘣脆,李世民坐不住了。
长孙无忌趁机扯了扯李世民的衣角,毕竟李世民乃一国之君,可不能冒此等风险。
“小掌柜真乃神人,蝗虫这种邪恶之物也敢作为口粮,刚好陇右道即将爆发蝗虫之灾,不知道小掌柜有何想法?”虽然嘴里馋,但李世民也不会随意尝试,刚好趁着这个机会从李长安的嘴里套出一些他想知道的东西。
此次来到小酒馆,除了解馋以外,更多的想知道蝗虫之灾的解除方法。
“卧槽!你们还敢聊这个?就不怕掉脑袋?”李长安突然跳起来,警惕看了门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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