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
那青年作为第一个打断这东西的,显然也显得十分的骄傲和自豪。
说自己名字的时候,声音都大了几分。
“好,这是我给你的奖励。”
林枫丢给了青年一颗一阶丹药。
楚河接过丹药的时候,眼神之中已经闪烁出光芒了,激动的说话都是支支吾吾了“这,这是一阶上品丹药!”
众人在一旁看的眼镜都要发光了,一阶灵材已经十分珍贵,一阶丹药根本不是他们这些散修能够消费的起的,即便是名门贵族用丹药修炼都十分珍惜。
这青年导师随手竟然就给了他一颗一阶上品丹药。
“不用羡慕别人,前十的都有。”
林枫轻描淡写的一句,却是给了这些人无限的动力,那可是一阶上品丹药啊,这些人都陷入了无限的疯狂之中,开始疯狂的击打古铜木,谁都想成为那前十个人之一。
便是一边的寒霜都有些触动,这个青年实在是太大方了,见面就送给了自己一柄三品灵器,现在又是这是这样将丹药当做奖励送给这么多人。
这青年究竟是有怎样的家底可以这么散,难道他真的是皇族的人?
楼顶得珈蓝和那个黑袍男人正注视着这一切。
“你说这个青年来到皇道学院究竟是为了什么?”
黑袍老人对着珈蓝问道,的确是过于奇怪了。
所有来到皇道学院的人,不过图一份前途或者名利。
但是这木风却是不然,哪有人会拿出丹药奖励学生的,皇道学院虽然月俸十分优越,但是恐怕一个月的钱买不到十颗上品丹药,这人有这么无私吗?
这个人来到皇道学院必定有别的目的。
这就是黑袍老人的言外之意。
但是珈蓝还是保持着平静,只是很随意的回答了一句“我说过,即便是他有祸心有我在这里也翻不起风浪,一个人的力量还能倾覆我整个皇道学院不成,我们只管看看,这木风究竟想要干什么,有什么能耐。”
“不过能够拿出这么多上品丹药给学生当奖励,如此大方,还没有心疼的神情,这绝对不可能是什么普普通通的散修,散修可没有这般钱财。”
珈蓝带着微笑,依旧在观察着林枫,似乎对这个小子充满了兴趣。
林枫依旧带着平静的微笑,看了一眼天际,他似乎也知道有人在某一个地方,默默地关注着自己。
寒霜在林枫的耳边轻声了问了一句“你究竟哪来那么多丹药,就这样散给学生吃,你不心疼吗?”
她对于林枫这个人实在是太好奇了,这个人真的是神秘而又强大,甚至还那么年轻,她真的想不通,一个人,两个脉门,是怎么在这么年轻的年纪,修炼到二境四重的。
林枫微微一笑"这有啥心疼的,一阶灵材那些魔兽森林,山脉什么的遍地都是。"
“我知道,你现在的境界,弄一些一阶灵材十分的容易,但是难得不是一阶药材,我就是说一阶上品的丹药,这不只是普通的一阶丹药,而是上品啊,价格差的何止是百倍,千倍。”
寒霜接着说道。
林枫一脸淡然的神情“这不都是小事情,我是炼丹师,有灵材我就能炼制,所以不用去花你所说的那么高昂的价格,灵材和丹药在我眼中并没有很大的区别,只是差着一道工序罢了。”
这一声,在场的人惊骇住了。
这个国家的炼丹师简直就是宝贝,数量极其稀少。
能够炼制一阶上品丹药的人更是少数,大楚国国内能够炼制出二阶丹药的估计就两三位,而且出丹率十分低下,也许半年才能够炼制出一颗二阶不怎么样的丹药。
这林枫竟然是一个炼丹师。
而且炼丹师不是只有三个脉门才能够炼丹吗?
不是三个脉门才是门槛吗?
因为灵力不流转三个脉门,控制火焰,是无法将灵材凝聚出丹香的。
“别到处说啊,搞得以后天天有人找我炼制丹药,你们好好努力修炼,奖励多的是,别的不说,至少丹药管饱。”
林枫轻描淡写的说道。
经过一阵错愕得学生马上又疯狂的开始了继续击打古铜木。
原本以为自己运气差,给自己分配了一个废物导师,却没有想到这个导师是个神啊,不仅是个二境的高手,还特么是个炼丹师。
之前那个走掉的人要是知道了,这不是要哭死!
“老师,我呢,我接下来的任务呢?”
楚河对着林枫说道,眼神之中已经满是崇敬了,很显然,现在他是真的将林枫当成了他的老师。
林枫又拿了一块古铜木给他“继续打,打到你什么时候能够一拳打毁这古铜木的时候就可以了,如果你是第一个做到的,你还是有奖励。”
楚河兴奋的接过古铜木对着林枫说道“是,老师。”
此时在远处阁楼楼顶的黑袍老者似乎沉不住气了,准备下去找林枫,跳下去的时候却是被珈蓝给抓住了。
“你想要干什么?”
珈蓝抓住了黑袍老人的手臂说道。
“副院长您没有听到吗?他是炼丹师,而且是能够熟练炼制出一阶丹药的炼药师,这般年纪,就已经能够熟练炼制一阶上品丹药,有生之年必定能够炼制二阶丹药,让他在这里教导平民实在是有些屈才了。”
“我要带他入皇室,给他无数药材进行修行,能够让他在更短的时间内炼制出二阶丹药,那么对于我大楚国将是十分大的贡献,可比教导出这群学生的贡献要大多了。”
黑袍老人对着珈蓝说道。
“他说你就真的相信吗?两个脉门真的能够炼制丹药吗?灵力没经过三重脉门灵力的流转,真的能够让提炼出丹药的药效吗?”
珈蓝淡淡的说道。
黑袍这下停下来思考“您的意思是这木风根本就不是炼丹师,是他背后有炼丹师,那丹药是他背后的人炼制的?他来到皇道学院就是别有所图的。”
黑袍老人却是微笑看着林枫,只是淡淡的言语了一句“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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