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无情无欲冷情佛子(6)
他侧头看她的肩膀,伸手把贴着的卡通创口贴,撕下来。
姜韵:“......”
男人低头轻轻吹了吹,清冷的俊脸上多了几分柔意。
姜韵推开他,“司哥哥,我要去洗澡了,你回去吧。”
“伤口不能沾水。”
“那你帮我洗?”她直接道。
醉不醉无所谓,把人勾到都一样。
司寒离脸颊顿时泛起了红,微恼地看她,“你果然想勾引我。”
活脱脱一副被调戏的样子。
“是又如何?”
她站起身,弯腰挑起他的下巴,突然就站不稳,低头吻了上去。
男人呼吸一沉,顿时乱了分寸,没推开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
他抓紧沙发上的毛毯,腰背绷紧,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起了红。
姜韵跨坐在他腿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语气娇软诱惑:“司哥哥,衣服可是你脱的。”
“我......”温热的气息描摹着他的脸,从鼻尖一直到薄唇。
她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司寒离再也忍受不住,握紧她的手,所有动作停顿。
就在她以为男人会转身离开时。
他低头缠住了她的红唇。
抵死纠缠。
像是打开了阀门,要泛滥决堤的河水。
“小兔精又来了。”他揪住她的耳朵,低沉沉地笑出声。
姜韵发现自己的耳朵和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现下被男人的大手抓了个现行。
他轻轻捏着尾巴,就看到姜韵的眼睛一下比一下红。
男人屈膝跪在沙发上,大手去勾她腰间的短裙。
“先洗澡。”姜韵抵住他的胸膛,喘着气道。
司寒离咬住她的耳朵。
彻底放开了自己压制的情欲。
“小兔精真娇气。”
抱着她去了浴室,他一寸寸地纠缠。
姜韵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天生媚骨,碰一下都格外的敏感。
打开花洒,冰凉的水迎面浇下,姜韵的耳朵和尾巴立马收了回去。
司寒离动作突然顿住,眸光清明。
“司哥哥。”小姑娘红着眼睛看他,动情中包含了几分紧张。
满身凌乱,无力反抗。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司寒离想扇自己一巴掌。
他竟然把梦境和现实混为一谈。
“对不起。”他拿浴巾给她裹住,之后抱着她出去。
姜韵傻眼了下,见他要走,抓住他的手臂。
“抱歉,是我酒后乱性。”
他面上满是愧疚,看着她肩上脖颈上的吻痕,更觉得自己不是人。
怎么能做这种事,他十年的修身养性都喂了狗。
“没事的司哥哥,你回去吧,我不会逼你娶我。”姜韵善解人意道,只是抓着边上的毯子裹住自己,低声哭。
司寒离安慰的手指僵住,听到她的哭声,感觉自己就是个罪人。
“别哭。”他捧起她的小脸,小心地擦拭她的眼泪。
姜韵冲他笑,“我没哭,我去洗澡了,司哥哥去喝点醒酒汤吧。”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司寒离看着她的背影,心底重重地压着一口气。
他低下头,几个创口贴掉落在地上。
明明只是想来看下她的伤口,为何会......
重重地吐了口气,司寒离知道他今夜难眠。
姜韵洗完澡出来,看到沙发和地上已经全部收拾干净了。
她吹完头发回房间睡下,下一秒就用上了道具。
这次直接开门见山,梦里的司寒离似乎也如同变了个人般。
她一亲上去,整个人就被面色清冷的男人按住。
很快夺去了所有的主动权。
她哭了十五分钟,梦境戛然而止。
姜韵睁开眼,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明明只是在梦里,自己却瘫软得没了气力。
这个男人,力气真大。
司寒离猛然惊醒,看着面前的经书,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梦中的一切仿若亲身经历,那么的真实,又那么的不可思议。
他的手仿佛还能感受到女子光滑如水般的肌肤。
以及那一次次的冲动。
他喉结隐晦地滚动两圈,终是低下头。
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反应。
他破戒了。
男人起身去浴室,过了许久才出来。
今天不需要司寒离提醒,姜韵就乖乖地将自己包裹好。
大夏天的,细长的脖颈上更是缠上了丝巾。
“姜小姐下来了,今天早上做了你最喜欢的小笼包还有金丝卷。”刘妈笑盈盈地走上去道。
姜韵有些胆怯地看了眼餐桌边的司寒离,手指捏紧小黄包带子,软声道:“刘妈,帮我装食盒里吧,我想早点去学校。”
“不在家里吃吗?”
“嗯,我在车上吃就行。”她声音乖软地回,又恢复成了最开始来司家时,那副怯生生的模样。
司寒离拳头微微握紧,见姜韵提着东西出门,下一秒就起身跟着出去。
“少爷,你也不吃了?!”刘妈大喊一声,觉得今早这两人都怪怪的。
姜韵步子迈得小,但是为了防止司寒离追上,走得很快。
男人看着她慌乱逃窜的模样,便知道她还因为昨晚的事在害怕。
上了车,姜韵直接喊:“司机叔叔,开车吧。”
“小姐,等等少爷哈。”司机笑容和蔼道。
姜韵话语一哽,只好靠在最边上坐着,等男人从另一边打开车门进来。
凛冽寒冷的气息瞬间蔓延到她这边,她低着头,不语。
“王伯,我有些事要和小姐说。”
“好的少爷。”王伯立马把隔板升了上去。
姜韵顿时紧张起来,一只修长冷白的大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接着紧紧扣住。
“不要。”她慌乱地喊,眼眸噙泪地看向司寒离。
司寒离眸光微暗,哭起来和梦里更像了。
让人舍不得欺负,又忍不住想欺负。
“就这么怕我?”
“没有。”
“那今早为什么不喊我?”
他俯身过来,手臂圈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扯开她脖颈上的丝巾。
全是他犯下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