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不解风情糙汉将军(7)
早上陪着姜韵一起用完早膳,谢灼去了军营练兵,姜韵闲着在家里绣小孩子穿的衣服。
一直到晚上,谢灼都没有回来。
姜韵心中不免有些担心,走到府门外,看到宋团回来,她走过去问:“将军呢?”
“将军......”宋团犹豫了下,“将军还在军营练兵,可能要过几日才回。”
姜韵蹙了下眉头,“他是不是出事了?”
谢灼这人有时候在某些方面挺木讷的,但是守信这方面却是完全没问题。
他答应了晚上回来一起吃饭。
“姜姑娘,将军不让我跟你说他受伤的事。”宋团一脸为难道。
姜韵沉默半晌,看着面前的大漏勺,“他受伤了现在人在哪儿?”
“将军没受伤,在谢府呢。”宋团立马道。
姜韵转身就要去,宋团连忙拦住,“姜姑娘,你这身份,不太好去。”
说好一点,姜韵是谢灼喜欢的女子。
说得不好听点,姜韵就是一个被养在外面无名无分的外室。
姜韵顿住脚步,转身回去了。
宋团抠了抠头皮,发愁。
也不知道将军什么时候能把姜姑娘的事和老太太那边说。
谢府,太医在给谢灼诊治。
今日太子来军营里巡视,不小心冒出刺客,谢灼替太子挡了,胸膛被刺中一剑。
“刘太医,我孙儿如何?”老太太紧张地凑上前问。
“老太太放心,谢将军的伤并无大碍,只是......”
“只是如何?”
刘太医犹豫了一下道:“谢将军之前下身是不是受过伤,他以后恐怕不能生育。”
老太太心一梗,眼前发黑,猛地抓住太医的手问:“是......是不举吗?”
“非也,只是可能生不了孩子。”老太医叹息一声。
谢将军为国征战沙场,如今竟然不能......哎。
听到谢灼生不了孩子,谢林内心狂喜,“奶奶,你也不必太过忧心,大不了以后过继子嗣。”
“过继的能和亲生的比吗?”老太太脸色冷肃起来,“此事不可外传。”
谢林面色灰白,暗地里握紧了拳头。
他就是过继到这边来的,小时候谢灼出了意外失踪,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于是谢家从旁系选了他过继。
后来谢灼被找回来,他的地位就一落千丈,所有的一切都被谢灼抢走。
老太太没关心他的脸色,满心都是谢灼生不了孩子的事,拉着刘太医反反复复地问。
最后知晓,若是找到易孕的女子,说不定还能给谢灼留下个一儿半女。
老太太看到了希望,赶紧安排人去找。
又急匆匆跑到屋里,见谢灼醒来,满脸慈祥道:“奶奶已经去给你找易孕的女子了,你是咱们谢家的独苗,一定要留后。”
谢灼已经从太医口中问出了病情,听到老太太这么说,总觉得自己唯一的作用就是留后。
“生不了就生不了,我不在乎这些。”他这辈子都贡献在边关疆土上,也没那个心思去生孩子。
老太太顿时不乐意了,“胡说,你不生咋行,必须生!”
谢灼:“......”
在谢府待了一晚,谢灼心底挂念着姜韵,又实在受不了老太太的念叨,第二日一大早就回了自己的府邸。
到了梨花院门口,谢灼在门口徘徊,等到太阳高高升起,才走进去。
姜韵还在睡,迷迷糊糊就感觉有人在亲她,她猛地抬手扇过去。
“姜姑娘,是我。”谢灼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压抑道。
姜韵睁开眼,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将军,你哪里受伤了?”
“小伤,死不了。”
摸到他胸膛上突起的地方,应该是包扎好的纱布。
姜韵坐起身,“将军,脱了让我看看。”
“这不好吧。”谢灼猛地抬手捂住,眼神颇有几分震惊地看姜韵。
姜韵抬手揪住他耳朵,“我只是想看伤口,将军想到哪里去了?”
谢灼轻咳一声,“我以为你是想......”
其实是他想。
男人利索地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腰板,坐在床边让她看。
“都包扎好了,伤口不大,姜姑娘放心。”怕她不信,他邦邦捶了两下。
姜韵:“......”
女子小手覆在他胸膛上,轻轻戳了下他身上其他地方的伤疤。
酥酥麻麻的,谢灼赶紧把衣服穿好,侧头看她,“是不是很吓人?”
“不吓人,这都是将军战场杀敌的证明。”她多摸了两下,谢灼呼吸立马沉了起来。
伸长手臂圈住她的腰身,接着低头亲她的脸。
他对她本来就没什么自制力,她还总是撩拨。
微糙的脸蹭过来,姜韵脖子痒痒的,笑道:“将军,你还有伤,别闹。”
“姜姑娘,我想亲你。”他实诚道,郑重又温柔地缠上她的娇唇。
双手被他桎梏着,姜韵无力反抗,仰头迎上。
察觉到她的主动,谢灼瞬间有了信心,堵住了她娇气的低哼声。
松开的时候,女子身上的薄衫都落下去了,露出白皙如雪的肌肤。
很美。
比梨花还要美。
他不敢亲,只敢闷头埋在她怀里,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用力把人抱紧。
“将军,轻些。”她微蹙秀眉,低声解释,“将军的力气很大,我受不住。”
谢灼立马松了手,小心翼翼地在她脖子上吻了吻,“嗯,我以后都不用力了。”
就抱了这么一下,她肩头都红了,属实娇贵。
但是越这样,他就越想把她弄红。
谢灼心底是几近变态的想法,面上却是淡定无波,帮她把衣衫拉上去。
“我去让人送早膳来,陪你一起吃。”
“好。”见他这么老实憨厚,姜韵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下,“将军以后受伤了不用瞒着我,我可以照顾你。”
“怕你担心。”男人低声道,抓着她的小手把玩。
姜韵咬住他的下颌,柔声道:“什么都不知道才担心。”
谢灼严肃地点点头,用过膳回去后就病倒了。
床上,男人面色苍白,一副快要死的模样。
姜韵给他喂完汤药,拿帕子给他擦嘴,“将军这病来得真巧。”
谢灼不说话,双眸炯炯有神,抓着姜韵的手,像只傻狗子。
男人黏糊糊的,见她一直笑,便知道自己的小聪明早就被识破,干脆把人抱到怀里,接着翻身压在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