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昀端着这道酸菜鱼,看到了漂浮在汤汁里的酸菜,还有被切的薄薄的鱼片。
“应妹妹,这是…酸菜鱼吗?”
他没有忘记来之前应青辞说过的话。
应青辞将手里的碗筷放下,依次摆放好狗后转头看向他。
“嗯,之前答应过你们的酸菜鱼。”
古寻鹤更是第一次知道,鱼,竟然有这么多的做法。
而且,每一种做法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
甚至,他每一种都喜欢。
“这鱼肉,竟然如此鲜美。”
没有鱼腥味不说,还十分的滑嫩。
显然,应青辞处理得十分好,没有鱼刺,鱼肉的筋道也被完整地保存了下来。
而且火候也刚刚好。
吃酸菜鱼,自然少不了米饭。
应青辞喜欢酸菜鱼跟米饭搭配,那样,汤汁浇在米饭上,满满的都是精华。
吃起来,味道更是香。
不知不觉,古寻鹤竟然也吃了两碗米饭。
南向昀更是夸张,直接吃了四碗,甚至还有些犹尤未尽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若不是自己的肚子吃不下了,他觉得自己还能多吃上几大碗。
耿含初的饭量还比较正常,却也比平常的时候多吃了一些。
“应妹妹,这个酸菜做成酸菜鱼竟然这么好吃。”
之前吃酸菜的时候,单吃酸菜味道就很好了,没想到,现在跟鱼一起做成菜,味道也是这么好。
“这个酸菜看起来这么朴素,没想到,做出来的食物这么好吃。”
古寻鹤也十分赞同南向昀的话。
这菜,确实好吃。
“三爷爷若是喜欢,到时候我把这酸菜鱼的方子留下,让小厨房做给您吃。”
岂料,古寻鹤却是摇了摇头。
这菜啊,不同的人,做出来的味道还是不一样的。
就像之前的鱼汤,小厨房里也做了不少次,但他从未吃过,比应青辞做的更好吃的鱼汤。
不过,一旁的南向昀倒是眸光微闪。
“应妹妹,还是那句话,可有兴趣跟我合作?”
见应青辞看了过来,南向昀接着开口。
“我猜得不错的话,这泡菜,就是这酸菜鱼中的精华,是不是?”
“嗯。”
确实,泡菜,虽然是普通的泡菜,但是,自家人吃,她用的是用生之精气灌注过的菜腌制的。
所以,吃起来,口感比起普通的菜品要好上百倍。
甚至,对人的身体有莫大的好处。
这一点儿,相信不用她开口,吃过的人都能尝出来。
应青辞此前没想那么多,不过,如果腌制泡菜,那么,确实会减少一些浪费。
乡野间,最不缺的就是蔬菜。
“南大哥,如果只是一般的泡菜的话,我可以为你提供,但若是今日咱们吃的这种,数量上,可能无法达到你的要求。”
这些泡菜,是她用生之精气灌注的,如果大批量地灌注,她恐怕会被累死。
最重要的是,蔬菜的功效定然会被人察觉。
南向昀眸光微闪,难不成,跟之前的树莓酒一样?
“那普通的泡菜吃起来味道如何?”
“味道上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功效上是不同的。”
不用她挑明,南向昀就已经明白了。
“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至于契约的事情,之后再拟订。
古寻鹤他们听到两人的对话,也没有打扰他们。
等商量完后,应青辞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在长辈面前谈生意,还是有些别扭的。
古寻鹤倒是无所谓。
第一次见到应青辞的时候,他就能看出来,这丫头,不是一般人。
再说,能干是她的本事。
有什么好害羞的。
耿含初看着面前被吃空的酸菜鱼,
心里却在想着,若是这个酸菜鱼出现,京都中恐怕又要引起一番轩然大波了。
也是,她拿出来的东西,怎么会差。
碗筷被下人收拾好,应青辞回到房间稍稍整理了一番。
她没忘记,下午还要进宫谢恩。
皇宫
翊坤宫
身着华服的妇人坐在贵妃椅上,衣饰华美,看着镜中的自己,抬手拿起面前妆奁中的首饰。
在自己的头上比对着。
“秀姑,这支发簪怎么样?会不会太突兀了一些?”
一旁被叫做秀姑的宫女听到这话,眼底闪过一抹无奈。
“娘娘,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要去做什么呢。”
秀姑是跟在皇后身边的老人儿了,所以,跟她说起话来,少了一丝拘谨。
原本盛容威严的皇后,此刻竟有些紧张。
“毕竟是被阿初赞不绝口的女子。”
她想见一见那个女孩。
尤其还是这么多年来唯一的一个出现在阿初身边的女孩。
此前,她一度以为阿初不喜欢女子,心里都快着急死了。
秀姑其实也知道皇后心里的担忧。
殿下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早就把他当成亲人了。
“殿下夸赞的女子,自然是好的。”
“看时间,也快了吧?”
皇后有些迫不及待的了。
秀姑见状,连忙开口“娘娘,您别着急,县主还要先去见陛下呢。”
“哦,对对。”
皇后听闻这话,点了点头“不若,本宫也去见陛下吧?”
秀姑无奈,但见皇后已经匆匆起身,准备出去。
另一边
应青辞第一次来皇宫。
比起电视剧中皇宫的构造,大陵皇宫也是富丽堂皇的。
占地面积几千亩,即便是围墙,一眼都望不到尾端。
围墙处,排排列列的禁卫军,站得笔直。
廊道十分长,他们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到了宣政殿。
宣政殿外,太监见到耿含初后连忙行礼。
“父皇可在?”
“殿下安好,陛下已经在殿内等候多时了。”
耿含初应声点了点头,随即带着应青辞直接去了大殿之中。
“参见陛下。”
“平身。”
景文帝的目光落在应青辞的身上,看到她的样貌时,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谢陛下。”
应青辞不卑不亢地起身。
景文帝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
殿中一时之间陷入了沉寂,景文帝不开口,旁人也不敢开口。
“父皇。”
耿含初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不赞同。
对上自家儿子的目光,景文帝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随即抬头看向应青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