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你不干净了
厉阈野似乎看穿了两个女人的把戏。
可他向来喜怒无形于色。
和平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两样。
甚至,他呵护云栀意的样子,比平时更温柔一些。
云栀意也怔怔的抬头看了看他,并没察觉什么不对劲。
这才放下心来,继续看向视频里的香蔓。
美眸微瞪,仿佛在说:香蔓你真是长本事了!
香蔓搂着夜渊的脖子,弯唇微笑,仿佛在说:天道好轮回,轮到我搞点小动作不过分吧,再说,人都是会成长的……
香蔓变化太大了!
整个人身上散发一股浓浓的女人味。
就连云栀意看了都震惊不已。
难怪夜渊被她勾得六神无主。
两个女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她们看到对方平平安安,又即将相见,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夜渊:“金市有什么好玩的,不如你们来F洲,带你们去冲海浪……”
“海?哪里没海,又不止F洲才有。”
厉阈野表示没兴趣,拢着怀里的女人。
眸色宠溺,快要拉丝了。
“那还真就不一样,F洲的海它特别的浪……”
厉阈野眸中笑意盈盈,藏着危险:“浪?我看你挺浪的…”
他漫不经心的笑:“不如你来永利顿漫。”
F洲是夜渊的老巢。
虽是好友,但厉阈野不得不防。
毕竟,他孤身一人没事。
可还带着他的宝呢。
怀中的娇娇每天惦记去F洲的B市,带着她一起去落入夜渊的手上,可就被动了。
永利顿漫,是个不错的选择。
夜渊笑了一声:“我家蔓蔓还说没见过花上千亿打造的城堡,尤其是城堡对面那条瀑布,的确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景色,等你们回了,我就带她去过去。”
“嗯。”
于是就这么定了下来。
永利顿漫的景色的确美。
在城堡里时,云栀意常常打开窗户望着对面。
还夸那条瀑布堪比银河。
那条瀑布浪漫且是唯一。
视频电话挂断后。
云栀意乖乖搂着厉阈野。
脑海闪过香蔓和夜渊在一起的画面……
她竟为了自己,献身给夜渊了——
就为了能够打探到自己的消息。
香蔓!你真狠!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
云栀意脑袋有些空白,搂着厉阈野,故意送上温柔。
“老公……”
“嗯?”男人的嗓音散漫迷人。
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来没有唤过她这么多声老公。
今天却是——
云栀意吻他的脖颈,又吻他的唇:“老公,你知道香蔓是我朋友。”
“知道。”
他怎能不知道?第一次做过后,他就让风泽将她的消息和人脉查了个底朝天。
而且,香蔓还是她婚礼当天的伴娘。
云栀意的语气比平时都要软糯,开始试探,开始打听。
“夜渊,夜先生,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
“靠谱吗?”
“替你朋友担心?”他眯着眸,享受着女人的主动。
“也算不上多担心吧,毕竟是朋友,是邻居,总不能看着她落入绝境。”
“夜先生的风评向来可不好,他……”
厉阈野的喉结滚动,双手环住她的后背。
“你真的想知道?”
“想。”
厉阈野:“他靠谱,却也不靠谱……”
有实力是真的,放荡不羁心狠手辣超级变态也是真的!
云栀意的眸里染上疑惑:“什么意思?”
“靠不靠谱,取决于那件事物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他冷着声,透着魅惑:“亦如,我们这样。”
云栀意还是不懂。
男人跟他打哑谜。
把她绕晕了,让她自己去猜。
可是她并不了解夜渊,只知道他很变态,总不能凭空去猜吧?
厉阈野勾唇笑了,危险莫测。
“你在我这里是靠谱的。”
“因为,在我身边,没有任何人能动你一根头发丝。”
云栀意点了点头:“他也有这样的实力吗?”
“有。”
“但……”
“什么?”
“有多大的能力保护,就有多大的威慑力去摧毁……”
云栀意的脸色不太好看了。
香蔓那么单纯。
在那之前一个男人都没有碰过,却被那个男人………
想到夜渊那副浪|荡样,她气愤不已。
“夜渊在此之前,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厉阈野凤眸微眯,戏谑着。
“他根本不举,软弱无骨,怎么碰?”
“咳———”
“你以为人人都如我,这么强劲有力,嗯?”
“………”云栀意红了脸,立刻从男人身上离开,此话题不能继续了。
她缓了缓:“所以夜渊还是个干净的男人咯?”
“现在不干净了。”
云栀意无语了,和香蔓睡过怎么了?人家香蔓可是个好宝宝。
云栀意红着脸颊:“你才不干净呢!”
“我本来就不干净。”
云栀意:“!!!”
“被你玷污了。”
“还不止一次……”
云栀意:“………”
*
回云家的一路上。
两人没在说话了。
云栀意静静的靠在窗边。
很快,到了云家大宅前,她拉开车门下了车。
路上,斗了点嘴,闹了点小小的不愉快。
云栀意下了车,都没请他进门。
她头也不回的走进了云家大宅。
“咳咳,少爷,这……”风泽有些尴尬,身份尊贵的自家少爷,可还没受过这种待遇呢。
厉阈野摇下一截车窗:“无聊你可以当空气。”
言下之意,少多管闲事。
风泽立刻闭上了嘴。
再次升腾起车内专用隔板,真把自己隔起来当空气了。
……
云栀意穿着一身米白色的雪纺长裙。
踩着同色系高跟鞋,长发挽在耳后。
走进云家大宅,保姆张婶看见她,整个人吃了一惊。
“大小姐……您,您回来了?”
“张婶。”
“大小姐,您这段时间都去哪了?您知不知道,这段时间金市发生了多少事情。”
年纪五十多岁的张婶,看到云栀意整个人惊讶不已,搂着她的手臂,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看到她慌张急促的样子,云栀意顿住脚步。
“张婶,你慢慢说吧。”
“哎。”张婶点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云栀意身后看了眼。
“小姐,您……是一个人回来的?”
“嗯。”云栀意随意点了点头,眼神打量了下张婶,问道。
“怎么,你是不是想问那场婚礼当天……把我带走的男人有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