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失而复得“永恒之心”
怀孕四个月的时候,云栀意肚子渐渐显怀了。
她整天闷在房间里,看看书刷刷剧。
这天,刚做完产检,从医务室走出来,就看到一群保镖浩浩荡荡的将伊娜送走了,询问之下才得知伊娜要搬走了。
奶妈在一旁扶着她,“伊娜小姐搬出去住了,云小姐,少爷是不是找你复合了。”
“……没有。”云栀意摇摇头,“我和他不可能复合的。”
当初厉阈野不信她,就像现在她不信厉阈野一样。
云栀意每夜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并不知道他都和伊娜做了什么,当然,她也没管。
期间,她还去了一趟欧家,厉阈野也没管她。
欧宴带她去欧家,打了一通视频电话去澳大利亚。
说起这事,又绕回来了,她和厉阈野提分手的原因,多少和伊娜沾了点边,她不怪厉阈野,自己确实也有问题,归根结底,这段感情维持不下去了。
她只能等,把宝宝生下来,就回金市。
最近,庄园一直热闹,厉书涵天天往这跑,跟个女主人一样,看着云栀意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她忽然问了句。
“云小姐,你什么时候想出去,我带你去商场给宝宝买点衣服?”
“……”
云栀意看向对方。
厉书涵正坐在沙发上,拿着粉饼补妆,像是要出去参加宴会。
怀孕后,云栀意很少出门,现在肚子慢慢大起来,她还没给宝宝置办东西,也该慢慢准备了。
她应了声,“嗯。”
“那就下个礼拜吧。”
……
一个礼拜过去,云栀意是第一次和厉书涵相处,两人来到A市最豪华的商场。
厉阈野有半个月没见人了。
云栀意没问,他或许是去和伊娜约会了吧。
“你是怎么和我哥在一起的?”
厉书涵在一旁挑新生儿的用品,一边问。
“在他城堡的森林里认识的,后来他去了一场拍卖会,将我堵在走廊。对了,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云栀意不想和她聊这个话题了。
“厉书涵,你是想看我笑话吗,还是想替你的闺蜜伊娜打探情报。”
厉书涵确实有这个想法,“还真被你猜对了,伊娜私底下找我问了不少关于你的资料,她可是下定决心要做我未来的大嫂。”
那个女人想进厉家的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尤其是接触过厉阈野之后,她的信心愈发膨胀。
云栀意懒得理,买了些宝宝的衣服就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她打了个电话给香蔓。
香蔓已经在云家的老房子那里住下了,并且还把院子里的银杏树照料得很好,除此外,她还在花园里种了一片太阳花。
庄园内。
云栀意走进客厅,沙发处厉阈野正端坐在那,像是才回来。
她径直上了楼,回房间。
厉阈野却跟在身后走了进来,“不理我,嗯?”
“没有。”
“这是没有么。”他蹲下身来,用手抬起她的脸,眸色微红。
她往后退了退,掰开他微凉的指腹,“别闹。”
“云栀意。”
他低低喊她的名字,一字一字地问道,“你的心里是不是从来就没有过我?”
“对,从没有过!”
她毫不留情的打开他的手,情绪濒临爆发,“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希望和你断干净一些,越干净越好。”
“……”
空气是前所未有的静默。
他不怒反笑,俊美的唇弯着一抹弧度。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她抬手推他,“你要么永远别进这个房间,要么让我搬出去,想让我留在这座庄园养胎,你就不要老在我面前晃悠。”
她最后还拼尽全力吼了一个字,“滚——”
“云栀意,你心里是真的一点没有我…”
厉阈野从地上站起身,气得胸膛都在抖,眸色猩红得如同深渊。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那个房间。
许久之后竟又折返回来,杵在门边问她,“那你爱谁。”
“我爱谁都不会爱你!”她站在那克制不住的吼,“欧宴,龙少席,还有更多,够了吗!”
她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利刺扎入他的胸膛。
他不好受,她又何尝好受,只爬上床就捂着被子开始哭。
厉阈野的心早被她伤死了。
走过去坐在床边,将粉色钻戒塞在她手心。
一年多了。
他一直让人寻找的永恒之心失而复得。
可他,和她的感情已经支离破碎。
半个月前,风泽说在B市某海域发现了大片游轮残骸,很可能那附近有永恒之心的下落,厉阈野二话不说飞过去,亲自潜水去打捞。
那枚13.14克拉的钻戒沉在深蓝的海底,依然闪耀着熠熠光辉。
“永恒之心是属于你的,别再把它弄丢了。”
厉阈野从她手心取过戒指,径直戴在她无名指上。
她先是愣住,然后举起了左手,看到无名指上那枚爱心粉钻戒指闪闪发光。
“厉阈野,你是不是很喜欢伊娜。”
“不喜欢。”
“你骗我!”
“没骗你。”
“不,你就是骗我!”她半靠在床头,眼眶里的泪珠让她视线变得朦胧,她从没这么难受过,可是她又不能发泄,不能借酒消愁更不能大喊大叫,因为那样随时会动胎气,严重还会流产甚至引起大出血。
厉阈野俯下身来搂着她,“你该信我,对你的爱日月可鉴。”
“亦如你在爱琴海的六十多个日夜,我信你,依然爱你,是你不信我。”
他的唇蹭在颈间,问,“你始终认为我只是和你玩玩对么。”
她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任他抱着。
这样的男人没人抵抗得了,伊娜也是,她始终忘不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如果厉阈野没碰她,那她的吻痕是怎么来的,是私底下找人咬的么…
分手了厉阈野只是她的前任,她还是将他推开了。
“戒指还给你。”
“送了你,它就是你的,你遗弃过它一次,还要遗弃第二次?”
他的质问声敛着危险,云栀意没摘戒指了。
她像炸毛的刺猬,厉阈野有时还真挺怕她的,尤其是说的话,犹如万箭穿心。
他只有喝醉了才敢摸进她的房间,死死搂着她的腰,问,“宝贝,能不能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