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看着迅速增长的好感度,知道稳了。
“他都摸我了,皇叔还是皇叔吗?”南卿暗笑着。
她可以歇息一段时间了,毕竟手伤了,需要好好养养,别年纪轻轻就留下了什么病根。
小公主的身体太娇了,南卿回去就病了,雪地冻出来的后遗症,高热。
南卿难受极了就去二二空间,大多时候就是躺在发热的躯体里睡觉,烧的迷迷糊糊的睡觉,全身热,像是飘在云里一样,别有一番滋味。
二二觉得南卿越来越变态了,她的癖好逐渐奇怪。
她说:“这和喝醉的感觉有点像。”
二二:“哦。”
她病倒了,还一直不好,萧贵妃担心的直接搬过来住了。
但嬷嬷怕萧贵妃过了病气,劝了好久,才让萧贵妃没晚上跟六公主同床,萧贵妃住在西侧的宫殿,方便随时瞧瞧女儿。
南卿一直在睡觉,醒来的时间很短,醒来也只是吃些东西,然后继续睡。
这样的生活还是很舒坦的。
几次半梦半醒,南卿都感觉身边有人,身上很重,像是被人束缚住了。
突然肩头一痛,南卿闷哼出声,声音软的像刚刚出生的羔羊,不仔细听都听不到。
痛感减轻,肩头抵着重物,炙热都呼吸撒在她脖子和胸前。
“睡吧,早些好起来。”
男人声音沙哑,黑暗中,他身形修长的压着娇小的公主,隐忍又克制。
宫女被迷晕了,霍寂贴身照顾了南卿一夜想,贴身是真的贴身,贴的紧紧的。
霍寂还给她肩膀上了些药,以免天亮了宫女给她更换衣物被看见牙印。
……
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距离天亮还有些时日,此刻是整个皇城的人睡得最熟的时候。
霍寂穿着黑衣出宫,一路来到皇城一条不起眼的巷子里,他看了一眼手指尖夹着的密信,上面赫然写着——霍王,枯木巷见,还有一小段时间。gōΠb.ōγg
不知是谁送来的信,能把信送进皇宫,也是本事。
霍寂来了,他站在小巷子里的枯木树下,月亮从乌云里探着头来,白月光洒在屋檐的雪上,他一身黑衣,深蓝的发带将长发高高绑于头顶,长发倾泻而下,那张俊颜在黑夜里很耀眼。
不一会儿啊,就有人踩着积雪来了。
沙沙的脚步声。
霍寂抬头看去,一个很普通的蒙面人。
这一看便知不是幕后主子,只派一个小属下来,不仅没有诚意,还显得对方格外贪生怕死。
霍寂不屑,眼神冷意,思考着要不要把这个小喽啰杀了。
蒙面人拱手:“霍王殿下。”
“你家主子呢?”霍寂冷声问
“主子让小的带些话。”蒙面人有些怕霍寂,黑夜里,霍寂的眼神像一头狼一样,他感觉自己随时会被咬断脖子,“周皇生性多疑,登基多年来他身边所有宠臣皆活不过五载,霍王殿下,从你离开西北入京开始,你的性命就已经进入倒数了。”
霍寂淡淡看他,不应。
蒙面人继续说:“周皇多疑猜忌,心狠手辣,随意杀了多少忠臣能臣?王爷……霍将军甘愿致死都困在京中吗?”
这句霍将军,对方是有心了。
霍寂:“哦,那你说本王应该如何?”
看他有反应了,蒙面人松口气,道:“反,不反便是等死!”
“不如反了,镇守西北的忠诚将领不应该这么消失在此……我们差一位领头者。”蒙面人跪下了,把头低了下去。
四周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风雪的声音。
蒙面人有些不安,想抬头看看霍寂,但是忍住了。
他们说的没错,周皇就是这么一个昏君,他扶持了多少臣子,就杀了多少臣子,身边从未有长久之人。
霍寂被招回来,可不仅仅是剥削他的兵权,后面等待他的肯定是死局。
霍寂肯定会选择反的!
“沙。”
鹿皮靴子往前走了一步,蒙面人顺着那靴子抬头看霍寂,期待得到主子想要的回答,结果入眼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蒙面人瞳孔猛缩:“霍将军……”
话刚刚出口,脖子上刺痛,鲜红的热血洒在了冰冷的白雪上。
蒙面人不可置信。
霍寂手握染血的匕首:“本王早就不是将军了。”
蒙面人倒地,死不瞑目。
到死他都不明白为什么霍寂会杀他。
天上下起了大雪,一片一片的,天边是灰色,要天亮了。
霍寂没有停留直接回宫了。
那尸体也没有翻动查看的价值,对方敢来,身上肯定不会留有什么线索。
趁着天大亮之前,还能再去看她一眼,霍寂运起轻功眸色幽深含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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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好困啊,晚安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