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
“我过来送东西,刀哥让我顺便看看情况,曹,你们没碰那女人吧?”
王帅敲了敲门,身边只有两个壮汉。
俩人身穿深色休闲衣,脚穿高仿三叶草的旅游鞋,嘴上还吊着牙签。
乍一看,简直被流氓还像流氓。
“靠,刀哥不是刚打完电话吗?怎么又…”
一个大花臂开了门,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帅身后的汉子揪出门外。
到底是专业人士,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给抓了起来。
整个过程,并没发出什么声响。
王帅在旁边看着,舔了舔嘴唇,想说句恭维的话,但除了一脸尬笑,实在想不出来该说什么。
“进去。”
另外一个武警撩起了衣襟,漏出了里面的手枪。
王帅赶紧点点头,进了院子。
院子里没人,只是门口站着一个大汉,头发过肩,身材消瘦,静海有点小帅。
“你怎么来了?听说你进去了?对了,你不是跟徐老六的吗?站住,别过来!”
这家伙竟然认识王帅,或许意识到不对,竟然喊了起来。
“长毛哥,我早就跟刀哥了。就是因为徐老六发现我不稳,这才跟条子漏了我,关了我将近一个月,我刚出来没三天呢。”
王帅的确有急智,几句话一说,长毛的脸色明显好看了不少。
“刀哥让我过来看看,怕兄弟们忍不住对胡路的老婆下手,另外,不是怕兄弟们无聊嘛,想问问你们,要不要弄几个扭过来,耍耍。”
王帅一边说着,一边超长毛走去。
长毛点点头,笑着迎了过来。
他刚接近王帅,手一伸,搂住了王帅的脖子,然后一把小刀顶在了咽喉上。
“你他么的当我是傻子是不是?你分明是徐老六的狗,还在这里骗我?刀哥可从来没说有你这一号人。”
他说话的时候,从屋里又跑出来两三个大汉,其中一个,还光着膀子。
“我靠,你他妈的是不是动了胡路的老婆了?你他么的疯了吧?”
王帅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便衣武警,吼了一嗓子。
“长毛哥,你给刀哥打电话,你问问他,我王帅到底是谁的人?你们他么的什么事儿都知道?再者说了,我他马的要是有问题,就带着这两逼人过来?找死来的?”
他越说,胆气越壮,后来,干脆顶着匕首,“来来来,你他么的今天弄死我,来,弄死我,我为刀哥出生入死,就换来这待遇?来来来,你他么的不弄死我,你就是狗娘养的。”
长毛气的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他是小刀凌昆手下比较能打的一个,否则也不会留了一头长发。
但是,他知道这话还真的不能打。
小刀凌昆最讨厌的就是窝里反,也讨厌对自家兄弟的无端猜忌。
徐老六就是个棒槌,打打杀杀还行,根本不懂得玩儿什么阴谋诡计。
想到这里,他松了口气,直接松开了王帅。
“你小子这张嘴还真不饶人,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对了,刀哥还有什么吩咐?”
刚才,王帅来之前,小刀凌昆刚跟他通完电话,说一定要保证胡路老婆孩子的安全。
他还说,没有他的命令,绝对不能碰那个女人,必要的时候,他会安排人过来检查,如果谁管不住自己小兄弟,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因此,王帅的出现,正好契合了小刀的话。
王帅这才松了口气,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道:“长毛哥,我胆儿小,以后可千万别这么吓唬我。你说,刀哥要是知道你这么对待我,这不是摆明了打他脸吗?不过,你放心,我王帅就是嘴严,绝不记恨别人。”
便衣武警差点没憋住笑,这家伙真是个奇葩。
不过还好,无论怎样,至少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咦,二饼干啥去了?怎么还没回来?”
长毛突然想起了给他们开门的那个兄弟。
就在这时候,那哥们儿跟另外一个便衣武警出现在门口。
“老大,下面车里装了不少好吃的,还有几个娘们儿,让兄弟们帮我一起弄上来。”
山坡到山脚也就几十米,并没修建机动车道,所以,车根本开不上来。
长毛也没多想,挥手叫那几个手下去搬东西。
“长毛哥,你先带我去看看那女人吧,好不好?”
王帅跟身边的便衣武警对了个眼神,说道。
长毛点点头,带着王帅进了屋。
这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正房有三间,中间是堂屋,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卧室。
长毛他们住在大卧室,胡路的老婆孩子住在小卧室。
她们娘俩坐在炕上,因为手脚都被绑着,所以只能倚着墙。
王帅进去瞅了一眼,问道:“他们没欺负你们娘俩吧?”
胡路的老婆将近四十岁,模样还挺周正,身材也没走样,王帅不由贪婪地看了两眼。
娘俩看了王帅一眼,翻了个白眼,竟然不搭理他。
长毛一看,上前一步,道:“你们皮子是不是紧了?信不信给你们松松筋骨?吴翠花,你今晚不想睡到那边大屋去吧?”
吴翠花就是胡路老婆的名字。
她赶紧摇头,道:“不想,不想。我没受欺负,他们对我挺好的。”
说是挺好的,但落在这帮人手中,能有个好?
别的不说,就说上厕所,吴翠花基本都被那些人看光了。
可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女人那些零件,大同小异,看看又不少一块。
她最害怕的,还是那些糙汉子。
这时候,长毛已经跟王帅站了并排。
便衣武警眼神一闪,一个手刀劈在长毛脑后。
长毛眼睛一翻,就晕倒在地。
“搞定!”
他捏着衣角,轻声道。
几分钟后,秦长河带着一帮穿着五颜六色衣服的汉子冲了进来。
他们也没说话,拽着吴翠花和她儿子就离开了小院。
“哥,哥,要不要给六爷打个电话?”
临出门时,王帅拽了拽秦长河的衣角。
“闭嘴!”
秦长河脸上化了妆,看起来很是凶恶。
“玛德,老子做事不用你教。”
王帅赶紧点头哈腰地答应着。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个看似昏迷的家伙,悄悄睁开了眼睛。
…
“俞姐,别喝了,这已经是第二瓶了,时间很晚了,我要走了。”
赵一鸣把靠在他身上的俞小平向旁边推了推。
俞小平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一下子歪倒在沙发上。
她闭着眼睛,一边嚷着没醉,一边掀开了上衣,露出了那白肚皮。
这不是考验干部吗?
几乎每时每刻都要面对俞小平那任人采摘的娇躯,说不心动都骗不了自己。
甚至,他还有些后悔,如果那时候不把俞小平拉起来,那么…
他叹了口气,就是再后悔,也拉不下脸食言而肥。
想了想,他抱起俞小平,送进了卧室。
看着醉态可掬的美人儿,他缓缓坐在床边。
俞小平不是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如啼似泣,隐约有种让人蠢蠢欲动的感觉。
随着时间推移,赵一鸣感觉自己要爆炸一样,再加上忍得难受至极,又不好意思真的吃掉俞小平,只好弯着腰,落荒而逃。
在他身后,原本已经睡着的俞小平睁开了眼睛,眼角虽然有泪光闪动,但嘴角却绽放了微笑。
刚出门,赵一鸣的手机就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是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