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那帮人买了不少,我这边也收到了些。”
“说实话,这中符箓恐怕,应该,可能效果很有限。”
种师中说的委婉。
也就面前是叶霄叶国师,换别人敢给他推荐这玩意早就砍了。
毕竟叶霄一把火烧死几万金人,还真会飞!
叶霄是露过真能耐的。
不然,没少被道士骗的种师中绝不会信这些鬼话。
叶霄也知道众人心中不信,笑道。
“呵呵,这天下,是真有法术的。”
“那些江湖骗子打着道家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也是事实。”
“他们自然是假的,可你们也可以放心,老君观的人不是那种江湖骗子。”
种师中连忙开口。
“国师见谅,对老君观,我没有丝毫不敬。”
“老君观的义士在金人腹地毙敌两万,都是我等心中的英雄!”
先不说老君观那些道士会不会法术,光他们唉金人腹地打游击的战绩,就够大宋军人心中钦佩了。
叶霄取出一张刀兵符,随手贴在种师中剑上。
“我这刀兵符,天下仅我一家,除了老君观没人会绘制,至于其效果,你试试便知。”
叶霄说罢,精神一动,刀兵符便被催动。
这种不入流符箓催动起来对于叶霄来说不要太简单。
种师中拿着剑将信将疑,走到一颗碗口粗的树旁。
要知道,用剑砍树是一件极其不理智的事。
因为树木的韧性,即便是勇武之士手持绝世宝剑,砍下去,也会让剑刃卡在树里。
能一击劈开手腕粗的小树,已经是大部分宝剑的极限了。
至于眼前这碗口粗的树,还没劈,种师中也猜的到。
他这一剑,顶多入木两寸。
但碍于国师的面子,这一剑肯定要劈的,而且为了国师不丢面子,这一剑还要尽量劈的深。
种师中深吸一口气,手中的剑挽了个剑花,双手握住剑柄,全力斩向碗口粗的枣树。
剑从枣树一边砍入,从枣树另外一片砍出,顺滑的好像砍在空气上,那颗枣树如同幻想一般,仿佛不存在。
种师中本人也感觉不对劲,剑劈人树干的时候,手中没有反震,只有轻微的阻力,比切豆腐还轻松!
一剑斩出,就在种师中还在发愣,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枣树向一边倾斜,近处的几人连忙跳开,才没被枣树砸到。
种师中看了看自己的手,看了看剑。
“啊?”
“这符箓是真的?”
叶霄喊来一士兵,将刀兵符贴在他手中铁剑上。
这士兵手中的铁剑是宋军制式铁剑,因为连番作战,铁剑上坑坑洼洼,已经卷刃。
“你连用剑互砍,别伤到人。”
叶霄又喊来一士兵说道。
两个士兵拿着一模一样的铁剑,唯一的区别就是一把剑上面贴了刀兵符。
两人手中的剑从两个方向撞到一起,然后便眼睁睁看着那把没贴刀兵符的剑,被贴了刀兵符的卷刃钝剑拦腰砍断。
而这两人,分明没用什么力气!
叶霄随手折下一段树枝,以掌为刀,削尖了树枝一头,然后贴上一张刀兵符,扔给了一个正将。
“你试试。”
那正将点了点头,掂了掂手中轻飘飘的树枝,瞄准了一块青石。
抬起手臂,拧腰发力,树枝飞向青石,三尺长的树枝,竟然扎进了青石两尺!
那正将知道自己只是随手一投,并没有用全力。
冲向了青石,正将一拳砸过去,青石纹丝不动,倒是他拳头因为太用力血肉模糊,差点没打骨折了。
顾不得手上的破皮,正将拔出树枝,树枝的尖端连一丝磨损都没有。
“我焯!”
让这些人亲手验证了一番,众人不再怀疑,知道了叶霄这刀兵符的神奇。
“国师,有这奇物,末将必能大破金人!”
种师中激动了起来,看着那一箱子刀兵符,眼神火热。
“试试这坚甲符吧。”
叶霄说着把坚甲符贴在一个把盔甲丢了的布衣士兵身上。
“种师中,你来打他一拳。”
种师中闻言走向那士兵。
见种师中走来,士兵不由咽了口唾沫。
种师中武艺不低,若是全力一拳,可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
“你用全力。”
叶霄又说了一句。
种师中点了点头,有刀兵符珠玉在前,种师中对坚甲符也信心十足,没有丝毫保留,权利一拳!
这一拳即便打在壮汉身上,也能把人打吐血!
可那士兵,虽被吓的闭上了眼睛,一脸惊恐,可身体纹丝不动,倒是种师中因为太用力,被震退一步。
种师中看了看自己的拳头,看着刀兵符心中骇然。
那士兵见没动静,睁开了眼睛。
“种将军,打了吗?”
叶霄从一位士兵手中拿过长刀,扔给了种师中。
“坚甲符贴在衣甲上,保护的可不光衣甲,只要时间不到三个时辰,或者没受超过极限的攻击,全身任何一处都在其保护之下。”
“你试着用刀多砍几处。”
种师中接下刀,看向那被吓的脸色苍白的士兵。
“你放心,你若是伤了残了,我种家养你和你家人一辈子!”
那士兵得了种师中的保障,才摇了摇牙,站直了身子,可心里还是害怕。
毕竟刀往身上砍,不怕才有问题。
种师中第一刀也没敢砍要害,直奔那士兵裸露在外的手臂,用了五分力量。
“铛!”
这一剑,就像砍在了钢铁之上,那士兵手腕上两个红印子都不剩。
种师中眼前一亮,又是一剑,看向士兵肩膀,这一剑用了八成力。
“铛!”
又是一声金铁交鸣声,士兵纹丝不动。
种师中眼中光芒更甚,用了十成力量,爆喝一声,手中长刀当头劈下。
“铛!咔!”
那长刀先是发出一声巨响,然后竟直接折断!
种师中没有留手,虎口都被震的流血,整支胳膊都在颤抖。
这一刀,他没有丝毫保留!
那士兵还站在原地。
刚才那三刀,很吓人,可真砍在身上,好像也不咋地。
突然士兵伸手挠了挠头皮,脸上抽动了一下。
种师中连忙问道。
“怎么了?”
士兵狠狠挠了几下头皮,说了一个字。
“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