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能不能成,多了几十年寿命,肯定没错。
唯一的问题是,林晓雪拿出来的灵银液和灰蓝金太少了,这数量老者也没有把握突破,才故意强势逼迫,想看看林晓雪手里还有没有。
现在看来,这小姑娘恐怕也是偶尔得到,一直舍不得用。
毕竟,只有那些大势力才有足够的资源天下搜罗这宝物,给自己的核心弟子提升资质。
对于一般人来说,无法一直获取,只提升一点资质,也无法突破境界,不如换成宝物增强自己的实力。
“小姑娘,你不要觉得我在欺负你。”
“红河镇的人都知道我胡老鬼没几天活头了。”
“你这东西要是不能帮我突破,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可要是我能顺利突破,我再给你三百灵石,欠你一个人情。”
“一个月后,你来这里,是成是败,自然会有人告诉你。”
“不用担心我失言,红河镇拍卖行的信用,别说是三百灵石了,就是三千灵石也买不来!”
老者说罢,就带着耳坠离开了,看来是一刻也不愿意耽误。
那位姓胡的老头在拍卖行地位极高,有他出面,拍卖行不管是灵兽还是一百四十灵石都给的极其干脆,还让拍卖行的元婴高手保护林晓雪从密道离开了拍卖会,避免被人盯上。
当然,作为元婴高手,买了个一百六十灵石的蛋,高调是有些高调,可一百六十灵石的东西,还不值得别的元婴修士和自己同境界的修士拼命。
但,那位胡姓老者开了口,拍卖行的人自然要慎重对待。
林晓雪离开拍卖行之后,直接离开了镇子,赶到了红河镇五十里外的一处。
取出银灯,林晓雪虔诚的将灵兽蛋供奉在灯前。
叶霄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蛋!
古灯有鉴定的作用,通过古灯看到的那方世界,其中能看到的东西都能被古灯鉴定。
叶霄之所以让林晓雪拍下这颗蛋,就是因为古灯发现了这蛋的秘密。
‘雷蛟蛋(已死亡)’
‘雷蛟,刚刚出生就有分神实力的强大妖兽,体内生命力和灵力极其庞大,成年后有化龙的可能’
‘因为未知原因失去灵魂’
‘雷蛟蛋因为蛋壳的材质特殊,看起来和普通妖兽蛋无异’
古灯的鉴定功能几乎能洞悉那方世界的一切秘密。
出生就有分神期实力的蛋,叶霄当然不会错过,当即就给林晓雪下了指令。
好在拍卖行的人并不识货,才让叶霄顺利得手。
“虽然是颗死蛋,但那什么雷蛟既然刚出生就有分神实力,那蛋里的灵力一定很多吧!”
叶霄想要这颗蛋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灵力!
不管是雷蛟还是别的什么,对叶霄来说都没有意义,越强,就意味着提供的灵力越多。
而且,能通过古灯的,一定是死物,死物就不用担心有威胁。
要是真搞个能孵化的雷蛟蛋,叶霄才要担心。
毕竟他就是个炼气,哪怕刚出生的雷蛟都是分神,实力差距不是一星半点,打个喷嚏都能让他魂飞魄散。
“不过,这里面的灵力要怎么才能搞出来?”
叶霄尝试着用精神力引动,可蛋表面的灵力就像是固定在蛋壳上了一样,不论叶霄怎么努力,那些灵力纹丝不动。
“该不会是白忙活吧?”
叶霄看着面前的蛋,有些无奈。
古灯不会骗他,说那蛋里灵力和生命力充足,那一定很充足。
可那蛋的外壳也不知道是什么特殊材质,叶霄的精神力完全穿透不进去,表面那些灵力也因为被蛋壳吸附,牵引不动。
叶霄感觉自己就像是空守着一座宝库,却没有宝库的钥匙。
至于把蛋打开,叶霄也想了,只是当打用尽全力,一剑斩在蛋壳上的时候,蛋壳连点划痕都没留下,倒是叶霄的剑断成了两截。
叶霄看着蛋,顿觉无语。
“得嘞,确实是白忙活了。”
眼看着天要亮了,叶霄用布把蛋抱起来,背在背上。
这东西虽然没用,可放在这也不是个事。
回到义勇军驻扎的地方,休息了一夜的义勇军才刚刚起来。
刘能建叶霄背后只剩一把飞剑,另外一把剑变成了一个用布包住的椭圆疙瘩,有些好奇。
“宝贝?”
叶霄抬头看天,眼中满是无奈。
一想到自己这一晚上都在等这东西,更是觉得这东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一块没用的石头罢了,等到了老君观,用它压酸菜缸。”
……
叶国师离开了汴梁,西军的人却留下了。
种师中,王禀和西军的几位将领,负责汴梁城和黄河沿岸的防守,以免金人杀个回马枪。
若是以前,这些武夫掌管汴梁甚至黄河这条重要防线的大局,必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这件事是叶霄走之前安排的,没有任何人敢反驳。
即便是那些恨不得所有武将都回家种地的主和派,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件事。
昨天死在皇宫前的主和派官员可不少。
死的那些人证据确凿,活着的这些也不见得干净,惶恐不安,生怕叶霄回来,再来一次审判。
就连皇帝赵桓,提起叶国师都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对叶霄说的事,不敢有丝毫不从。
那可是能带几万人杀穿几十万金军的陆地神仙!
赵桓以前怕金人,现在更怕叶霄!
皇帝和朝中大臣对西军的作为沉默,汴梁城百姓可高兴了。
当他们知道西军会替代原来的禁军守卫汴梁和黄河方向,汴梁城可谓是欢天喜地。
毕竟,这帮人的实力他们见识过。
有这些人在,百姓才能放心。
至于禁军,两次守城之战拉胯的表现都被看在眼里,在百姓眼中就是纯纯的废物。
靠着高达的汴梁城城墙防守都做不到。
金人进城屠杀百姓,禁军也毫无作为,甚至逃跑的时候跑的比百姓还快。
人心一变,很多事自然也变了。
汴梁一百五十万百姓自己都没有察觉,在他们心中,不管是禁军,还是朝堂上那些高高在上的大臣,还是那位天下之主,大宋皇帝,都不在是他们心中绝对的权威,不再是那个不可违逆的存在。
那场审判的目地,远远不止杀掉了几十个祸国殃民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