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 突如其来的聘礼(1 / 1)

赵桂芳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反驳道:“话虽如此,但现实是残酷的,没有钱,一切都是空谈。

周勇他,既没有雄厚的家底,又没有父母帮衬,将来你们有了孩子,谁来帮你们一把?

我是绝对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她的眼神坚定,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如果,你真的非他不可,那好,让他拿出三千块的彩礼,证明他有能力给你们一个稳定的家。

而且,结婚的所有物品,从婚床到被褥,从家具到家电,都要全新的,还有金戒指、金耳环,这些都不能少。只有这样,我才能勉强点头。”赵桂芳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刺向贺晏梅的心头。

贺晏梅一听,泪水瞬间涌上了眼眶,她紧咬着嘴唇,试图不让泪水滑落,但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地上。

“妈,你怎么能这样?”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我跟周勇在一起,不是为了钱,我们真心相爱,这些物质的东西,又怎么能代替我们的感情?”

赵桂芳冷冷地看着女儿,语气坚定地说:“你这孩子,就是不懂事。没钱的日子,你过过吗?到时候连饭都吃不上,你们还谈什么爱情?

他如果能拿出这些钱和东西,那就证明他有能力给你们一个幸福的家,我才会认他这个女婿。

否则,你们的事情,我坚决不同意。”

贺晏梅的泪水更加汹涌,她痛苦地摇着头,贺晏梅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滑落,她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痛苦地摇着头,声音颤抖而绝望:“妈,你怎么能这么势利?钱钱钱,你的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你干脆把我卖了算了!”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愤怒,仿佛被这个世界彻底抛弃的孤儿。

许槿初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幕,心中不禁一紧。

她快步上前,轻轻握住贺晏梅颤抖的双手,试图用温暖的力量安抚她:“小梅,冷静点,别激动。事情或许还有转机,我们一起想办法。”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如同春风拂面,带给了贺晏梅一丝希望。

刘云虹也连忙上前,站在许槿初的身边,她看着贺晏梅憔悴的面容,心疼地说:“亲家母,你就先别说了。小梅的情况好不容易有了好转,如果她再受到刺激犯病,之前的一切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仿佛在提醒赵桂芳要顾全大局。

然而,赵桂芳却似乎并不领情,她冷冷地瞥了刘云虹一眼,不屑地说:“我这不也是为她好吗?她嫁个好人家,我们也能跟着享福。”她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了贺晏梅的心中。

就在这时,贺晏舟滑动着轮椅挡在了贺晏梅的身前。

他微微抬眸,望着赵桂芳,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妈,你先别说了。有什么事情我们明。”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赵桂芳看着贺晏舟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一颤。

又看了看情绪激动的女儿,最后无奈只得先选择离开了。

赵桂芳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留下的是一片寂静。

然而,这份寂静并未持续太久,贺晏梅的哭声突然停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生生掐断。

她迅速抹去眼角的泪水,强忍着内心的颤抖,转向一旁站着的许槿初。

“嫂子,我......我不能再待下去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

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紧咬着嘴唇,像是努力将内心的不安与恐惧压在心底。

说完,贺晏梅便转身,步履匆匆地朝门口走去。

她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单薄,每一步都似乎带着沉重的负担。

然而,她的步伐却异常坚定,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支撑着她。

就在这时,贺晏舟的声音冷冷地响起,他坐在轮椅上,将轮椅横在门口,挡住了贺晏梅的去路。

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贺晏梅身上,那眼神中既有责备,又有不解。

“这大半夜的你去哪儿?”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贺晏梅的脚步顿时停住,她转过身来,面对着哥哥那冷峻的面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

她本来就对哥哥又敬又畏,此刻更是被他的气势所震慑。

“我......”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无法说服母亲,也无法按照母亲说的去做。然而,她心中那股强烈的冲动却让她无法停下脚步。

她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转身,试图绕过贺晏舟的轮椅。

但就在这时,贺晏舟突然伸出手臂,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小梅,逃避不上解决问题的方法,我和你嫂子都会帮你说服家里的,你就不能等一等,一定要这么冲动?万一闹出点别的事,怎么办?”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眼中却闪烁着不容抗拒的光芒。

贺晏梅被哥哥那坚定的目光所震慑,她知道自己无法再逃避。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低下头,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不安和恐惧都隐藏在那浓密的发丝之下。

沉默了片刻,她终于鼓起勇气,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害怕。

妈的脾气,你知道的,我……”她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仿佛被无形的恐惧所吞噬。

许槿初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看着贺晏梅那无助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同情。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走上前去,用柔和的声音打断了贺晏梅的彷徨:“好了,晏梅,你也别让你哥哥这么吓唬你了。

本来你就已经够难过的了,别再给自己增加压力了。”

许槿初的话如同一阵春风,吹散了贺晏梅心中的阴霾。

她愣愣地看着许槿初,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依靠。

许槿初微笑着伸出手,轻轻地拉住了贺晏梅的手,“来,跟嫂子进屋,我们好好聊聊。”

贺晏梅被许槿初拉回了房间,她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心中却依然无法平静。

她看着许槿初那温暖而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恐惧和不安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些许的安慰。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嫂子,我该怎么办?”

许槿初轻轻地拍了拍贺晏梅的肩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鼓励和力量:“好了,晏梅,你也别再胡思乱想了。既然你妈提出了条件,那我们就满足她就是了。

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的。”

贺晏梅静静地听着许槿初的话语,那宛如清泉般的声音在她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将原本混乱不堪的思绪慢慢抚平。她的内心仿佛经历了一场洗礼,那些困扰她的不安和疑虑,在这一刻如同被风吹散的尘埃,渐渐消散。

许槿初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迷雾。

她望着贺晏梅,眼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和关怀。贺晏梅被这目光所感染,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佛找到了久违的依靠。

然而,尽管心中有了些许安慰,贺晏梅仍然对许槿初的话感到困惑。

“嫂子,你说的满足她的要求是啥意思?”她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不解。

许槿初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神秘。

她没有直接回答贺晏梅的问题,而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仿佛在安慰她:“你很快就会明白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贺晏梅焦急地等待着,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期待。

直到三天后的中午,她终于明白了许槿初话中的深意。

那天中午,阳光洒在宁静的村庄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凡而安宁。

然而,就在这时,一支庞大的车队打破了这份宁静。

那是由十多辆车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地从村口开了进来,引起了全村人的注意。

大人小孩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好奇地围了上来。

他们议论纷纷,猜测着这支车队的来历和目的。而贺晏梅则站在人群中,目光紧紧盯着那支车队,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车队一路驶来,最终停在了贺家的门前。贺晏梅的母亲赵桂芳正坐在院子里,一边晾晒着玉米,一边跟旁边的老伴絮絮叨叨地说着女儿的婚事。

她抬起头,看到门口停满了车辆,不禁愣住了。

这时,车门纷纷打开,从车上下来了一群衣着光鲜的人。

他们簇拥着一个穿着华丽礼服的年轻女孩儿走过来。那女孩儿面带微笑,气质高贵,一看就是个有身份的人。

赵桂芳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那女孩儿走到她面前,微笑着说道:“伯母,您好。我是苏依曼,这次来是专门来拜访您跟伯父的。”

赵桂芳一脸疑惑地看着女孩儿,又看了看她身后停在外面的那些车。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问,这个陌生的女孩儿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依曼看出了赵桂芳的疑惑,她笑着朝身后的人招了招手。

随后,只见那些随从们迅速行动起来,开始从车上卸下各种物品。

有精致的桌子、舒适的椅子、典雅的柜子、崭新的家电,还有柔软的被褥……这些物品一件接一件地被搬下来,不一会儿功夫就把赵桂芳家的院子塞得满满当当。

贺正山见状,连忙上前阻止:“姑娘,你这是做啥?我们也没买这些东西啊,我们家可没钱给你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不安。

赵桂芳也紧张地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可没这么多钱来买这些东西。”

苏依曼微笑着解释道:“伯父、伯母,你们误会了。这些东西不是我们卖给你们的,而是我们给你们家女儿的聘礼。”

“聘礼?”贺正山和赵桂芳几乎同时惊呼出声,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解。他们从未想过,这个年轻、美丽,又带着几分神秘的女孩,会带着如此厚重的聘礼出现在他们这个平凡的家庭。

苏依曼微微颔首,那笑容里透出的自信与坚定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是的,聘礼。这些只是我们表达诚意的一种方式,我们的家族对贺晏梅小姐非常欣赏,希望能够与她结为秦晋之好。”

赵桂芳和贺正山对视一眼,他们的眼中满是困惑与无措。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们措手不及,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你是说……我女儿?贺晏梅?”贺正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

赵桂芳连忙拍了拍贺正山的胳膊,“哎呀,孩子他爸,你糊涂了,咱们家可不就小梅一个闺女。”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嗔怪,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掩饰的喜悦。

说完,她便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查看那些聘礼。当她打开礼盒,看到里面那些熠熠生辉的珠宝、精致的名表以及那些价值连城的书画时,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妈呀,都是好东西啊,这些得值不少钱吧。”赵桂芳一边看着聘礼,一边惊叹道。她的心中充满了庆幸,庆幸自己当初坚持不让女儿嫁给那个一无是处的周勇,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是多么的正确啊。

想到此处,她连忙转头问苏依曼:“我女婿呢?他在哪儿呢?这孩子都到家了,咋还不进来呢?”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待和好奇,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那个能够给女儿带来如此丰厚聘礼的富家子弟了。

可哪承想,苏依曼却说人没来。

“没来?”

苏依曼点头,“对,他忙着训练,暂时过不来,所以便委托我把聘礼给你们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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